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下来,抢了一大堆的瓶子。
在荒虬族里,青梨已经荣获了“抢瓶大盗”的称号了。
臭名昭著,外加上现在连寿命都被框死了,这家伙大概率真要被驱逐出族了。
“余初谨你喜欢吗,都很好看哦,你喜欢我再去弄点,我给你弄一屋子瓶子。”
“别,足够了,这些够了,别再去弄了。”
青梨悻悻然:“那好吧,你还想要的话,记得和我说哦,我能弄来很多的哦。”
余初谨赶忙叮嘱:“我不需要那么多瓶子,别去弄了,千万不要再去弄了,听到没。”
看着地上这一大堆的瓶子,余初谨都犯难起来,不知道该给收到什么地方才好。
这让余初谨不由想起,游艇上,还有一堆的玻璃瓶堆在上面没处理。
余初谨现在最不缺的估计就是玻璃瓶了,各式各样,普通的不普通的玻璃瓶,全都应有尽有。
余初谨现在都不敢在青梨面前,表现出特别喜欢什么东西,不然下场估计就和玻璃瓶一样,收获一大堆,放都不知道该放哪。
在青梨期待的目光下,余初谨硬着头皮收拾玻璃瓶,一边收拾一边还得夸夸她。
把所有玻璃瓶重新包回包裹里,然后一把放到隔壁房间里去了。
放完之后,不忘捧场地说上一句:“我已经把你送我的玻璃瓶,全部都好好藏起来了。”
青梨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余初谨好爱我哦,我送的东西都会藏起来了,你以前都不藏的。”
余初谨挑眉,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是在怪人以前仪式感没给够呢。
“以后你送的东西,我都会藏起来。”余初谨说。
“真的吗,那我要多多送你东西。”青梨兴奋。
“这个就不必了,很偶尔送送就可以了。”主要是她送的东西,有点消受不了。
夕阳西落。
余初谨站在窗边望着落日余晖发呆,而旁边的蛇,正捧着那一瓶子枯花,看个不停。
“几朵枯花,有什么好一直盯着看的。”余初谨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侧头看向她。
“余初谨送的,我爱看。”青梨爱不释手。
余初谨看向瓶中枯萎的花,若有所思,突然说:“我送你一朵永远都不会枯萎的花,怎么样?”
青梨眼睛眨巴:“不枯萎的花?”
余初谨点头。
青梨:“好哦,余初谨送我的,我都喜欢。”
不枯萎的花,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假花,那东西是真不会枯萎,十年二十年都是原模原样。
但余初谨不想送她假花,那太敷衍了。
青梨从来不敷衍人,那么同等的,余初谨也不想敷衍她。
送假花虽然也能达到不枯萎的效果,但总归是少了一份心意。
毛绒手工花更为合适,一针一线都是自己亲手编织出来的,更具备送礼的心意。
说做便做,第二天余初谨就买足了材料,几捆红色的毛绒线团,以及编织的工具。
至于为什么选红色,那自然是青梨喜欢这个颜色。
虽然余初谨始终觉得青梨是小青蛇,就应该收到一束青色的花,奈何这条小青蛇不喜欢青色,就钟爱红色。
既然是送她的花,那自然得遵循她的喜好,余初谨已经没了之前的独断专行了,现在更多的是考虑对方的喜好。
没做过这些精细的手工活,她只能一步一步照着视频教程来。
可能是没有做手工的天赋,照着教程来也时常出错,陷入了拆了织,织了拆的循环当中。
做毛绒手工花,余初谨没有背着青梨,没想给惊喜什么的。
主要是织出来需要太长时间,这条蛇黏黏糊糊的,自己就算是想背着她来,想给惊喜,都没有那个机会。
余初谨坐在沙发上,神情认真地勾织花朵。
青梨则蹲在沙发边,下巴搁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人织。
“有沙发不坐,你蹲那干嘛?”余初谨编织的同时,瞥了蹲在沙发边的蛇一眼。
蛇朝人咧嘴笑:“我这样方便看你哦。”
余初谨动作不停,“你这个角度看我,怕是双下巴都能看到吧,找个最丑的角度看我是吧。”
蛇歪头:“才不是,不丑哦,余初谨最漂亮了。”
余初谨轻笑:“不是我漂亮,而是我红红的,你喜欢红色而已。”
“不是哦。”
“怎么不是了。”
“顺序错了,不是因为余初谨红红的我觉得余初谨好看,而是余初谨是红红的,我才喜欢红色。”
余初谨手上勾毛绒线的动作一顿,看向她,眼中闪过诧异。
“我是红色的,你才喜欢的红色?”
“对哦。”
余初谨捏着毛绒线球的手微微蜷缩,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复杂:“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什么都围着我转,连喜欢的颜色都和我有关。”
青梨坐到沙发上来,贴着人:“青梨当然要围着余初谨转。”
“你把所有注意力都压在我身上,把所有情感都寄托在我身上,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不是好人呢,万一我突然变心了呢?”
“什么哦,余初谨才不是坏人,是好蛇!大好蛇!”
“我是人,是人就很复杂,善变是天性,你懂不懂啊。”
“我懂,余初谨善变,那也是好蛇。”
余初谨摇头一笑:“你这条一根筋的蛇,算了,别粘太紧,你这样我都织不了花了。”
青梨听话地挪开一些。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余初谨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编织毛绒花,至于那条蛇,则动作多变。
一会蹲在沙发边,一会蹲茶几上,一会又躺地上。
但不管什么姿势,她的眼睛始终是黏在人身上的,狗狗蛇中的狗狗蛇,没点自己的事,就成天黏糊在人身边。
余初谨已然习惯她过于专注炙热的视线,毫无影响,就专心致志编织花朵。
“余初谨累不累?”青梨终究是忍耐不住,出声说话。
“嗯,有点,脖子酸酸的。”余初谨晃了晃长时间低头而酸疼的脖子。
青梨“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余初谨吓一跳,抬头看她:“你又干嘛。”
青梨灵活跳下沙发,来到人身后,手搭在人肩膀上:“脖子酸,我给你按按,我可会按摩了。”
可会按摩的青梨,下手没轻没重,捏得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轻点。”余初谨回头。
“我知道了,我轻点。”青梨乖巧放轻手上力度。
说不上按得很好,但最起码按着不疼了,余初谨放松下来,继续织毛线。
十分钟后,按肩膀按得好好的蛇,不太老实起来,手的位置慢慢往下。
捏一捏,软软的,喜欢,青梨偷笑。
余初谨淡定拿开她的手:“别闹,我忙正事呢。”
青梨哦一声,折回去继续按肩膀,按着按着,手的位置又不对了。
余初谨不再温柔拿开她的手,而是拍开,温柔对她不行,一温柔她就更闹腾。
“去去去,忘了今天是星期几了,我和你的规定,你不记得了?”余初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什么规定,不知道,我不要规定。”青梨脑袋直晃,装糊涂。
余初谨放下手中的针线,把人从后面拽过来,按着肩膀坐下:“你不记得了我就给你回忆一下,一周时间里,二四六才可以,今天是周日。”
“什么周日,不知道,”青梨气鼓鼓:“你坏蛇!”
余初谨不为所动,指了指外面:“实在不行,你出去修炼会。”
“坏蛇!”
“我就坏蛇,谁好人家天天惦记这些,不行。”
被拒绝了,青梨不放弃,转换了思路,贴过来,往人身上挨挨蹭蹭,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嘶嘶”声。
时不时还蜿蜒语调喊一声“老婆”亦或者“余初谨”。
“嘶嘶~”
“老婆~”
“余初谨~”
余初谨头皮发麻,偏开头,不敢和她对视。
怕一对视,这家伙就当是同意了,然后扑过来。
余初谨往左偏头,青梨就绕到左边来,余初谨往右偏头,青梨就绕到右边来。
锲而不舍,孜孜不倦。
一个躲闪失误,不小心和青梨对上了视线,四目相对。
余初谨暗道不好,完了。
果不其然,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青梨眼睛霎时亮起光,兴奋不已。
第119章 妈妈 愧疚蛇蛇照顾生病的人
119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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