“祖龙孕育之时,险些夭折,是盘古大神治好了祖龙胎体。”
幽篁切了一声:“神祇殿洒扫小仙都知道的事,还用你说。”
“你知道盘古大神靠什么治好祖龙胎体么。”
玹璋走到寒潭边,见腾蛇也从袖口伸出脑袋听八卦,很是无奈地敲了敲对方额头,“你呀,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听故事。”
说着,他看向幽篁,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对方坐下。
“故事挺长,慢慢听。”
幽篁将信将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只是一个故事。”,玹璋表示不必较真,“真假又何妨,就当听个折子戏,消遣时间。”
说罢,将衣摆搭在腾蛇伤口处,等幽篁坐下,继续说:
“朱雀君说这事连南禺凤帝都不晓得,只有历任朱雀君才知道的辛秘。”
玹璋压低了声音。
“传说感情甚笃的元凤和始凰,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男女之情,这也是为何他们没有子女的原因,而且始凰心仪之人,乃朱雀大帝陵光。”
幽篁面目抽搐:“哪儿的小道消息,这么不靠谱。”
“天地良心,前任朱雀君说的,一字不差,他总不能编排自己祖宗吧。”
玹璋举手发誓,一本正经。
“更离谱的,他还怀疑陵光大帝对始凰也并非无意。”
幽篁瞪大眼:“这话越来越离谱了!”
因为翎九的缘故,她看过神祇殿关于始凰的生平事迹。
始凰与陵光大帝的联系,也就只是曾代元凤效力朱雀宫那几年的交际,不过后来,陵光大帝以怀疑与妖族私通的罪名扣下丹穴山凤凰一族,是始凰杀入妖神殿屠尽十二妖尊洗刷冤屈,后带领族人定居南禺。
有这些纠葛,始凰不恨陵光大帝都算轻的。
幽篁说的这些,玹璋也知道。
当初听朱雀君说完后,出于八卦的心,他早就翻遍了记录始凰和朱雀大帝的典册。
看上去两人确实没什么交集。
仅有的,还涉及族怨。
所以他当时也如幽篁般,向朱雀君表示了怀疑。
“我先前也是这般认为,可朱雀君说,朱雀大帝自戕而亡,她让南明离火和朱雀宫认元凤始凰血脉为主,可见对方对始凰何其看重。”
凤凰一族的地位确实是从掌握朱雀宫开始崛起的。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朱雀大帝和始凰有私,毕竟元凤与朱雀大帝之间,有更多的来往和交情。
幽篁依旧不信:“若说私情,那元凤和朱雀大帝岂不更合适。”
玹璋欣喜拍腿,完全没意识到把腾蛇给震落草地。
“我当时也是这个想法呀!毕竟一公一母,阴阳相合,对不对?幽篁,我俩真有默契!”
瞧见幽篁无语,这才收敛了些。
“我当时也是这般追问,可那朱雀君就是不与我说,勾的我茶饭不思魂牵梦萦,最后把他灌醉,他才说出原委。”
说到这儿,玹璋很是神秘,压低了音量。
“典籍上写朱雀大帝自戕而亡,却没点明对方是死于‘改元’阵。”
“改元?”,幽篁从未听过这个阵法。
“鸿蒙时期的阵法,如今估计也就妖神殿知道些内情,总之是一种献祭换取所愿的咒术。”
“献祭?”
幽篁闻所未闻。
“那必然是邪术了,献祭什么呢?”
“就是不知道会献祭什么。或许是命,或许是修为,或许是件本人很珍视,他人眼中却无足轻重的物件,不管是什么,改元阵都会让你如愿,并以三日为期落阵。”
玹璋耸肩。
“朱雀君说,始凰灭魂之劫被莫名化解,三日后,朱雀大帝自戕刺心而亡,死于改元阵中。”
“是巧合了些。”
幽篁歪头。
“可这与神君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可从老祖神那里打探到,盘古大神是用朱雀的情泪治好了祖龙胎体。所以呀,这朱雀大帝早就对始凰动情了。”
玹璋看向小院的方向,视线又落回幽篁身上,似笑非笑。
“你说凛霜爱慕翎九,会不会因为她体内有朱雀泪,而翎九又恰好是始凰血脉,所以才有了感应呢?”
这话着实诛心了些。
幽篁一掌推开玹璋,站起拍拍袖子:“主上的感情若那么容易被影响被左右,这些年青龙宫早就莺莺燕燕了。”
“没其他意思。”,玹璋耸肩,“我永远站在凛霜这边,你要防备的是赤鸟南枝。”
“区区赤鸟而已。”,幽篁不以为意。
“幽篁,凛霜沉溺情爱又被废了神位,她看不明白还情有可原,你这般大意糊涂,到是显得有点白痴了。”
玹璋难得刻薄了一回。
“你在神祇殿这么多年,当知晓盘古大神对其不同,普通赤鸟,能代管朱雀宫那么多年?上次在神祇殿,你难道没发现番天印在赤鸟南枝手上?若非翎九及时醒来射了一箭,凛霜说不定已经死在赤鸟南枝手中!”
“幽篁啊幽篁,我要是你,就不会呆在这守着凛霜,而是回青龙宫,不惜一切查明赤鸟南枝的来历,查明为何番天印能在她手中,查明为何她明明能杀了凛霜,这些天却一直按兵不动!”
幽篁面色煞白,意识到自己可能酿下大错。
“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早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是玄武神君,听令神祇殿,我背后是整个玄冥族的安危。”
玹璋垂手将腾蛇放回袖中。
“提醒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那你现在……”
话未说完,两人收到神祇殿神谕。
说玄武神君玩忽职守,即刻回神祇殿领罚。
玩忽职守?
幽篁觉得奇怪:“什么意思?”
“是啊,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我爱四处溜达,神祇殿对此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被抓,不过是因为我来见的是凛霜。”
玹璋倒是释然。
“反过来想,现在才被抓,挺划得来。”
“你倒是看得开。”
幽篁抿唇,替对方难过。
“玩忽职守之罪,要被困在四方天一百年,你这性子……怕是难熬。”
“无妨,就当给腾蛇养伤。”
玹璋笑幽篁还有时间可怜自己。
“你都火烧眉毛了,还操心我呢,不如把心思放在如何破局上。”,说着,见幽篁一缕头发挂在发髻,便伸手想帮对方挑下,见人下意识躲开,自嘲笑了声,低头按住吐信子的腾蛇,继续交代。
“幽篁,你在青龙宫的手下未必可信,凛霜前景不明,多的是两头下注的墙头草。”
“查赤鸟南枝之事,也别去找我手下,他们忠诚于我,却未必不会算计你向朱雀宫邀功。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忙,唯一能找的,便是沉月。”
“只不过你是为凛霜谋算,他只会在乎翎九的周全,也不要完全信他。”
幽篁点头:“记住了。”
“角旼每次与你道别,会交代这些么?”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幽篁有些懵:“他比你还能啰嗦,有时候一炷香都不够他说,从喝什么到……”
“还念着他呢?”
玹璋打断幽篁,低头抚摸腾蛇的七寸,好似在笑。
幽篁点头:“我很想他。”
“该断了。”
玹璋喃喃自语,幽篁没听清:“什么?”
“我说,本君该走了。”
玹璋抬眸对上幽篁目光,在对方懵懂神情中,笑道:
“幽篁神女,保重。”
小院竹屋内,红帐翻浪。
榻上的床被乱堆一头,翎九靠在上面,抬手抵住凛霜凑过来的红唇,喘着气求饶:“……我……我不行了。”
凛霜顿了顿,歪头含住翎九手指,牙齿在关节处厮磨,酥酥麻麻,翎九哼唧一声,手臂酸软滑落,却被对方顺势架在肩膀上,明明是对方钻入自己怀中,却看着像是她圈住了凛霜般。
“阿翎,再来一次好不好?”
对方蹭她耳鬓,湿热的呼气扑在耳廓,翎九腰间又软了几分,却又被凛霜勾起,紧紧贴住对方腹部。
肌肤相触,翎九霎时呼吸加重,下意识抬臂,再次抱紧对方后背,感受到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还有灵活霸道毋庸置疑的占有,指甲嵌入凛霜手臂,划出一道道红痕,热潮翻滚,眼前烟花绽放,再一次陷入凛霜给于的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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