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带着池水的微凉和彼此逐渐升腾的暖意，缠绵而深入。过了好一会儿，赫敏才微微喘息着分开，脸颊绯红，不知是憋气还是害羞。她将额头抵在艾莎的肩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不易察觉的忧虑：“明天就要回霍格沃茨了……感觉这个暑假，比上了整整一学年的课还要累。”
“确实。”艾莎简短地表示赞同，脸颊蹭了蹭赫敏湿透的、卷曲的棕发。然后，她像是忽然起了玩心，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又潜入了水中，只留下一串细小的气泡。
“别闹了……有点痒，快出来，”赫敏对着水面说道，“耳朵里进水可不舒服，还是你打算尝试憋气半小时，虽然说巫师大概率能够做……”
她的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毫无预兆地剧烈一颤，像是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一声短促的惊呼被她自己用手背压了回去。原本就泛着淡淡粉色的肌肤，瞬间红晕加深，迅速从脖颈蔓延至脸颊，甚至锁骨以下的区域。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而湿润，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明显。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翕动着，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气音：“别……艾莎……不……”
水下的扰动带来一圈圈扩大的涟漪，赫敏的身体微微绷紧，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池壁光滑的边缘，微微用力。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压抑的、带着颤音的轻吟。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又或许只是短短几分钟，艾莎才哗啦一声从水中探出头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边，水珠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滚落。她甩了甩头，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精准地落在赫敏身上那件因为湿透而几乎变成第二层皮肤、布料确实少得可怜的连体泳衣上。
“我说，”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促狭，“你这泳衣……设计得可真够大胆的？倒是……挺方便的。”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贴着赫敏的耳廓呵气般说出，意有所指。
赫敏瞬间明白了她所谓的“方便”指的是什么，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戳破的窘迫如同热浪般席卷全身，刚刚才稍稍平复的绯红再次汹涌地漫上肌肤，这次连胸口都染上了艳丽的玫瑰色。她甚至能感觉到被艾莎撩拨起的那阵心悸，在泳衣湿冷的包裹下，依旧残留着鲜明的灼热和酥麻。
“你——！”赫敏羞恼得几乎语塞，那双棕色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分不清是池水还是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伸出手，试图用掌心紧紧捂住了那张还在吐出可恶言辞的唇，力道之大，差点把艾莎重新按回水里。
“不许再说！”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因为激动和羞涩而微微发颤，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体验和此刻的贴近而有些发软，几乎要挂在了艾莎身上。
艾莎被她捂着嘴，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弯起了眼睛，闷闷的笑声从赫敏的指缝间漏出来，震动着她的掌心。那笑声里充满了得逞后的愉悦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亲昵，让赫敏的脸更红了，捂着她嘴的手却莫名地卸了几分力道。
“我刚刚喝了不少水，也不知……”
“你闭嘴！”
“啊，但我说的是池水。”
“……反正给我闭嘴！”
第247章 校级特训
通过飞路网返回霍格沃茨的过程比往年任何一次都要谨慎。绿色的火焰在各个院长办公室的壁炉中接连燃起，吐出一个又一个身影。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斯普劳特教授和斯内普教授亲自在另一端接应、核对学生信息，整个过程高效而安静，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紧张感。
礼堂依旧宏伟，悬浮的蜡烛散发着温暖的光，四张长桌旁坐满了学生，喧闹声似乎与往年无异。
但细心观察便能发现不同。最明显的是人数。每个学院的长桌都零星空出了一些位置，这些空缺虽然不多，却在熟悉的面孔中显得格外刺眼。
“麦克拉根去哪儿了？”罗恩在格兰芬多长桌旁坐下，伸长脖子环顾四周，“还有那个扎卡赖斯·史密斯？他们好像没来。哦，克拉布和高尔也不在……不过这倒不意外。”
“谁知道，”哈利说，“他们不来倒是很符合我对他们的刻板印象。”
“这很正常，”赫敏压低声音说，目光扫过礼堂，“我听说帕瓦蒂和拉文德本来也很犹豫，但最后还是来了。有些低年级生的家长坚决不同意他们返校，哪怕麦格教授亲自用守护神传信保证城堡的防护绝对安全。”
“而且麦克拉根和扎卡赖斯已经毕业了。”艾莎漫不经心地补充道，“不过就算没毕业，他们大概率也不会来。恐惧这东西，有时候比任何黑魔法都更难驱散。”
即便《唱唱反调》的努力和魔法部的肃清行动在一定程度上提振了士气，但伏地魔的阴影依旧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选择不来，是人性中对危险的天然规避。
分院帽的歌声今年也格外不同，它依然没有吟唱往昔四位创始人的故事，而是用嘶哑的嗓音高歌团结与勇气，呼吁所有学院在黑暗面前摒弃隔阂，共同守护这座古老的城堡。新生们带着紧张和不安被分到各个学院，过程显得有些仓促。
“其实学院的划分也没有什么错，只要定个基调就行了。”艾莎突然低声道。
“……什么？”赫敏转头看向她。
“格兰芬多的勇气，不在于征服，在于守护；拉文克劳的智慧，不在于操纵，在于启迪；斯莱特林的野心，不在于独尊，在于共荣；赫奇帕奇的忠诚，不在于盲从，在于明辨——看看这个仿若停滞在中世纪的巫师社会，便是最好的证明。”艾莎解释道。
当邓布利多站起来致欢迎词时，礼堂安静下来。他并没有回避现状。
“欢迎回来，”他湛蓝的眼睛扫过每一张仰起的脸，“也欢迎新加入霍格沃茨的同学们。我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返回学校，需要巨大的勇气。我为此感谢你们，以及你们家人的信任。”
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是的，外面并不平静。黑暗在蔓延，恐惧在滋生。但我要告诉你们，霍格沃茨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堡垒。在这里，你们不仅要学习知识，更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保护彼此。”
他公布了新学年的特别安排：“从明天起，每晚七点到九点，所有四年级及以上的学生必须参加由教授们轮流指导的短期实战特训。内容涵盖基础防御魔咒强化、危险应对、团队协作以及必要的反击技巧。这是今年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的重要环节——但请注意，今年我们并没有黑魔法防御术的任课教授。”
台下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紧张，有兴奋，也有显而易见的忧虑。
“我知道，这并非传统的霍格沃茨生活，”邓布利多继续说，“但非常时期，需要非常的准备。我相信，在各位教授的指导下，你们每一个人都能掌握保护自己和他人的能力。现在，让我们暂时抛开烦恼，享受这顿丰盛的晚宴吧！”
他拍了拍手，长桌上瞬间堆满了美食。家养小精灵们似乎比以往更加卖力，食物的种类和分量都远超平常，仿佛想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抚慰学生们的情绪。
“说实话，”哈利一边往盘子里夹烤牛肉，一边环顾四周，“如果没有伏……神秘人在外面虎视眈眈，感觉和往年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确实，”艾莎拿起一个蛋奶布丁，表示同意，“新生，分院，大餐，还有……”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赫敏面前那本已经摊开的、厚厚的《高级魔文翻译》，“……一大堆作业。”
赫敏脸一红，合上书：“我只是提前预习一下！”
罗恩哀嚎一声：“梅林啊，明天才是第一天！赫敏，饶了我们吧！”
金妮笑着戳了戳罗恩：“得了吧，罗恩，今年的作业恐怕比往年只多不少。别忘了还有每晚的实战特训呢。”
晚宴在一种表面热闹、内里慌乱的气氛中结束了。级长们带领各自学院的学生返回公共休息室。格兰芬多塔楼的画像洞口前，胖夫人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气氛，只是严肃地要求口令后，就迅速旋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课程照常进行。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更加注重咒语的精准和速度；变形术课上，麦格教授对细节的要求近乎严苛；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的脸色比城堡外墙的石头还要阴沉，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肆意扣分和喷洒毒液，只是用更加冰冷、高效的指令驱使着学生们处理材料，熬制各种高难度的药剂——其中许多都具有强效的治疗效果。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学习的节奏和压力陡然增大了。至于另一位教授斯拉格霍恩，则接手了低年级的魔药课。用艾莎私下对赫敏的话说，“这安排倒是正合他意，毕竟我们这位胖胖的教授，向来最懂得如何巧妙地规避压力。”
而真正的重头戏，是晚上的实战特训。
特训地点被安排在空间广阔的大礼堂。四张长桌被移走，留出大片空地。所有四年级及以上的学生按学院分组，由不同的教授轮流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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