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澄的问题之后有些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却只能沉默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薛澄在说什么。
虽然带着镣铐,但她应该是能自由行动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窝在角落里不敢动,甚至在薛澄醒来之后她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薛澄热得扯开衣领用手给自己扇风,脑袋迷迷糊糊,又开口继续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牛奶棉花糖的味道?”
睡前就没好好犒劳饿了一天的胃,现在闻到这股牛奶棉花糖的香味,薛澄鼻尖抽动,顺着来源寻找,想要赶快吃上一口解解馋。
小美人闻言拼命摇头,水灵灵的眸子一言不合就溢出了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往下落。
薛澄都懵了,角色扮演用得着这么真情实感地演么?这演技这颜值感觉丢去拍戏分分钟也要拿个影后回来啊。
她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窝在角落无声流泪的小美人,注意到她带着镣铐的双脚赤裸,因为缩起来的动作裙子没遮住脚踝位置,那里有一朵小小的红色彼岸花。
看起来熟悉又陌生。
之所以给薛澄这样矛盾的观感是因为薛澄想象过它的样子,可却是实实在在第一次见到这朵红色彼岸花的胎记。
薛澄紧紧盯着那朵漂亮妖冶的红色彼岸花,声音带着微颤,颇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柳无愿?”
小美人听到她的问题又一瞬间僵住,接下来又试图再往角落里缩,可背后已经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柳无愿搞不明白薛澄为什么明知故问,难不成又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手段么?
可她不敢不应,害怕又会招来眼前人一顿不讲道理地打。
只能无助地点了点头。
薛澄确认了,自己这是穿书了。
穿到那本她还没来得及看到结局的《哑巴小O历险记》里,而眼前这个,正是戳到她心巴上的哑巴小O,书中女主柳无愿。
而她大概就是那个因为对女主强取豪夺之后又暴力对待差点把女主活活打死,最后被女主扒皮抽骨剁成碎肉拿来喂狗的渣A。
薛澄:“......”
她赶紧闭了闭眼,虚弱地爬回床上躺下,嘴里念念有词,祈祷赶快醒来,这是噩梦!这绝对是噩梦!
角落里衣衫单薄美到令人心碎的美人固然勾人,但她也要有命享用才行啊!!
呜呜呜~好可怕!
明明是纯情小A的薛澄只想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可不想要成为法制咖,更不想成为恶犬碗里加餐的肉沫。
【作者有话说】
突然开书?就是灵感来了,就开了,V前慢更。
第2章 发情啦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可以压制情潮的药,薛澄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找冷水泡一泡。◎
可薛澄没能如愿。
眼睛闭上再睁开,反复好几次,眼前还是同样的场景和同样缩在角落里委屈又害怕的哑巴美人。
薛大学生做了二十年人生以来除了报考专业之外的第二个重要决定,那就是为了活命好好讨好女主大人。
既来之则安之,穿都穿了,暂时回不去,那起码也要尽可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好好地活下去。
回想剧情,因为和这炮灰渣A同名同姓,所以前期章节薛澄都只是略略看几眼,主要是一开始全是各种强制play,她不大喜欢这种情节,尤其是顶着相同的名字,她很难接受。
但薛澄大概知道,她穿来的时机好像是一个重要节点,之前女主一直拒绝被原主标记,今天是原主给女主下了药,替她戴上镣铐,又对她拳打脚踢一顿,甚至还会在今天强行将着小哑巴美人给标记了。
看女主目前的状态,她应该就差最后一步没做了。
好险好险。
薛澄心里想,还没强制标记,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有救有救。
清澈又愚蠢的目光扫过墙角瑟缩着的人影,薛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小哑巴美人应该还没有黑化,这个时候只要她适当地用爱感化对方,以后应该就不会被剁成肉沫喂狗了吧。
她急着去讨好女主,倒是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状态不对,下床往前走了几步又止住了,怕距离太近会让人害怕。
薛澄犹豫片刻,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尽力释放善意。
“那...那个,柳...柳无愿,你还好吗?”
问完之后连薛澄自己都想给自己这本嘴巴一耳光,问得什么蠢问题,用肉眼都能看得到人家不太好,偏还要去问出这么愚不可及的问题。
柳无愿听见问话,抬头看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转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
薛澄没看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大抵是想说没事,又怕薛澄觉得她没事了不高兴再对她拳打脚踢一番。
可可怜怜窝在那,话也说不了,太可怜了。
可怜到虽然事情不是薛澄自己干得,但薛澄都想真情实感地对自己这具身体骂上一句“真不是个东西”。
一时半会儿薛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前二十年都没经历过这么棘手的事情,她蹲下身子,试图让自己和柳无愿的视线处于同一水平线上,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居高临下地看她。
纠结片刻,薛澄叹口气说道:“我不知该如何和你形容我之前大概是中了邪了,是我不对,不该欺负你,我先带你去治疗伤势,好吗?”
又闻到那股香甜的牛奶棉花糖香味,离得近了,薛澄能够更准确分辨出,那更接近她小时候最爱吃的旺仔小馒头。
总是有股淡淡的牛奶香味,甜而不腻。
眼前一副战损模样的可怜小哑巴在薛澄眼里变得更加可口,标记牙在发痒,薛澄浑身燥热,她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往后一退。
却忘了自己是蹲下身子的姿势,一后仰,一屁股摔到地上,略略有些尴尬。
柳无愿对她所说的话无动于衷,没有人会在前一刻恨不得把人凌辱至死,下一刻就会立时改变,只当薛澄是在伪装,大概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
薛澄捂着发热得后颈,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不妙。
她咬着唇说道:“你知道抑制剂在哪儿么?我好像要进入发情期了。”
柳无愿:“......”
听不懂,说什么怪话呢?抑制剂又是什么东西?
反正摇头就对了。
薛澄见她摇头,也意识到大概这个时代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目光四处梭巡,扫到柳无愿后脖颈处腺体嗓贴着略微卷边的肉色膏贴。
她指着那肉色膏贴说:“就是你脖子上贴着的这个,你知道哪里有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无愿平时并不和原主同房,哪知道原主会把东西放在哪里,两人不过徒有妻妻之名,乾元和坤泽用得舒缓膏贴又不一样。
心下更是笃定薛澄此刻是在惺惺作态,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找,偏要来问她,接下来会怎么样?假装抑制不住情潮扑过来非要和她结契。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坤泽天生气力就比乾元要小,现下又中了药,双脚还被镣铐铐住,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发狂的乾元?
柳无愿心中悲凉,自知今日难逃一劫,心如死灰地盯着地板发呆,任凭薛澄怎么说怎么问都不为所动。
薛澄都要急死了,小哑巴美人还什么反应都没有,眼见着再待下去肯定要出事,就算从前没有过经验,但在这种时候把她俩孤A寡O地放在一个房间里,就算只凭着本能她肯定也能把人欺负了。
“不行!我不能再在这房里待下去了。”
薛澄匆匆丢下一句话,磕磕绊绊地打开房门跑出去。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可以压制情潮的药,薛澄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找冷水泡一泡。
跑到院子里,薛澄才发现这就是个很小的小院子,左侧有一间房门口堆叠了许多木柴,大概就是厨房,视线再往院子中扫一圈,看到了一口井。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井口边提起水桶打了一桶井水兜头浇下,冰凉的井水让薛澄浑身一抖,终于稍微压制住了那股子燥热。
薛澄趴伏在井口边大喘着气,感觉并不是自己出了问题,Alpha如果真的发情了,不会是区区一桶冰冷井水就能克制住的。
那她先前之所以会有奇怪的反应,只可能是因为里面那位发情了,被Omega发情后的信息素泡久了,连带着引起了连锁反应。
那柳无愿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薛澄犹犹豫豫地,想进去看一看,又怕她控制不住自己,被发情了的Omega刺激得也跟着失了理智,属实有点左右为难。
而柳无愿在房里,情况确实越来越糟糕。
原主给她下了药,后颈上的舒缓膏贴根本无法抑制来得又急又凶的情潮,娇弱美人缩在角落里低喘着,因着情热烧得难受,时不时会溢出几声痛苦的哼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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