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这不一样。柳燃反驳那道声音。绝望的流了几滴眼泪,跪在门边,恳求再给她一点时间。尾巴毛毛缠着链子,她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拧过半个身体去解。
那道声音又说:“说不定明总看到你这么乖的主动绑尾巴,奖励你更多,你不想试试要更多奖励吗?明总可是亲口说过她最近很喜欢你哦。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完全不期待被明总看到现在狼狈凌乱的你吗?”
当然不!
柳燃狠狠掐大腿,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道讨厌的声音!
门外传来渐渐走远的脚步。柳燃一顿,泪水蓄在眼眶里打转。明斯予走了?
她瞬间没有刚才那么急了,大大松了一口气。
但是不给明斯予开门,明斯予会不会生气。毕竟,住的是明斯予的房子。
生气之后,会不会给她惩罚,比如,关小黑屋,边骂她边把她摸到哭,或者两个一起。
应该不会,冒雨去找简怀瓷那次之后,明斯予就没有惩罚过她了。
明斯予真的就这么走了?
柳燃疑惑的擦了擦眼泪,刚才急的她脸发红,继续耐心解链子。随着她的动作,珍珠在地板上一下下的荡,像忽上忽下的心跳。
没等她放松半分钟,急促的脚步又蹬蹬蹬走了回来。下一秒,钥匙插进门锁,转动。
柳燃心跳一下子飙升到一百八。明斯予是房子的主人,当然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她慌忙去捂门锁,但来不及了。
明斯予推开门,自上而下的俯视瘫坐在地上的小狼。
“在干什么。”
审视的目光在柳燃脸上逡巡。
插在锁孔的钥匙串在来回做钟摆运动。
视线顺着洁白纤细的脚腕向上攀爬,停留在睡衣V领下隆起的弧度。
柳燃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明斯予穿睡衣时不穿内衣,她上次亲嘴感受过。很香,很软,和明斯予硬而带刺的性格是两个极端。
马上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去浮想联翩。这应该吗?时间,地点,人物,全都不应该。
明斯予从柳燃脸上没有找到答案,眸色愈发沉重。
夜里十一点半,小狼一个人在房间里默不作声的背着她在捣鼓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她的房子里还敢私自做她不知道的事。
甚至竟然敢不给她开门。
瞒着她有秘密?绝对不允许!
往前一步,脚踏入柳燃分开的两腿间。
“解释。不给我开门的原因,解释。”
柳燃结结巴巴:“我,我没在干什么。”
还试图转移话题:“就算你有钥匙,也不能随便开别人的房间门……”
“你对我来说不是别人。”明斯予声线又沉了几分,“我对你来说也不是。别磨蹭,说话。”
转移话题失败。柳燃靠着床慢吞吞站起来,尽量正面面对明斯予,不让她看到自己身后缀着珍珠翘起来的尾巴。
“我就是睡着了,刚刚没找到鞋,才没有立刻开门。你现在找我是要说什么?”
“跟你说练车的事。”
明斯予始终盯着柳燃,扫描仪一样将柳燃上上下下来回的扫。在那般锐利的目光下,一切似乎都无所遁形。
柳燃强壮镇定:“练车什么事啊,快说吧,我要睡觉了。”
“本来是想两句话通知完你就算了的。”
“现在呢?”
“现在我改主意了。”明斯予强烈怀疑柳燃身后绝对藏了东西。她一定要知道藏了什么。“转过来。”
被发现了?
柳燃呼吸骤然收紧,干笑道:“练车怎么啦。教练说我练的挺好的,下周就可以去考试了。”
见柳燃还在顾左右而言他,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明斯予更加确定柳燃干坏事了,下最后通牒:“小燃,如果现在把你藏在身后的东西交给我,你就还是乖孩子,我不会责怪或惩罚你,反而还会因为你的诚实奖励你;不给,我也有办法逼你给我,但一旦到了那一步,不管你藏的是什么,迎接你的都只会是惩罚。”
听的柳燃紧了紧屁股。珍珠有些重量,缀在尾尖,一晃一晃的摩擦着神经,不比明斯予玩弄尾尖的感觉好多少。
真的要给明斯予看吗……
好,好羞耻……
这时,明斯予瞥见床上打开的饰品盒。盒子里空空如也,专门找人定制的项链不见了,柳燃脖子上也没有。
又顺口问:“给你的奖励呢?试了没有?合适吗?你放哪儿了?”
一连串密集的询问让柳燃再一次难堪的流出眼泪。
最终在明斯予亲手来抓之前,抖抖的转过身,手从尾巴上放下,捂住脸:“没有藏东西,是给我的奖励……奖励缠在尾巴上拿不下来了……”
毛茸茸的银灰色大尾巴以一个非常怪异但美妙的姿势翘着,睡衣裙摆堆积在尾根,露出包裹着圆润挺翘臀部的淡粉色内裤。两条长而直的腿被主人大方的全部展示出来,像艺术展览里那些美丽的雕塑。
尾巴被极细的白金链条毫无章法的缠绕,毛毛被分成一块一块的。尾尖因为羞惭而不停的颤抖,金珠被卧室灯映照出高贵华丽的色泽,在随着尾尖的颤抖跳来跳去。
整条尾巴活像一根逗猫棒。
又显出几分别样的色情。
好似胡乱缠上丝带的礼物,在诱惑人拆开。
刚才还阴沉的要把柳燃撕碎吃掉的明斯予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
柳燃只给她看了一秒,就匆匆转过身,低着头无地自容:“真的,没骗你。都给你看了。”
眼底的阴霾被复杂欲念替代。
“抬头,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要把项链系在尾巴上?你很喜欢这样做吗?被……捆绑?”
“不喜欢!”柳燃脱口而出。原来真的是项链,是她先入为主的以为明斯予不会送她正常饰品,看长度和一般项链不符,就草率的否定了最开始猜到的正确选项。
急促的喘息着,着急的解释:“我不知道这是项链,我以为是尾巴链,就试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你就来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那么紧张干什么,好像被我说中心思了一样。”
明斯予甚是温柔的伸出手,“要帮忙解开吗?”
柳燃触电般躲开,“不要。我等下自己解。”
“可是我看链子都缠到一起了,很不好解开的。真的不用帮忙?”
柳燃狂摇头。
她尾巴已经被明斯予玩熟了,在这种情况下,再被明斯予稍稍摸一摸,她就会发抖流水。此刻的场面已经令她难堪到了极点,她不想再继续给出更多潮湿的反应,那感觉就像失禁一样让人绝望。
但明斯予真的会同意吗?按照她对明斯予的了解,明斯予会编个理由好好玩她一顿。
“那好吧。”明斯予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你自己解,刚好我现在也不困,我在这儿看着你解。解不开随时向我求助。嗯,时限就到十二点吧,解不开的话,你只能被捆绑着尾巴睡了。”
说着,明斯予悠悠然走到房间的小沙发上坐下了。
不看书也不看手机,什么也不做,舒适的靠着松软沙发,目光直直的看着柳燃。
柳燃脸红的快喘不上气了:“你在这儿看着我怎么解?”
明斯予歪头,故意装作听不懂:“啊,我只是看着你,又不是捆住你的手,怎么会影响你解链子呢?注意别弄断了,这链子用了特殊工艺才做成这么细。”
柳燃无力反驳。
明斯予还关心了她的伤势:“对了,你的手恢复的怎么样了,是因为手没有完全恢复好才不方便解的吗?”
柳燃只求明斯予别说话了。
费了好半天,手心洇湿了一层汗,终于在距离十二点只剩一分钟的时候,成功将项链解了下来。
明斯予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
柳燃抖着手将项链放回盒子,却听明斯予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小燃,不试一下项链吗?”
舔舔干涩的唇,嘴巴里有点苦。
“好晚了,不试了吧。”
“都把它戴到不该戴的地方去了,却不愿意看一下它在理应呆的位置上是什么样子?还是说,你已经认定它是尾链,想等到没有人了再偷偷缠到尾巴上?”
明斯予轻笑,“小燃,你把它缠在尾巴上的时候,是不是有感觉。”
柳燃镇定自若的轻咳了一声,“没有的事。戴就戴。”
柳燃先取下项圈,然后比了比项链长度,将项链绕成两圈,手绕道颈后扣搭扣,忽然被一双干燥微凉的手中断了动作。
明斯予在身后撩开她的头发,从她手中接管过项链。柳燃感到脖子上一阵痒,没等她品味出痒意是来源于明斯予的呼吸还是手指的刮蹭,项链就戴好了。
明斯予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长度,一圈长,一圈短,珍珠刚好垂落在领口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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