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做起来，快乐的不只是顾晚。
只是，思及顾晚前几天做过的事，姜池鹿弯唇一笑：“顾晚，我有一个要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话落，姜池鹿掌心微移，食指与拇指合起，轻轻碰上指腹边，捏拉了一下。
顾晚呼吸微滞。
她声音泛了点哑，缓声问：“什么要求？”
姜池鹿眉眼弯弯：“你今晚……不能反抗我，否则，我们后面免谈。”
顾晚眼眸半垂。
她思量片刻，暗自揣测了几遍姜池鹿的心思，才哑着声音回：“好，我答应你。”
姜池鹿计划得逞，唇边的笑意逐渐蔓延开来。
她浅笑低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亲上顾晚的唇瓣。
同时伸手撩起了顾晚的睡衣。
过了一会儿，顾晚浅蓝色的衬衫睡衣被人缓慢褪下，姜池鹿捏着手里的浅蓝色睡衣，眸眼微弯。
她冲着顾晚笑了一下，慢慢坐到顾晚身上，又俯身拉起顾晚的两只手腕举上对方的头顶。
姜池鹿捏着睡衣，一只手臂压上顾晚的双手，弯弯的眉眼面向顾晚笑得开心。
“不准动哦。”她提醒顾晚。
顾晚眉眼微敛，大约知道了姜池鹿想做什么，当即低低应了一声：“嗯。”
应完，顾晚瞧着眉眼弯弯地用睡衣绑上她双手的人，唇角忍不住浅浅勾了一下。
姜池鹿今晚对她所做的，她后面总有机会在对方身上找回来。
到时候，可就不是对方这种小儿科可以比拟的。
对于顾晚的小心思，姜池鹿全然不知，她这会儿正认真地用着手里的睡衣绑紧顾晚的手腕。
她给顾晚手腕上缠了两圈，又打了个聊胜于无的死结，这才慢悠悠地打算直起身。
只不过准备起来的刹那，姜池鹿的身前倏地传来一缕异样。
痒痒的。
痒得姜池鹿忍不住撑上顾晚的枕头，手指用力抓紧了掌心之下的枕头。
姜池鹿咬唇，在察觉到那缕异样不减反增后，不禁垂眸往下看了一眼。
这一看，便叫她睫毛轻颤不止。
姜池鹿羽睫扑闪，手下的枕头逐渐被她揪得变形。她手指无力地捏上顾晚的下颌，挤开对方的唇瓣，轻软的声音里隐约透出几分不满：“我还没开始呢，你不能动我。”
说完，姜池鹿顿了顿，又补充道：“今晚不能动我。”
“不然，你就自己睡了，我去客房睡。”
闻言，顾晚的眸色倏然暗下，沙哑启唇：“你自己碰上来的。”
“怪不了我。”
姜池鹿不满地捏了几下顾晚的下颌：“这次就算了，从现在起，你不要动，也不要反抗。”
“知道了。”顾晚敛眸，低声应。
眼见顾晚老实下来，姜池鹿才笑吟吟地低头亲上顾晚的唇。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晚倏然扬起了脖子，眸中暗色忽涌，本就极黑的眸子瞬间变得暗沉沉的。
她双手交叠，忍不住挣了挣腕间被人绑得不算严实的睡衣。即将挣开的那一刻，忽觉自己身上的人正缓缓地往下移。
某一个瞬间，顾晚的心跳忽然停滞了一下。
可没多久，那种愉悦到心脏骤停的感觉便瞬间消失。
顾晚抿唇，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垂眼看向始作俑者。
姜池鹿抬起头时，正好看见顾晚眼尾泛红，眸色暗沉沉地看过来。
姜池鹿唇角微弯，明知故问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姜池鹿。”顾晚声音沉哑，言语中的哑意比起最开始浓了不少，“你故意的。”
“哪有？”姜池鹿眸眼轻眨，无辜反问。
她抿了抿唇瓣，俯身亲上顾晚的脖子，同时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指套，好似安抚道：“现在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顾晚眉眼微敛，没有作声。
她闭起眼睛，原本想挣开束缚的手也没有再挣，只安安静静地搭在枕头上。
姜池鹿看着顾晚合起的眼睛，情不自禁学着对方以前亲自己的模样亲上她，问：“干嘛闭上眼睛？”
顾晚抿唇：“没什么。”
姜池鹿笑笑：“那你就睁开眼睛呗。”
顾晚依言睁开眼睛，望向那双笑吟吟的眼，问她：“你想折磨我？”
“唔、”姜池鹿顿了一下，启唇：“也不算吧，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感觉而已。”
“你不愿意啊？不愿意就……”姜池鹿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顾晚低声打断：“我没有不愿意。”
姜池鹿下巴微扬：“那就行了。”
话落，姜池鹿低头亲了亲顾晚的耳垂，仔细亲了一会儿后，便转至耳后，又一路沿着耳后不断亲至脖颈，在对方颈间种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那些红印，几乎布满了对方的脖颈。
许久后，姜池鹿手指轻拂。
“顾晚。”姜池鹿眸光微抬，忽地俯身揽起顾晚。
随着时间愈来越久，室内的气温逐渐变得热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晚的眸底渐渐蔓起一层朦胧。
“鹿鹿。”顾晚凑到姜池鹿耳边，低哑的声音缓慢响起：“给我，好不好？”
滚烫的气息拂进耳朵里，一缕缕酥麻的异样缓慢传至姜池鹿心里，惹得她心尖微烫，应声：“好。”
她前两次的确是故意的，故意控制顾晚的。
谁让顾晚锁她之前的那个晚上，也这么对她，虽然对方当时没有她现在这么过分。
但隔了这么久，顾晚中间甚至还锁了她，她现在，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顺便收个利息而已。
应该也没有很过分吧。
不得不说，看着对方为自己露出现在这种模样，心里的确会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怪不得顾晚以前这么喜欢逗她。
姜池鹿想着，漫不经心地扯开顾晚手腕上早已变得松松松垮垮的束缚。
一次过后，顾晚浑身的烫意终于略有和缓。
和缓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极尽压抑过后的不满足。
顾晚望着身侧已经躺平的人，不由翻了个身，轻声喊：“鹿鹿。”
姜池鹿眨眨眼，问：“你想干嘛啊？说好不能动，不能反抗我的。”
顾晚：“我没有想动你，也不是想反抗你。”
“我只是，想抱抱你。”话落，顾晚当真抱住了姜池鹿，安静贴着她。
姜池鹿觉得顾晚身上有点热，不由伸手推了推。
可伸出的手却在碰上对方的肩膀后被人一把抓住。
“鹿鹿。”顾晚抬起头，乌黑的双眸定定望向姜池鹿，视线专注得像是要望进对方的灵魂。
姜池鹿被那目光一烫，忍不住呐呐出声询问：“怎么了？”
顾晚低声笑笑。她定定望着姜池鹿，拉起对方的手，温声道：“再一次。”
“可以吗？”说完，顾晚像是怕姜池鹿不答应，缓声补充：“你前面……压制我压得太厉害了。”
“现在很难受。”
姜池鹿：……
她半信半疑：“真的？”
“嗯。”顾晚低低应了声。
她低头蹭上姜池鹿的额头，轻声道：“你看看，我身上还很烫。”
话音一落，顾晚看着身下的姜池鹿，唇角微弯，建议道：“如果你不想做，让我做也可以。”
姜池鹿一时无言。
她看着脸上尚有余韵残留的顾晚，默默伸手碰了一下对方仍旧泛粉的肌肤。
的确还很烫。
难道她前面真折腾过火了。
姜池鹿还在思索着，原本被顾晚牵着的那只手忽然碰上了一处地方。
姜池鹿手指微顿，还没来得及撤手，顾晚忽地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往前移了一下。
姜池鹿的身体瞬间一僵。
下一秒，顾晚的唇就朝她压了下来。
“鹿鹿、”顾晚的唇压上姜池鹿的耳廓，在她耳边低声喘着气。
姜池鹿：……
事已至此。
当然只好再做一次。
*
事后，顾晚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姜池鹿，情不自禁地抬手抚上对方的侧脸。
回忆起先前这人给予自己的欢愉，她心中微荡，声音略哑着启唇：“姜池鹿，可以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吗？”
姜池鹿神色稍滞。
她眼眸微合，轻声道：“以前……就很普普通通啊，没什么好说的。”
顾晚凝着眼帘半合的人，隐约察觉到她对过去的事情兴致不高。
是因为……以前过得不开心吗？
顾晚眸色微沉，可惜她不知道她以前的事。
姜池鹿若是不愿意说，她好像就没办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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