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隆重做什么, 都起来。”
司玉衡道完,径直往内屋走,途中遇见端着糕点一路吃的阿蒙,可叫他吃了一惊,糕点噎在喉咙,半晌下不去。
“将军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事情处理完便来了。十三公主呢?”司玉衡脚下没停留。
阿蒙手往里边指:“在后院,她还不知道将军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来年才回骁国, 谁知一声不响在初秋露面惊艳众人。
端着圣旨的人一直跟在司玉衡身后,他走走停停,犹如一条尾巴,手上的圣旨以旁观者的角度欣赏了大将军天高地阔的生活。
司玉衡转过石墙角, 听到院里秋千在吱吱呀呀地低吟浅唱。
水弋装病那些日子,时而在秋千上打发时间, 一切恍如昨日, 未曾变过。
司玉衡大步流星, 入目便是水弋清澈见底的眸光,她坐在秋千上, 脚尖离地,肆意地晃晃悠悠,妖冶的正红色衣裙随风飘荡。
秋千旁还站了一个人,身材伟岸,容貌正气凛然,风度翩翩。
水弋看见司玉衡双眸呆住,嘴上的话没说完,随后双眼神色归为宁静,里面的波澜好似没出现过。
“将军!”
赵生汉喜出望外。
“你跟我过来。”司玉衡的视线从水弋身上划走。
赵生汉瞥一眼水弋,行礼后跟上司玉衡的速度。
水弋抿唇不语,兀自晃着秋千。
关上门,司玉衡从始至终没碰桌上的窄长匣子,让赵生汉坐在对面,语气平淡地道:“这东西我交由你,寻个时机交给十三公主。”
赵生汉好奇里面是何物件,忍住没询问,转而问其他:“什么样的时机才算成熟?”
司玉衡指尖轻敲红木桌:“等她身份不一样的时候,到时你就知道了。”
赵生汉听得云里雾里,硬着头皮答应。
“有一事,万万不能让她知道,这是我交待你做的。”
赵生汉更迷惑不解:“她要是问起来……”
司玉衡:“我忘了,她不会问的,你把它放在枕边吧,日夜看看,别忘记了。”
赵生汉:“是。”
司玉衡说完,忽然疲惫不堪:“你下去吧,我歇一日再去军营。”
赵生汉起来,要走,又回头支吾其词:“将军,十三公主闲来无聊,军营里无人与她说话,属下得空就……”
司玉衡摆手打断他:“我知道了,你担心什么,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也了解你的为人。”
“谢将军,属下这就回军营,将军日夜奔波辛苦,属下斗胆请将军在此处调整几日。”
司玉衡:“也多谢赵将军。”
赵生汉一颗心放回嗓子眼里,把桌上的东西藏在披风下,鬼鬼祟祟从水弋面前走过。
水弋偏头看紧闭的房门,司玉衡为何摆脸色给她看,不告而别的人可不是她,居然有理请她吃闭门羹。
司玉衡风尘仆仆,神色疲累,叫人送水进来,冲了澡就着里衣补眠。
睡到半醒时,一块温香软玉掀开被窝,悄无声息躺在她旁边,司玉衡脑子昏重,用了四分力气,搂住香软的腰。
“将军醋心这么重。”
司玉衡只听见一个“醋”字,心底产生抵触情绪,加大手上的力道,不让水弋挣脱束缚。
水弋的体香沁人肺腑,像味会上瘾的药。
太久没睡沉了,司玉衡夜深人静醒来,太阳穴猛跳不止,她本能把头靠在水弋的肩膀上,深深呼吸好几口凉气。
水弋睫毛轻颤,迷糊地抱住她的头,指腹轻轻移动,在睡梦中也在安抚司玉衡。
某人缓过来,一口咬在玉滑的脖颈上,疼得水弋被迫从梦中抽离。
“司玉衡,你疯了。”
水弋泪眼婆娑,急急喘着粗气。
司玉衡眼眶发红,封住红润的双唇,翻身在上,扣住水弋双手。
水弋算是看清了,司玉衡深夜惊醒,彷徨无措,就想在她身上找归属,跟匹发狠的疯狼一般,拦不住。
司玉衡皓齿锋利,几乎用咬的,疯狂地在水弋身上留下痕迹。
水弋反咬随意横行的舌尖,司玉衡捂嘴停下来看她。
“司大将军,我很疼,你能不能轻点。”
水弋说这话时,怨恨地盯着司玉衡的双眼。
嘴里的铁锈味流到舌根那里,司玉衡神智渐次归位,轻哼一声,以表同意。
司玉衡靠近:“张嘴。”
水弋半张着唇,舌尖若隐若现,引她去吻。
接下来司玉衡可算是收敛了,手指凭借记忆而动,让水弋沉溺在她亲手编织的温柔乡里。
一觉醒来,好似未曾离开过。
水弋细白的手腕搁在被子上,司玉衡勾起白玉似的小拇指,骨骼明显的手指往下滑,轻轻捏了捏水弋的手腕。
朴素无华还有点丑陋的红绳坠子圈住这只手,司玉衡一看绳结,打得十分漂亮,可惜不是她要的那种。
因此,司玉衡顺手把绳子解了,打了个死结上去。
顺眼多了。
水弋姣好的容颜埋在枕头里,细声细气地道:“将军一大早就动手动脚,吵到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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