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是苟则是用袖口掩鼻窃笑道:“我看是朱局长想念099号技师的手法了,配上这味道,朱局怕是要在这儿过夜了。”
朱苟冠拍了下郑是苟的手背,说道:“你别瞎说!我就好清纯学生那口,不像你们玩得花。”
秦泽突然低笑起来,接着从手机调出个加密APP:“朱局看看这个,全是静海高校的兼职生。”
泰国技师们拖着工具箱进门,金属滚轮碾过地板发出刺耳声响。
林坤指着屏风后的暗门,说道:“你们把精油先放娜迦室,秦总点名要古法按摩。”
为首的技师掀开黑袍,露出脖颈间倒刻的泰文咒符,与林坤袖口的人牙手链字符分毫不差。
郑是苟突然按住秦泽的手腕,在他病号服袖口蹭到点银蓝色膏体,说道:“这颜色倒像你们公司新出的检测试纸。”
秦泽的指尖猛地掐进沙发扶手,皮革裂开的细缝里渗出暗红血珠。
林坤不动声色地将香炉往秦泽面前推了推。
秦泽的鼻尖几乎要贴到香炉上,像贪食般猛吸着升腾的香雾,喉结剧烈滚动着,仿佛要将那甜腥气吞进肺里。
林坤盯着他后颈暴起的青筋,那里正泛着诡异的银蓝色,和检测试纸上的质控线一个颜色。
等泰国技师换好黑色短褂,他冲为首的女人使了个眼色,接着道:“你们带贵客去娜迦室,用新到的精油。”
为首的女技师领着众人走向走廊,林坤斜倚在前台,嘴角勾起抹讥诮的笑。
只见朱苟冠拍着秦泽的后背直嚷嚷等会让她们使点劲按。
郑是苟则搓着手往VIP室钻,三人的脚步声刚消失,里头就炸开粗重的叫喊:
“舒服!再重点!骨头都没按到位!”
“狠点按!怕弄疼我不成?”
林坤听得肩膀直抖,故意压低声音憋笑,乐道:“呵,几个受虐狂,抖M实锤了。”
他眼尾扫过墙角隐蔽的香薰机,里头琥珀色的膏体正咕嘟冒泡。
所谓的安神膏早被换成尸油混翡翠粉的玩意儿,甜腥气里透着冷意,专挑人感官最薄弱的地方钻。
趁房间里传来精油瓶碰撞的声响,林坤摸出手机时特意背过身,指腹在屏幕上划拉的动作带着几分算计。
电话接通的刹那,他挑眉哼笑道:“楚医生现在架子大了?接个电话都这么敷衍?”
听筒里传来楚乔翻动仪器的声音,她顿了顿,说道:“我正给顾客做催眠呢,你那泰国神药的销路我盯着呢,忘不了。”
林坤瞥向监控里秦泽弓着的后背,那人正抓着沙发扶手咳嗽,说道:“算你识相。我刚往秦泽符纸里掺了殡仪馆的尸油,够他回去咳半个月。等他体虚得扛不住,自然会找你做心理咨询。”
电话那头的楚乔低笑起来,背景音里隐约有钢笔划破纸面的锐响道:“林法师这手借刀杀人,倒是比我这心理医生更会下猛药。”
林坤靠在前台轻笑一声,指尖划过茶杯沿的银蓝膏体痕迹,说道:“你上次在他茶里加的料,恐怕能让他做梦都梦到你妹妹向他索命吧。”
楚乔顿了顿,声音压得更沉,说道:“帮我替妹妹报仇的事,谢了。”
林坤摩挲着袖口的人牙手链,倒刻的咒符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说道:“你跟我扯什么谢字?秦泽那家伙知道我太多事,除掉他,我们俩都清净。”
楚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说道:“他到现在都以为我是刚接手诊所的楚医生,连档案都查不出我和楚凝的关系。这身份换得值。”
“哈哈哈,你楚医师好计谋啊。行了,不耽误你赚心理咨询费,再会。”林坤挂了电话,指尖在柜台敲出哒哒的节奏。
走廊深处接着爆发出朱苟冠的怪叫,混着泰国技师用泰语低咒的声音,和着香薰机里尸油膏体沸腾的咕嘟声。
林坤掐着腕表算时间,当挂钟敲完第150分钟时,VIP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朱苟冠敞着浴袍第一个晃出来,他一眼瞅见099号技师卓玛就挪不动脚。
朱苟冠踉跄着扑到柜台前跟林坤说道:“林坤,你让卓玛跟我出去聊聊。”
林坤瞥了眼卓玛攥紧黑袍的手,用泰语低声问了句。
他转头对朱苟冠说道:“卓玛说身体不舒服,您看换个人。”
话没说完,朱苟冠突然攥住卓玛的手腕往怀里拽,金表链刮过她脖颈的倒刻咒符。
他愤愤道:“林坤,老子来照顾你生意,向你要个技师都不行?”
林坤上前按住他的胳膊,制止说道:“朱局长,卓玛刚用泰语跟我说胃痉挛,真没法陪您。”
郑是苟跟秦泽赶紧上来连拉带拽,秦泽咳得弯下腰,说道:“林坤,我们先走了!你把账记到我会员卡上!”
他踉跄着把朱苟冠往门外推,羊绒围巾滑落露出锁骨处密密麻麻的针孔。
林坤倚在门框上看着宾利车开走,指尖蹭了蹭口袋里的和合符,说道:“秦总放心。您要的符,我明天亲自送。”
第76章 病娇楚乔
林坤送走几位贵客后松了一口气,他抬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衫。
他转头用泰语对卓玛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卓玛,受惊了。”
卓玛回以泰语,语气带着后怕道:“我正想跟你请假,那个姓朱的在房间对我就动手动脚,差点没推开他。”
林坤眉头微蹙,他虽非善类,却格外护着从泰国带来的这群技师。
她们不只是按摩手法精湛,作为曼谷龙婆的关门弟子,所学咒术才是他倚重的关键。
他用泰语低声安抚几句,见卓玛点头应下,才转向为首的女技师。
女技师用泰语道出担忧,意思是:“静海的疫情还没平息,我们回龙婆那里静修的事,是不是又要推迟了?”
林坤打着手势回复,指尖动作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急促道:“最近警察盯得紧,你们都别出静海,风头过了再说。”
女技师闻言一惊,改用泰语追问:“林老板,你这是贩卖法器和颜色服务被盯上了?”
林坤嗤笑一声,手势带了几分轻蔑:“不过是一个蠢货死在了殡仪馆而已,警察怀疑到我头上了,呵呵。”
赵明不过是帮他弄尸油的棋子,要不是大学室友那层关系,早断了联系。
杀他?脏了他林坤的手。
随后林坤确认今晚无客后,为首女技师带着师妹们收拾工具箱准备离开。
林坤在门口用泰语叮嘱注意安全,看着她们黑袍下摆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慢悠悠踱回柜台。
林坤的指尖捏起那张尚未送出的和合符。
他对着灯光打量片刻,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喃喃道:“秦泽这老狗活的够久了,死期也快到了。”
符纸边缘的银蓝色膏体痕迹在灯下泛着冷光,恰如他袖口人牙手链上倒刻的咒符,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
宾利车引擎在夜色中低鸣,朱苟冠、郑是苟与秦泽相继上车。
司机小陈早候在店外,他替郑是苟拉开车门时,郑是苟拍了拍他后背:“小陈,刚才怎么不一起做SPA?”
小陈躬身将三人迎入车内,语气透着几分憨厚道:“郑委员,我这身子骨受不住那力道,怕没做完就瘫里头了。”
秦泽靠在真皮座椅上咳嗽,纸巾掩住的指缝渗出血痕,说道:“郑委员,时候不早了,你让小陈司机送我们回去吧。”
朱苟冠上车后却还惦记着099号技师卓玛,他转头埋怨秦泽道:“秦总,你刚才拦我做什么?坏我兴致!”
秦泽眸光掠过车窗,落在街边晃动的树影,开口道:“朱局长,你也不看看林坤手下那些女技师什么来头?泰国来的咒术师。惦记卓玛?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让朱苟冠背脊一凉:“泰国邪术真那么邪门?难怪你这么忌惮林坤。”
秦泽揉碎带血的纸巾,声音压得低哑:“不然我为何处处照顾他生意?有些事,还得靠他那套手段。”
朱苟冠不再多言,转而向郑是苟讨要加密APP链接:“好吧,看来今晚我只有找个静海女大的兼职生应付下。”
郑是苟立刻划开手机传输文件,又压低声音凑过去,说道:“我这儿还有个群,要不要进?偷拍的,老刺激了。”
秦泽摆手示意没兴趣,朱苟冠却来了精神:“什么群?多人分享的那种?”
郑是苟捂嘴低笑,指尖在屏幕上划动:“暗网里的,跟韩国N号房一个模式,专拍静海女高的学生。”
朱苟冠眼睛发亮,哈喇子几乎要滴在手机屏幕。
郑是苟见状更来劲,问道:“朱局,想玩更刺激的不?我日前投资了个乡村阳光基地中学。”
他故意拖长尾音,接着道:“我跟你讲,里头可都是未成年。”
郑是苟这话戳中了朱苟冠的欲望。
这长的肥头大耳的警局局长舔了舔嘴唇,竟咧开嘴道:“女学生有什么意思?我要玩男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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