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商的话, 她愣住：“什么意思？”
许商如实说了, “因为我看你今天和上次的脸不太一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你不害怕吗？”沐皎皎觉得人类还是从心底排外的, 其实他们美人鱼也会有一点, 但是他们的力量很强大，所以不在乎人类的外形和他们不一样。
沐皎皎慢慢变出了原本的样子, 她眼神死死地盯着许商，想要看出她有没有半点恐惧的感觉。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 她在许商眼底看到了欢喜。
“好美。”许商摸了摸她的脸, “比任何化妆艺术都要美。”
许商感叹着，这个世界的小美人鱼果真是颜值天花板啊。
沐皎皎听到如此直白的夸赞，她脸上都红了起来, 鱼尾悄悄拍水的动作更加明显了。
“你喜欢我这样？”沐皎皎问她。
许商点头, “喜欢。”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她的回答让沐皎皎也感到开心, 沐皎皎伸手拉住她, “来和我一起泡澡吧。我的浴缸很大。”
她更喜欢在水里和许商有接触, 对她来说这种感觉更为舒服。
许商被她拉入浴缸, 她低头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贴身衣物：“谁家泡澡穿得这么严严实实？”
沐皎皎听了眼睛一亮，不太确定地问她：“你是打算脱下来吗？”
“今天就算了。”许商没有打算在挑明了自己的心以后，这么快就坦诚相见。
所以穿就穿着吧。
而她说完以后，沐皎皎便一阵懊恼，早知道刚刚就不该那么急躁，要等许商脱了以后再进来。
“要不还是脱了吧。哪有人洗澡还穿衣服的，多不舒服啊？”沐皎皎开始劝她。
许商瞥了一眼，原本单纯可爱的小美人鱼，今天像海上妖娆妩媚的海妖似的，在不停的蛊惑她的心神。
“不要。”许商握住沐皎皎伸过来作乱的手，“就这样一块泡泡就好。”
“好吧。”沐皎皎失落的点头答应，不过又觉得能这样安安静静地和许商待在一块，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她应该学会满足。
人类说知足常乐。
她细细琢磨以后便又开心了起来。
“等你不忙了，我们去海边玩吧。去海游怎么样？”许商提议。
沐皎皎惊喜地看着她，她贴到许商身上，和许商的眼睛对视上，“真的吗？”
美人鱼有一种小动物似的简单，喜欢就像贴在一块，不需要任何理由。
所以在她听到许商的话很高兴的时候，本能的缠着许商贴了上去。
若是今天之前，许商会假正经地推开这条美人鱼，但是现在她准备顺着自己的心意走，所以在沐皎皎贴过来的时候，许商很直接的伸手揽住了她。
“真的。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许商也不忍心让一条鱼天天在岸上待着，想家了只能在浴缸里玩一玩。
太可怜了，让她心疼。
沐皎皎的记性很好，她回忆着这段时间的工作安排。
“我还有一个电视剧要拍，不过你放心，我的戏份很少的。是为了还导演人情过去客串几天。”沐皎皎掰着手指头数着，“还有就是一首电影主题曲，这个不着急，电影出了点问题后续估计还要忙好久，我可以先去玩。”
“没有别的工作了吗？”
许商看着小美人鱼蹙眉思考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她没忍住轻轻吻了一下。
沐皎皎眼睛瞪大，她舔了舔唇瓣，好似在思考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似的。
“怎么了？”许商看着她这副小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摸在了沐皎皎的头发上，发丝柔顺，人类是比不了这么优秀的一头天生的乌黑茂密的头发。
沐皎皎卸去了所有力道，直接趴在了许商怀里，她学着许商的样子，勾着许商的发丝把玩着。
“你刚刚亲了我啊。”沐皎皎忍着笑说。
许商很坦然，“嗯。亲了，怎么了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沐皎皎问她。
这句话前不久许商才问过沐皎皎，此刻沐皎皎再说出来，许商便笑了。
小美人鱼报复心还挺重的，居然在这种时候找场子。
许商伸手在她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指尖下的光滑柔嫩，她找到了腰窝的位置，轻轻打着旋儿，让小美人鱼在她怀里失去力量。
“感觉怪怪的。”沐皎皎抬头看着许商，想要阻止许商乱动，却又隐秘地希望这股力道再重一点，再快一些。
许商轻笑，完全没了白日里在外人眼里的疏离感，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绯红。
“怎么怪了？”许商又吻了吻她，“是不喜欢吗？”
她摸到了那条鱼尾，鳞片在手底下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不会觉得害怕，因为手感摸起来太舒服了。
许商甚至觉得只是摸一摸，她便享受到了。
“你不要摸我尾巴。”沐皎皎哑着声音，有点哭腔上来了，“好奇怪。”
“难受吗？”许商同样感觉到不适，因为她的欲望越来越多了。
难受吗？
沐皎皎认真想了一下，好像不难受，尾巴被摸得很舒服，但是又觉得很难受，尾巴还想要很多。
真是奇怪，明明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
沐皎皎歪着头认真思考着，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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