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缘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沙发边那个凳子上,取下冰袋,又凑近瞧了瞧红肿处。
看着就疼。
脚缩了一下,锦缘撑坐起身,声音有些暗哑:“几点了?”
苏壹答:“刚过十一点。”
“这么晚了。”锦缘抬脚就要下地。
“别动呀。”苏壹急忙按住她的腿,拦住她,“你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锦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要洗澡,苏主管要帮我拿什么?”
听到“洗澡”两个字,苏壹缩回了手。仅两秒,又再次按住了锦缘的腿:“洗澡你也先别动,我去帮你放水,等我弄好了再叫你。”
大平层就是不一般,锦缘家的浴室也大,不只是干湿分离那么简单,化妆台和盥洗台是分开的,盥洗台和卫生间是隔开的,连淋浴区和泡澡区都是独立的。
她也就在第一晚来这儿时,迷糊中进入过一次。
那夜色胆包天,锦缘带她到淋浴区让她先洗,她却把人拉住,边亲边月兑衣服,霸道地在浴室就想来一次。
可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因为太久没做,锦缘身体打不开,她也进不去。
就贴了贴,揉了揉,按了按,吻了个够。
转移阵地到卧室后,锦缘也不让开灯。她便摸黑把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亲得舒舒服服了,才终于登堂入室。
一个放水的时间,苏壹就又在脑子里跟锦缘做了一遍。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馋锦缘的身体。
这叫…颅内高//潮么?
可算是理解那些男人为什么对着大尺度照片或视频就能完成一次飞天大事了。
她都不敢想,要是某天自己手里有了一张锦缘的xx照片……
啊!太肮脏了!
怎么能有这么色//情肮脏的想法!
浴缸放满了水,苏壹走到盥洗台前,埋头往脸上扑了好几捧冷水,头发都打湿了不少,湿漉漉地搭在脸颊两侧。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鄙夷道:呸!承认吧,你就是个色/胚/子!
可下一秒又委屈,这辈子除了锦缘,她也没有意//淫过别的任何人啊。都怪锦缘!就怪她!
第18章
人生短如春/梦,寒来暑往,四季更迭。在一场接一场的梦中,你亦不过是个戏子。
扮演了几个角色,演绎了几段爱恨,有多少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被你遗忘在陌生的角落,又有多少会经久不衰,成为你余生里矢志不渝的佳话?
往事已矣,在当下这段故事里,锦缘就是苏壹的绝对女主角。
她从身体到精神都忠诚于锦缘,爱意难掩,所以才总是会情不自禁想到那些隐秘而晦涩的…快乐的事。
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自己因此而唾弃自己,那不就是在贬抑自己对锦缘的感情吗?
苏壹抽了纸巾擦干净脸,头发上的水也擦了擦。
来到客厅,一边扶锦缘下地,一边在她耳边叮嘱道:“泡澡的时候一定小心脚,尽量别打湿了,也别洗太久,这个阶段热水不利于脚伤恢复。我就在客厅等着,有什么事就叫我。等你洗完出来,我再帮你拿一个冰袋,你躺床上敷二十分钟就行了。”
进了浴室,锦缘坐到化妆台前:“我先卸妆,麻烦苏主管帮我把卧室落地架上挂着的黑色睡裙拿进来。”
“哦。”
第二次踏入锦缘的卧室,苏壹没开灯。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不费力地就看到并取走了锦缘说的那条黑色睡裙。
目测长短,应该是过膝了。但这材质?
才初春啊,就穿这么薄的丝质睡裙?不…冷吗?
薄成这样,长袖也不抵用好吧。
“裙子给你挂这里了。那我出去了,你当心些,扶着走。”
“嗯,谢谢。”
近半小时,略显艰难却也还算顺利地洗完澡,套上睡裙,又从抽屉里拿出内/裤穿上,锦缘盯着镜子里的人,发现了一个严重也不严重的问题。
她没穿内/衣!
平常不需要,但今天…很需要!
于是,她不打算呼叫苏壹的帮助,准备靠没受伤的左脚单脚先跳回卧室再说。然而出师不利,她高估了自己。
不是左撇子的她,左腿的平衡感和力道都不如右腿。路过盥洗台前,被地上的水渍一滑,差点摔倒。
苏壹听见浴室方向发出奇怪的声音,一个猛起就撒腿奔了过去。
拉开滑门,只见锦缘双手抓住盥洗台边沿,身体失去重心地半趴在台面上:“洗完了怎么不叫我?”
“想笑就笑,憋出内伤我不负责。”锦缘还没这么丢人过。
扶了锦缘站好,原本没想笑的苏壹这才呵呵笑着说:“脚都瘸了还逞能,让我说你什么好?”
锦缘借力站稳后,抬手扯下包裹头发的毛巾,让头发散开在胸前起遮挡作用:“比某人摔得四脚朝天雅观。”
怎么又提这事!
苏壹哼道:“你好意思笑话我!那不是你害的吗?”
同一时间,一方使小性子地松了抓着对方胳膊的手,另一方也正松懈地用手理着头发。
紧接着,锦缘身子往左一歪,苏壹眼疾手快伸手去捞,那滑稽搞笑的画面可想而知。好巧不巧的是,苏壹的手捞住了锦缘的月匈!
时间和空气都静止了,苏壹喉头滑动,那只按着软/肉的左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进退维谷莫过于此。
再看锦缘那张万年不变的淡漠脸,此刻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分不清谁比谁更紧张。
锦缘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苏壹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她自己狂跳的心脏,是不是苏壹的手也能感觉得到?
两人的体温都越升越高,不止掌心滚烫,身体也滚烫。
“锦,锦缘……”
反正苏壹已经紧张到手脚发麻,心跳如擂鼓,额头冒汗,大脑混沌了。
“苏主管,”锦缘双手撑着台面,让身体脱离苏壹那烫得吓人的掌心,竭力维持镇定,冷声道,“我要回房间。”
苏壹自知是理亏一方,掐了掐发麻的手心,嘴巴紧闭,不敢言语。伏低做小般转而托着锦缘的胳膊,耷拉着脑袋闷声把她扶进卧室。
刚将被子展开,就听对方语气生硬地赶人说道:“苏主管可以回去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苏壹抬起了脑袋,态度诚恳地致歉,“你先别气,我去把冰袋给你拿来就走。”
明明都摸过了,亲过了。
怎么无意间碰到了,自己就…就成登徒子了呢?
唉。
都是女人呀。
要不让锦缘摸…摸回来?
“不用了,你走吧,趁我还控制的住情绪。”
完了,是真生气了。
“不能不用!”苏壹又急了,正声道,“气归气,怎么能拿身体开玩笑呢!你等着!我很快!”
说完转身跑出卧室,从冰箱拿出另一个冰袋,同样用棉布包住。
再进来卧室,看到锦缘已经拉被子盖住了整个身体。锦缘没有洗头发,所以也不用担心她头发没吹干。
目光避开全家福,苏壹把顺带捎来的手机放到锦缘床头:“手机给你放这儿了。”
然后正正经经地跪坐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掀开被子,摁住她企图往被子里藏的右脚:“我都跟你道歉了。要不让你摸回来还不成吗?”
“闭嘴。”
“哦。”不摸算了。苏壹上手摆弄她的右脚。
低着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你乖一点,听话,保持好这个姿势别动啊,我放好了冰袋就不折腾你了。”
锦缘不动,也不说话。偏头朝向另一边。
让那人跟脚说话去吧。
可心里也止不住地想,如果苏壹那天早上没有偷偷溜掉,现在的她们,又怎会因为这种事而陷入尴尬?
如果苏壹那天早上没跑,现在的她,应该会很安心很舒心地接受苏壹对她的温柔体贴吧?她也不会连护肤都没做就回卧室了。
早知道就该先做护肤,再管穿没穿内/衣的事了。
两人此时的心境截然不同。
锦缘一变“乖”,苏壹的心就又躁动了,手也开始放肆了。
这女人不是能“撩”得很吗?苏壹很想使坏地挠一挠她的脚心,可又顾及她的脚伤,便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脚指头。
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怎么这么乖呀?说不动就不动了。”
“你放好没有!”
锦缘忍无可忍了,转过头来斜视苏壹。要不是受伤不便、受制于人,她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苏壹仗着锦缘“柔弱”不能自理,占占小便宜,逗逗她,见好就收。真把人惹怒了,到时吃苦头的不还得是自己?
弄好冰袋,她走两步到床头,居高临下一脸坏笑地盯着锦缘:“锦总这表情,是怕我还是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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