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秘书等人走后,明斯予坐着轮椅滑到床边,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用手捏起柳燃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让人又喜爱又想毁掉的脸。
令人窒息的静谧在两人之间蔓延。
良久,明斯予松手,淡淡道:“我不知道你要去看你妈妈。温秘书告诉我,我才知道你还有妈妈。我没有妈妈,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妈妈。你对我说实话是会死吗。”
柳燃偏过头,看向窗户,“我跟你说了,你会放我去?”
“不会。”明斯予往轮椅上一靠,又变回了原来那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模样,轮椅被她坐出了王位的感觉。“我不会放你离开家一步。不过我可以让人去看你妈妈的手术情况。”
明斯予露出一个薄凉的微笑,“原来小狼真正的软肋在这儿。这回,你可是把命送到我手里了。我早该去调查你的,不然还怕你不听话?”
柳燃无力的闭上眼睛。
她最怕遇到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真等明斯予说出这句话,她反而不惊慌了,这是她所能预想到的最坏的结果。
动了动唇,没说话。
明斯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已经找人把你妈妈看管起来了。听说你还询问了转院事宜,你想带你妈妈逃到哪里去?柳燃,你以为你再怎么努力,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柳燃像被掐住脖子喘不上气:“你把我妈妈怎么样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不过要是你不乖的话,那我可说不准。谢谢你的好朋友简怀瓷吧,没有她,我还不能这么快找到你。万一真让你挤出时间跑了,又得费我一番功夫。”
温热的嘴唇一字字吐出诛心的话,每一个字都往柳燃心上钉了一枚钉子。
反观明斯予,她似乎对这种做法习以为常,语气输送平常的像是在问今天早饭吃了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做。”
明斯予回答的非常迅速:“我们还像之前一样,不好吗。”
柳燃摇摇头:“我做不到。”
不管明斯予到底有没有对沈云禾和白瑜做出过分的举动,她对明斯予的看法都彻底变了。她早知道明斯予不是个良善的人,却没有真的体会过明斯予到底有多么的不择手段。从前她能接受明斯予时不时的压迫、威胁、威逼利诱,一方面是那些手段她降降底线勉强可以接受,一方面是她对明斯予怀有暗暗的喜欢;接连经历了这几次,她才意识到,明斯予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明斯予远比她曾经了解的更疯狂、更可怕。
凌辱,下药,囚禁,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女人。她真的怕了,实在承受不住。
明斯薇说得对,她在明斯予面前就是碟菜,她根本斗不过明斯予,她的那些抗争在明斯予眼里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没关系,你假装做到也行,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心。”
明斯予边说边感觉身体的某个部分被灼伤了。
在温秘书找到柳燃之前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她想了无数个惩罚柳燃的办法:标记,拍裸.照,强制发.情,在地上跪着爬,废掉手脚让她一辈子再不能动弹,毒哑她的嗓子让她再也说不出来往人胸口插刀子的话……总之,不光从身体上,她更要从心理上摧毁柳燃。
剥离柳燃的社会属性,让柳燃见人就只想躲,再没有勇气踏出这间房子一步,这样柳燃就永永远远属于她了。
得不到的就毁掉,明斯予一直认为这是个很好懂而且很好用的道理。
然而当温秘书告诉她找到柳燃,并且将柳燃妈妈生病的事告诉她,那些想法就又变了。
明斯予几乎是有些欣喜若狂。她终于找到能够让柳燃服从的完美工具。她甚至恍然大悟的后悔,怎么早没有想到去调查柳燃呢?一个祝星寒都能让柳燃跳脚成那个样子,手里握着白瑜岂不是能让柳燃对她予取予求。
可当柳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沉痛而充满怨念的目光与她相接,想法再次动摇。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回到从前吗。她不想再伤害柳燃,她就想让之前的那个小狼回来,不再用那种眼神看她,哪怕是装的。
但柳燃告诉她,不可能。
习惯了俯视别人,明斯予也做不出对柳燃低头道歉的举动。她都拿白瑜来威胁柳燃了,柳燃估计永远都不会信任她了。
没关系,明斯予自欺欺人的想,只要柳燃假装和她和好就行了。反正柳燃之前也是装的,她也没察觉出哪里不对,继续装下去吧。
柳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摸我吧。”
明斯予呼吸一紧:“什么?”
“你摸我吧。”柳燃机械的重复,“摸我的耳朵,摸我的尾巴,或者随便你想摸哪里。你当初买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缓解你的病。”
说着,柳燃用力将尾巴从裙子里伸了出来,裙摆被撩起,露出洁白的大腿。
毛茸茸的银灰色大尾巴一半被压在身下,另一半重获自由,灵活的甩来甩去,跳动着勾.引明斯予的视线。
“你不是想要毛茸茸吗?摸它呀。”
明斯予咬牙切齿:“柳燃,谁教的你这些。”
“你。”柳燃诱人的晃动着尾巴,表情却平静如水:“你之前骗我说我喝醉了摇着屁股晃着尾巴求你摸,我后来知道你是编的了,但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过的吧,你是想要我这样对你才会在无意间说出来,对不对?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对,就这样。”明斯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装了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她们没吵架的时候她期盼过柳燃躺在床上甩尾巴勾引她,也动过要半引诱半强迫的让柳燃这样对她做一次的念头,但是想了想,柳燃脸皮这么薄,还是别为难她了。
现在柳燃真的对她这样做了,还是主动的,她反而一点想要继续的欲望都没有。悲哀像蛆虫一样蚕食着她腐烂的灵魂。
她抓住漂亮的狼尾,从尾尖到尾根,娴熟的玩弄起来。哪怕只有一只手能用,身体的本能没人能抗拒的了,柳燃不一会儿就满脸潮红,眸中溢满情.欲的泪水,双唇微张,难耐的喘.息。
明斯予撑着不便的身体伏到柳燃身上,吻柳燃的唇,眉眼,鼻尖,额头,咬住狼耳。
尖尖的犬牙摩擦着柔软丰沛的腺体,尾巴自然缠上Omega瘦到过分的腰肢。
柳燃一边被丝丝缕缕渗出的雪割草味信息素惹的掉眼泪,一边强忍想要标记的本能:“我不会标记你。”
舌尖探进耳廓,明斯予感受到小狼敏感的颤抖。她再次说出那句曾说过无数遍的话:“你是我的。”
“再讨厌我,小燃,你也是我的。”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话。
曾经每次说出口时,明斯予都是那么的自信和笃定,压根儿没想过柳燃会不是她的。
可如今她品尝到了深深的恐惧。
每一遍“你是我的”,都像是在提醒她,柳燃不是她的。
第61章
她头一次如此渴望想要得到一个东西。渴望到如果得不到就会难受到生不如死的程度。
偏偏她越是努力去抓,柳燃离她就越远。
哪怕她们现在肌肤相贴,彼此呼吸交缠,信息素契合的难舍难分,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近的距离、更亲密的事了,可明斯予觉得,柳燃离她前所未有的远。
像是梦中朦胧的影子,她往前一步,对方就飞快的后退两步,她追的越紧,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越大。然而她又做不到停下什么都不做,她急需通过一些行动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明斯予一遍遍在柳燃耳边呢喃“你是我的”,仿佛这样就能给她洗脑,让她相信柳燃是她的。无奈重复的遍数越多,她越清醒,最后哑声再也念叨不出来,房间里只剩下逐渐加重的呼吸和时不时的低.喘。
“标记我。”明斯予喘.息着说。
脸埋在柳燃发间,闻着熟悉的洗发水味,心里得到些许慰藉。她后悔了,她早该听进去贺千戈的话,早和柳燃标记了。她不信,有标记的话柳燃还能像个死倔死倔的石头处处跟她对着干?
管她死之后柳燃会不会因为信息素难受,考虑的也太长远了,眼下柳燃还没开始难受,她已经先难受的要死了。
柳燃只是用牙尖在那块发烫的皮肤上来回的蹭,就是不肯将其咬破注入信息素。
明斯予催促:“你不是想标记我吗?现在我允许你标记了,你可以标记我了。记不记得医生怎么跟你说的,再继续压抑下去会信息素紊乱。”
柳燃呜咽着摇头。最终,这场难堪的床.事以明斯予无力躺下结束。信息素变淡的瞬间,柳燃如同卸下了枷锁,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忍住不标记一个S级Omega很难,而且还是在对方刻意引诱的情况下,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多亏了明斯予之前对她进行的针对性训练,她早已习惯了再最情动的时候忍住自己的信息素,不然她真的可能坚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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