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孩子溜了,她脑袋被摸:“怎么酸酸的?”
酸?
好像是有点。
苏壹仰头拉着锦缘的手亲了下:“你的黏人精只有我,它们不是。”
也是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和自己养的毛孩子争风吃醋!
锦缘转手挠挠女孩的下巴,宠溺道:“嗯,有一只像苏主管这么俏皮可爱的黏人精就足够了。”
黏人精脸一红,收了下巴。
等锦缘坐定,苏壹一样一样的指着里面的东西向她说道:“有一条裙子,有一套衣裤,是你前两次在这儿过夜换下来的,我都洗干净了。我查了天气,春夏之交,京平比衡原气温还低两三度,这两身衣服都能穿。”
“这是一双平底鞋,非重要场合,搭这两身,也看得过去。”
“这个网兜里装的是内衣物,“她拉开暗格拉链,露出蓝色网状的圆筒袋,“是…前不久我按照你的尺码和喜好新买的,够你三天换洗。”
说话时,苏壹没好意思看锦缘。与其说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她更担心锦缘会不好意思。
她若抬头看了,便会看见她以为会不好意思的那人,正满目春/情。
“化妆包也备了,放了我常用的洗护套装和几样基础的化妆品。不过你皮肤娇嫩,等到了京平,你把酒店地址发我,我另外给你买。你常用的那些我都认得……”
“苏壹。”
话音未落,苏壹就被锦缘伸来的手托住了下巴。
“起来,吻我。”
天地间的春光被黑夜取代,但屋里藏不住的春光一如既往的灿烂无双。
昔日的冰山融化成汨汨春水,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浪潮将有情者吞没。一望无际的河流,在峡谷内绵延不绝。
那涛涛之势,那靡/靡之音,不仅能在缠绕中蛊惑人心,还具备消愁解忧的神奇功效。
余味,悠长。
“那东西,什么时候买的?”完事冲洗时,锦缘摩挲着苏壹修/长的手指,回味着苏壹带给她的新鲜体验。
“你问的是…我戴手上的……?”苏壹另一只手揉/搓着沐浴乳泡泡,笑得有那么一点点猥/琐。
“哎哟。”嘚瑟不过三秒,苏壹的几根手/指被锦缘捏紧,“我在网上…网上买的,我没用过嘛,就,就想跟你用一下试试看。宝贝,我发誓,真的是周末下单,昨天才签收的。你,你也是第一次吗?”
话说得讨打,锦缘在她拆袋子时问出的一句“什么东西”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困了,洗快点。”锦缘拒不回答,把身体重量都交给了苏壹。
“马上,冲掉泡沫就可以了。”苏壹把花洒拿在手里,以防弄湿她们两小时前才洗过吹过的头发。
临睡前,锦缘不忘谈正事。
宽慰苏壹不要担忧她跟母亲之间的关系,等她从京平回来,她会找母亲好好谈。
苏壹问锦缘:“你不回家睡觉是怎么跟阿姨说的?”
锦缘勾着她的小腿,枕在她的肩头:“我说年纪大了,寂寞空虚冷,需要一个暖床的。”
苏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打死她都想象不出锦缘会对王兰女士说出这样色/情的话来。
“骗人!”她低头去咬锦缘的鼻子。
“不信?”
“不信!”
“信不信?”
“疼疼疼,你轻点。”耳朵再次遭殃,不甘认输的苏壹顶了顶膝盖,“我下回哪还有脸见阿姨呀?”
“所以不要再傻傻地自己去见她了。”锦缘放了苏壹的耳朵,轻轻揉着,“我改变策略了,会跟你一起循序渐进。”
委屈,不应该全都由苏壹一人承担。荆棘,也不应该全都让苏壹一人去砍。
信任归信任,但她也意识到了,自己也会心疼。
确如苏壹对她的了解那样,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对母亲说出那种羞于启齿的话语。
在她做出今晚来苏壹家的决定前,母亲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就是在看到屏幕上的“王兰女士”时,去苏壹家的念头战胜了她的理智,像疯长的青苔,铺了一地的春色,勾着她的情欠谷,在血液里躁/动,急需被镇压。
母亲问她“还有多久回来”,说她和壹壹一直在等她回家,给她带了好吃的两种口味的瑞士卷当明天的早餐。
她说了两句话,一句是“谢谢”,一句是“明天的早餐我会在苏壹家吃”。
她相信,苏壹不会让她饿着肚子去机场。
晚餐没吃成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她们还有早餐,不是吗?
然而苏壹脑子想的,还是方才在浴室里耳朵被咬后的一些鬼哭狼嚎。
——我看她们都说,用…这个能增加情趣,也更加卫生,有好多种呢,我们下次……
——闭嘴。
——宝贝,你以前有自己试过吗?
——啊,哎,疼,我错了,我不问了嘛。没有没有,我知道锦总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这种事我来做,我来做嘛。
要知道,摸黑时,她可是好言好语哄了又哄,才让锦缘在心理上不那么排斥陌生的私密用品。
……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身为主心骨的苏壹在营销中心忙得团团转,但也没有令她因公废私。
收到锦缘平安落地的消息后,她就给正在候机的温子洁打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到京平,将在那边待几天。
她没跟温子洁说锦缘也去了京平。
锦缘归期未定,万一只待两三天就回来,那就不用请温子洁帮她忙去买多的衣服什么的了。
反正昨晚锦缘已经答应了她,每天晚上都要视频通话。
等这两天锦缘定了返程日期,她再想后面怎么让温子洁“助攻”的事。
时隔大半年再回京平,锦缘的心态畅然了许多。
因为她在衡原,收获了爱情。
今天来机场接她的,是她以前在总部的助理——秦琴。等候多时的秦琴笑着迎向锦缘:“锦总,欢迎回来。”
锦缘点点头,面露微笑:“恭喜秦经理。”这个曾跟在自己身边两年多的女孩子已经不再是助理了。
明白过来锦缘是在祝贺她升职,秦琴谦逊道:“多亏了前两年锦总的提点,以及锦总的举荐,秦琴感念于心。”
“秦经理不必自谦。”秦琴跟锦缘的时间比杨潇潇久得多,但还不如杨潇潇跟她关系近。
杨潇潇心纯,为人处世方面跟白纸差不多,但贵在能听能做且有毅力。
秦琴心重,处事圆滑老练有技巧,用得好是左膀右臂,用不好就是养虎为患。
就拿这次的所谓匿名举报来说,锦缘就无法完全肯定跟秦琴无关。但如果这事发生在衡原,她就敢肯定跟杨潇潇无关。
“锦总一路辛苦,我先送您去酒店,然后下午去集团与顾董会面,晚上安排了接风宴,顾董和顾夫人今天都在。对了,衡原来的雷鸣雷总也参加今晚的饭局。”
“雷鸣?”锦缘吃了一惊,她边随着秦琴的指引往外走,边与她交流,“他来见了顾董?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我不清楚。但有人传,他来京平跟殷总有关。”
锦缘在车上想了一路,殷莉和雷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联手搞事情,是想把她逼离千厦,还是逼离千景汇?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人更难防。
半个多钟头驶入市中心,秦琴帮她拿着行李箱送她到房间。熟悉的酒店,熟悉的布景,心境却大有不同。
房间的花瓶里插了两束紫色桔梗,这是锦缘才有的待遇。
因为这家跟千厦有合作关系的五星级酒店高管之一付云飞,便是锦缘在京平多年,唯一的“绯闻男友”,没抱过也没牵过的那种。
下午在集团见到顾董,锦缘才知晓雷鸣到京平出差的真正目的:将狂艺并入千厦。
董事长办公室,顾董单独见了锦缘:“目前,狂艺并入千厦只是个意向,这事儿啊,是殷莉跟我夫人提出的。”
“狂艺作为广告公司,在区域内有一定的名气和优势。千厦主攻房地产,近几年顾董也有意进军其他行业,收购一家业务涉猎甚广且前景可期的广告公司为千厦所用,对日后的品宣大有裨益。这算得上是一个正确的决策,我懂。只是在收购对象的择取上,还需多方考量。”锦缘说出自己的见解。
“是啊,虽然由殷莉在牵线,可她做事急功近利了些,锋芒太盛,目的性太强。所以锦缘,明面上你暂不介入,但私下有什么好的建议,你还是可以直接向我报告。”
“好的顾董。”思及自己此行的主要事由,锦缘直切主题,“您这次叫我回来,是财务那边有证据?”
顾董抬了抬手,从抽屉拿出一份资料:“放心,这件事上,我肯定是信任你的。只是碍于有些人暗中捣鬼,流言四起,为了服众才叫你回来,不过是走走流程。你拿去看看,这是你名下xx银行账户上的异常入账明细,还有你签署的一些异常项目账务。我已经找人在查了,法务那边我也打好了招呼,你有头绪或有疑问,可以找法务细聊,配合公司把心术不正的害群之马揪出来。集团内有此种人,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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