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身边更是围满了敬酒之人,她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饮着。
酒过三巡,云舒端着酒杯来到白也身边,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小家伙,多年前第一次听闻你的名字时,我也只当你是个天赋不错的年轻人。”
“没曾想,这不过十年时间,你能如此迅速地成长到今天这等地步。”
白也闻言,眨着有些醉意的眼睛问:“云城主以前就听过我的名字?”
云舒轻笑,将当初司马家之人来到万古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包括她后续派人去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
白也听得哈哈直乐,不时举杯与云舒相碰。
两人聊了些闲话,云舒这才开口说道:“我从不认为,我们蛮荒州的修士会比任何一州的修士逊色,我们所欠缺的,是一位真正能与各州天才抗衡的年轻天才。”
“今日,我看到了,我看好你。”
白也连忙提起酒杯与她轻碰:“云城主过誉了,这么夸,我会骄傲的。”
“这不是过誉,是事实,也是期望。”云舒摇头,语气真诚,“我们这一代人未能做到的事,你做到了。这帮孩子们是幸运的,能与你生在同一个时代,亲眼见证并追随一个传奇的崛起。”
“哈哈,云城主,你可快别这么夸她了。”白术笑着插话,话音中带着家长特有的谦虚,以及藏不住的骄傲,“我家这崽子年纪还小,又是个无法无天横冲直撞的性子,您这么捧她,她明日就真敢把天捅出个窟窿来。”
白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小声嘟囔:“阿娘,我哪有那么胡闹。”
“就是就是!”
大月立刻出声替自家少族长打抱不平,“我们少族长现在打架是厉害了些,小时候胆子可小了,连野蜂窝都不敢掏。”
“大月你闭嘴吧,你敢掏,你被蛰得跟猪头似的你怎么不说。”阿羽揭她的短。
此话一出,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
这场酒宴一直持续到天黑,许多人喝得酩酊大醉,被同门搀扶着回房休息。
钟九璃一直在旁陪着,见白也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便上前搀住她的手臂,柔声问:“要回房休息会吗?”
白也将脑袋靠在她肩头,小声说:“想和你一起出去玩,逛逛三清城。”
“你不累吗?今天先好好休息,明日再陪你出去玩可好?”
“那好吧。”白也说着向大家挥了挥手,“那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们继续喝。”
钟九璃朝众人颔首示意,便搀着白也往客房走了。
白术望着那二人亲密无间的背影,心底有些犯嘀咕,自家这小崽子,怎么和这位钟前辈愈发亲密了。
那黏糊劲,看得她心底有些酸酸的,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个娘亲的地位要不保了。
难不成,在她离开的那些日子里,这臭崽子,认别人做娘了?
……
一进房门,白也那点强撑着的清醒瞬间散去,她软着身子攀着钟九璃的脖颈,像只大型犬似的直往人身上扑。
“别闹腾,房门都还没关呢。”钟九璃挣扎着从她的怀抱中腾出手来,将敞开的房门给合拢了。
“嗯~”白也梦呓似的哼唧一声,“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你了。”
钟九璃半扶半抱着将她带到床边,柔声哄着:“乖,先躺下好好歇息。”
“一起休息。”
白也软软地咕哝一声,放软身子往后倒去。偏她倒下的时候手臂丝毫不松,钟九璃被她带着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木床承受着两人突然坠落的重量,发出一声暧昧的吱呀轻响,在这寂静的客房里,清晰无比。
白也听见这声响,低低地笑了起来。
钟九璃自然知晓她在笑什么,她有些羞赧地掐住她泛红的脸颊,低声嗔道:“没脸没皮。”
“谁说的?”白也反驳道,“有脸有皮,还有的是力气。”
她的嗓音微沉,带着几分绵软,听得钟九璃耳根都酥了,她半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醉眼朦胧的白也。
这家伙喝了大半日的酒,整个人都被酒意浸透了,连那白皙的脖颈上都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眸迷离,似含着一层水雾,看得钟九璃...眸色微暗。
她咽了咽有些干渴的嗓子,定定地看着身下的白也。
白也仰着脑袋与她对视,她抬起手,一点点扶过眼前人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梁,最终流连在那殷红的唇瓣附近。
她看出来了,钟九璃很想亲她!
“钟九璃,你是不是很想我了。”
“嗯。”钟九璃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哑意,她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白也需要休息,两人不该在这种时候折腾。
“我也很想你。”白也咕哝着,将发烫的脸颊埋进钟九璃的颈窝,像是在确认气息般深深呼吸,清冽又令人安心的冷香包裹着她。
滚烫的唇舌贴在脖颈上,一下一下地啄着。钟九璃被她这么又亲又蹭,半边身子都麻了,手上失了力气,软着身子跌进白也怀里。
她眼底氤氲着水雾,但还是将白也的脑袋推开了些,指尖移至她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着,“我们先休息好不好?这些时日,累坏了吧?”
“想和你做。”白也舒服得发出了小猪似的哼唧声,手上还在不老实地解着钟九璃的腰带。
钟九璃由得她胡作非为,手中仍在轻柔地按着,不过几息功夫,白也便在她手中沉沉睡去。
等她睡熟了,钟九璃才松了手。她撑起身子看着闭眼沉睡的人,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勉强清醒了些。
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她抬手掐了个除尘诀,散去彼此身上残留的酒气与尘埃,这才起身解了衣衫,重新窝进白也怀中,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半个多月,何止是打擂的人疲惫,看台上的观众同样身心俱疲,因她的每一次交锋而提起心神,不得放松片刻。
夜色渐深,三清城内喧嚣渐散,饮酒欢庆的人们也陆续回房歇下。
这一夜,蛮荒州的修士们,便是在睡梦中,嘴角上的笑意也未曾消散。
……
次日,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落进客房内。
宽大的木床上,被浪翻涌起伏,两道身影紧密纠缠,偶尔泄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伴着大床轻微的吱呀声,交织回荡在这安静的房间内。
良久,翻涌的被浪中探出一只纤手,无力地攀住床沿,钟九璃挣扎着从被窝中探出身来,汗湿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与颈侧。
她微微仰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胸口剧烈起伏着,气息急促而灼热。
那双平日清冷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床顶的纱幔,彷佛还未从浪潮中回过神来。
白也毛茸茸的脑袋也钻了出来,她笑嘻嘻地凑近,发烫的脸颊贴在钟九璃肩头,寻了个舒适的角度窝好。
“唔...”白也懒懒地哼唧了一声,“能把被子掀开吗,盖着被子好热。”
钟九璃眼睫低垂,脸颊上还缀着晶莹的汗珠,她并不与白也对视,果断拒绝道:“不可。”
“那好吧。”白也似是无奈妥协,话音未落,她身子一滑,便如游鱼般重新滑入了锦被之下。
“嗯~”
要害之处忽地陷入了温热濡湿的环境中,钟九璃猝不及防,一声轻吟脱口而出。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骨因用力而微微泛着白。
“嘿嘿~”被窝里传来白也闷闷的笑声,轻微的震动通过紧密相触的肌肤传来,激起更深的颤栗。
“钟九璃...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什么...?”钟九璃眼眸迷离,思绪早已被那人搅得乱七八糟,全部的心神,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个隐在黑暗之中,正在肆意妄为的人所牵引,掌控,几乎无法思考。
“你也喜欢白天做这些胡作非为的事情,对不对?”白也不依不饶地追问,坏心眼的很。
她说话的时候,还伴着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也不知道这家伙躲在被窝里偷吃什么。
“嗯哼~”钟九璃咬住下唇,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实在是被逼得无法回答。踩在床榻上的脚背已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漂亮的脚趾紧紧蜷着,在床榻上徒劳地挣扎。
试图抵住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
屋内浪潮起伏,气氛暧昧粘稠得能淌出水来。许久之后,窗外日影渐斜,客房内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
客栈大堂,烛火摇曳,娇娇和林夏阿羽大月几人,皆以手托腮,动作一致,眼巴巴地望着那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望眼欲穿。
她们今日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起床,想着等白也起床,大家就可以一起出门,好好逛逛这繁华的三清城。
然后,几人等啊等,从早等到晚,等到天色都黑透了,都没见到那个臭老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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