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手腕轻吻上凹陷的勒痕,其实燕蝉绑的并没有很紧,只是关筝挣扎的厉害。
许是这次太激烈了些,她受不住。
她将关筝抱在怀里,在小腿处摸到了一根发带,它纠缠在关筝的右腿上。
因她的动作,发带一角也落到燕蝉腿上,但有绸裤隔着,并没有带给她多少感觉。
燕蝉一寸一寸向上摸去,在腰腹部找到了第二根。
她将手放在上面,感受到它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很是规律。
指甲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齿痕,是她的杰作。
不光着这里,还有很多地方。
烛火透过轻薄的纱帐将燕蝉的影子照射在墙壁上。
此刻她正拿着一件薄衫给关筝套上。
熟睡中的人格外听话。
只是在系带子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
这件衣服好像有很多种系法。
燕蝉怎么系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忙活了会儿,借着微弱的火光,她打量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后便在旁边躺下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好,直到自然醒才从床上睁开眼。
旁边的人不知何时咕噜到了她怀里,背靠着她,还一副没睡够的样子,凌乱的长发散落在塌上。
燕蝉将她头发别到耳后,让白中透粉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
一缕长发从关筝肩头滑至背后,露出她白皙的皮肤。
燕蝉眼中早没了睡意,但她此刻还不想起来。
因有帷幔的缘故,床榻里还有些昏暗。
忽而一只手伸了出去,在摸索着什么。
床前的那盏灯被燕蝉碰到,偏移了几分。
指尖扒着案子,手背微凹,终于勾到了半夜被她收好的发带。
好像完成了任务般,燕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随后便躺在床榻上没再动作。
她是不困,但也不想起。
可也睡不着觉,于是便瞪着眼看头顶的床幔。
是淡淡的黄色。
窗户被她开了一道缝隙,丝丝缕缕的风吹进来,撞在床幔上,犹如海边的波浪滚动。
突然间,燕蝉有些想家了。
不知陈叔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她不在,不会偷偷喝了不少珍藏的神仙醉吧。
这里的酒也不赖,但仍比不上神仙醉让她沉醉。
忽而一只手臂搭在她身上,露出洁白的肌肤,即使在这淡黄的床幔中也十分晃眼。
“醒了?”燕蝉没有询问,而是十分肯定的说出这两个字。
手掌覆盖上她的皮肤,十分光滑。
燕蝉下意识捏了捏。
关筝迷迷瞪瞪的嗯了一声以示回应,头还小幅度点了两下。
随后简简单单伸了个懒腰。
燕蝉的眼睛就跟开了自瞄一样,盯着那一处一秒也没有分开。
她昨夜果然系错了带子。
昨夜已然上过了药,牙印与红肿消散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亲热的痕迹。
这次燕蝉十分果断的起身下床。
她拿着一个小瓷瓶很快折返回来,又爬上了床榻。
她倒出一些到手心上,双掌合十搓了一会儿,直到掌心变热才分开。
关筝没管燕蝉在做什么,窸窸窣窣的,反正她也看不见。
此刻她正坐在床榻上理头发,摸到发尾有些翘起来了。
猛然间,不知何时燕蝉挪到了她背后,压过来时关筝惊了一瞬,肩膀都有些瑟缩起来。
她看不见,但其他的感官变的更加灵敏。
衣带被燕蝉解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薄衫没了衣带的拉扯,更是滑落至臀部。
燕蝉的双手毫无征兆的覆盖上来。
没等她开口,燕蝉的声音就从头顶响起。
“我在给你上药,别乱动。”语气中带着笑意,可见她现在心情十分不错。
“?”关筝抿着嘴,感受到她手的动作,慢慢的脸被她憋得通红。
半晌,她才说出一句话,“有你这么上药的吗?”
燕蝉没有反驳辩解,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毕竟,她理亏。
燕蝉的手还想往下探去,却被她十分敏捷的抓住了。
连续三天,她可受不了。
床榻上的燕蝉,太热情,关筝吃不消。
感受到她的抗拒,燕蝉只是叹了口气,双手搂住她的腰身,脸埋在关筝的颈部。
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频率一致起来,呼吸绵长。
床幔内,关筝的香气与燕蝉的茉莉香纠缠在了一起。
“天亮了吗?”关筝微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亮了。”燕蝉仍旧将头埋在那里,声音闷闷的。
“把窗开开吧,有些闷。”
其实是床幔内的香气熏得她有些晕了,从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情动便会散发香气。
香气浓郁却也醉人。
闻言,燕蝉听话的将帷幔挂起来,穿上鞋走到窗边,随着窗户越开越大,外面的景色也映入眼帘。
她该怎么把外面遍地都是骷髅头的事告诉关筝呢.
燕蝉沉默了。
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这是什么情况.
许久没有听见燕蝉的声音,关筝有些慌了,“燕蝉?”
燕蝉怔了一下回过神,连忙快步走到床榻上坐下来,抓住关筝的胳膊表示她在这里。
“外面出了一点情况。”燕蝉将外面见到的场景简单说了一下,“不过我们应当还在酆都鬼市内。”
这是她的推测。
因为酆都鬼市经过上次的“血洗”已经关了门,没有钥匙是出不去的。
燕蝉利索的将头发绑起来,随后便找来关筝的衣物给她穿上。
一套浅绿色的衣裙衬得她更白皙了。
两个似发梳般的短流苏发钗分布戴在两侧。
自己则是穿了套灰白的交领外衫,袖口束的紧紧的。
今日没有别发冠,只一根绿色发带系在头顶,显得格外有生命力。
“眼睛上的发带先别取下来,再过两三天就能好了。”方才燕蝉又给她检查了一番,恢复的不错。
“短刃还落在隔壁没拿。”关筝突然想起这件事,急忙拉住她的衣袖。
“我知道了,放心。”燕蝉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宽慰。
甫一拉开门,一个人影就投在燕蝉身上,她被惊了一跳,下意识一巴掌就呼在那人脸上。
“啪”的一声,面具被燕蝉扇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燕蝉疼的面部都扭曲了,连连在空中甩手。
见到来的人,燕蝉很难忍住没有破口大骂。
“高听寒,你有病啊。”
“啊啊啊啊”高听寒痛的叫喊出声,捂着脸颊侧脸看她,“你下死手啊,疼死我了,我英俊潇洒的脸一定肿起来了。”眼睛里满是幽怨。
“噫,好香啊,燕槐七你抹香膏了?”一开门,屋内还没完全散去的香气便一股脑从门口散出去,恰巧高听寒堵在那里吸入了一部分。
听到这话,坐在后面的关筝不自然的蜷了下手指。
她抬起头,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过高听寒并没有往那档子事上想,毕竟眼前有个大麻烦,让他也颇为头疼。
他瞥见燕蝉这屋开了窗,想必外面的事她也瞅见了。
不看还好,一看,便瞅见屋里居然还坐了个人。
他瞅了瞅关筝,又瞅了瞅燕蝉。
干笑两声。
“你们.”他压低声音凑到燕蝉耳旁,他双指对了一下,学着那蜘蛛的模样。
燕蝉瞪了他一眼,没有解释。
“外面是什么情况?”转移话题道。
“我不知道啊。”他摊开手耸了耸肩,“我就听见了一段歌谣就到这了。”
“喂,你们是不是也听见了?”高听寒撞了撞燕蝉的肩膀。
燕蝉思索一番,隐约记得好像是听见了那么一段歌谣,嗯.只不过当时她二人正在.所以她当时也不敢很确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很熟悉酆都鬼市吗,我们这是在哪?”
高听寒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轻轻吹了吹。
“有点像万鬼窟。”他摸了摸下巴。
顿时,他灵光一现,打了个响指,“我记得,万鬼窟还有个别名叫万鬼哭。”
“这歌谣说不定.”他言至于此。
“酆都鬼市来了个画皮娘娘你知道吧?”燕蝉似笑非笑道。
“哈,说起这个女人我就来气。”高听寒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他昨晚正准备睡觉呢,那敲门声响个不停。
一打开门,他两眼都瞪直了。
太荒谬了。
他一眼就看出门外的人是假扮的了。
高听寒不知道犀角香能照出内心最想见的人。
他只知道降灵还在沉睡。
所以他打开门一看见降灵的脸直接就是一巴掌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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