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被明斯予玩耳朵玩发/情了。
她不要在明斯予面前变成一条被情/欲淹没的兽。
柳燃立刻哑着嗓子绝望的哭喊:“停下,停下,不要再摸耳朵了——”
……
狼耳的手感比明斯予想象中还要好。而且不掉毛,玩再长时间手也是干干净净的。
丝丝缕缕的触感慢慢平息了绒毛饥渴症发作时带来的焦躁不安。
镜片后,深不见底的双眸逐渐恢复清明。
明斯予习惯掌控一切。
而绒毛饥渴症的发作会让她暂时丢失掌控感。她会不受控制的焦虑,狂躁,不安,恐慌,充满破坏欲。
明斯予厌恶失控的感觉。
每当情绪的吊桥开始晃动,她要第一时间将它稳固,回到正常状态。在自己被失控左右之前,夺回理智的主权。
刚确诊的时候,明斯予花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才接受现实。对她来说,得这种病本身就是一种远离正常人生的脱轨。而她没有办法改变。在无法治愈的疾病面前,再多的钱也只是毫无用处的数字而已。
唯一庆幸的是,绒毛饥渴症不致命。只要快速摸到合适的毛茸茸,就能让她回到舒适的理想状态。
柳燃的狼耳是明斯予目前摸到过的最对症的“良药”。现在饥渴症发作的不适不仅得到完全的缓解,甚至更多了一丝餍足……兴许是揉捏柳燃让掌控欲得到了满足。
只是柳燃哭叫的嗓子都哑了。
明斯予眉头微微一皱,松开手。“矫情。”
摸个耳朵而已,又不会死。被柳燃搞的她好像是个淫/魔,把柳燃毫不留情的狠狠侵犯了一样。
再说——
“我看你被摸的挺爽的。”
柳燃脸侧,属于人类的那双耳朵红的滴血,面颊也从刚被压倒的惨白变成暧昧的粉红,被泪水浸泡的晶亮的双眸氤氲着朦胧,手指无助的抠着沙发。
柳燃长了一张有点颓丧的脸,唇珠却异常饱满,此刻已然被咬成一团糜烂的红。
“呜……”
空气中悄然泛起一股恬淡的苦橘香。石子抛入平静幽深水潭,潭面浓重奶白的雾气搅出一丝空明缱绻。
明斯予唇角的浅笑戛然而止。
脸色骤变。
竟*然有Alpha敢当着她的面发/情。
明斯予抓过茶几上没动的茶水,尽数泼向柳燃。
茶水有些烫,柳燃被泼了一头一脸。
“咳咳……”
世界上怎么会有明斯予这么恶毒不讲理的人。欺骗她,玩弄她,逼迫她发/情,还泼她水。
还好茶水不是刚滚出来的,不然高低得烫脱一层皮。
火热燃烧着的情/欲被浇熄,余韵绵绵不绝的拉扯。
柳燃喘息着,愤恨的眼神像是要把明斯予生吞活剥了。
明斯予没有动,低声命令:“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柳燃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释放出了信息素。
难怪明斯予脸色这么差。
顿时,柳燃心中升腾起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感。明斯予一定很不喜欢她的信息素。高贵的明总怎么能被她这种人不人狼不狼的Alpha信息素染指。
非要折磨她耳朵——看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自作自受。
但她还是收起了信息素。不是因为明斯予的命令,而是如果继续任由信息素释放下去,她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可能得到Omega的抚慰,最后难受的只会是她。
齐蓁原本是躲在厨房当聋子哑巴的,眼瞧着这边动静不对,冲出来,就见两人一站一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气氛剑拔弩张,一时不敢插手,怕被误伤。
好在明斯予吩咐:“去买Alpha信息素抑制剂。”
齐蓁忙不迭跑了。
泼过水,明斯予依旧觉得不解气。Alpha信息素对她来说与羞辱无异,柳燃为了报复,竟然敢试图用信息素来压制。
柳燃有什么资格。
S级Alpha信息素让她有一瞬的腿软,引发前所未有的恐慌。她绝不要被信息素压制臣服,只有她明斯予让别人为她臣服的份儿。
明斯予面上八风不动,心里早已将柳燃拧毛巾一样拧了八百遍。
她钩住柳燃的项圈,收紧,让柳燃呼吸困难,在窒息前又猛地松开,这样反复好几次,项圈上镶嵌的“M”水钻装饰都被扯掉了,直到齐蓁气喘吁吁的拿着抑制剂回来,扎进柳燃颈后腺体。
齐蓁不会打针,手法奇差,柳燃被她戳的止不住干呕,惨遭蹂躏的耳朵怏怏垂下。
明斯予漠然的在一旁观看完全程。
折腾了这么久,今日份毛茸茸得到满足,明斯予也饿了,丢下柳燃,自顾自去餐厅吃饭。
柳燃同样饿的肚子咕咕叫。早晨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她索性大喊:“明斯予!你要饿死我吗?”
反正耳朵都被玩过了,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要口饭吃怎么了,人要吃饭,天经地义。
明斯予筷子一顿,原想当耳旁风不理睬,不知怎地,抬高声音回了一句:“饭有的。自己来吃。”
声音从遥远的餐厅传来。柳燃牙都要咬碎了,万恶的明斯予,家这么大,餐厅和客厅之间隔了十几米,但小气的连饭都不给吃一口。还让她起来自己吃,倒是把束缚带给她解开啊。
她又不是植物,不会光合作用。明斯予以为给她开开客厅的灯光照照、泼点茶水她就能产生养分了是吗?
她妈要是知道她活成这副样子,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
柳燃鼻子一酸,心口苦的像融化了一块浓度百分之九十八的黑巧克力,眼泪倏的又滚下来。
这么丢脸的模样,她妈最好永远别看见。应该也看不见了。母亲自杀后,妈妈就成了植物人,加上原本的病,已经躺在医院里四年没睁眼了。
明斯予等着柳燃再回呛她。
客厅那边儿却没声了。
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精致饭菜越吃越没有味道,明斯予心口梗着一团火,找不到出口。强迫自己咽下半碗奶油蘑菇汤,感觉腻的很,再吃不下一口。
来到客厅,刚要继续嘲讽柳燃一番,却发现对方在哭。
哭的湿淋淋的,比被她强制压住玩耳朵的时候哭的还要凶。
碎发一缕缕黏在额头,不知是哭出来的汗,还是她泼去的水。狼耳也潮乎乎的,仿佛是在大雾天里走过一遭。
怎么这么爱哭。
真让人心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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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总:心烦——意乱——情迷
[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第7章
“有什么好哭的。”
就因为被摸了几下耳朵。这么脆弱。
随手扯过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盖在柳燃脸上。等柳燃晃着脑袋把西装甩掉,明斯予已走上楼梯,玉白手指懒懒的搭着扶手,步步上移。
柳燃气的眼泪都憋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齐蓁才过来解开柳燃身上的束缚带,还给她带来了晚饭。
明斯予吃剩的。
七八道冷掉的精致菜肴,每一道都只浅浅动了一两口筷子。明斯予吃的是比猫少,难怪这么瘦。柳燃充满恶意的想,哪天台风来了把她吹上天。
好饿。柳燃只短暂的挣扎了几秒,就夹起一筷子糖醋里脊放入口中。
唔,好吃。
化悲愤为食欲了。
齐蓁在旁边看着她吃,小心翼翼的说:“柳小姐,你别和大小姐对着干了…大小姐其实人很好的。”
柳燃磨牙咽下一口汤,冷笑。
好个鬼。
明斯予这样的都能算好人,那世界上岂不是没有坏人了。
齐蓁见她不想接这个话头,识趣的没再说。明斯予确实是个不太好伺候的人,但是只要在她的规矩下老实做事,别乱想些有的没的,一般情况下明斯予懒得挑刺,甚至给员工的待遇很优厚,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知道柳燃要用多长时间摸清明斯予的脾气。
等柳燃差不多吃完,齐蓁又拿过一个纸袋子。
柳燃鼻头红红的,耳朵毛乱七八糟的翘着。“这是什么?”
齐蓁没回答,默默收好碗筷,看着被茶渍弄脏的沙发可惜的叹气。这沙发很贵呢,还不能洗。
不过明斯予的东西轮不到别人来心疼。齐蓁顺便捡走地上明斯予扔给柳燃的情趣内ku。
拆开袋子,里面躺着几团叠的方方正正的布料。一共六条纯色中腰内裤,纯棉的,柔软厚实又透气,而且后面全都专门留出了放尾巴的洞。没有标签,没有logo,令人眼睛舒适的莫兰迪色系,像是找人定做的。
纸袋残留着暴雪后香水的香气分子。
柳燃瞬间抬头,看向二楼明斯予紧闭的房门。
握着纸袋的手指一点点用力,在纸袋上留下几个指甲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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