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允许?
……
昏暗淫靡的房间里,昝凡和关黛互不相让,恨不得让对方死在自己身下。
关黛抓住时机将昝凡一把按在墙上:“昝凡,你比我想象还狠,知道庄和西不会留,何序留不下,你就把事情直接捅给裴修远让他出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坐看她们直接从这行消失。”
到时候还哪儿来的对薄公堂、竞争对手?
关黛:“我就喜欢你这副不是人的模样。”
昝凡趴在墙上口耑息不止:“彼此彼此……五六年前,你生日……一顿酒喝掉……一个服务员半条命的……时候没见有多少人样……嗯!”
陡然手下一次报复性的动作,昝凡扭过头咬牙切齿:“关黛!”
关黛死扣着昝凡双手继续:“谁让你的好艺人,好和西不给我面子,只坐不到十分钟就甩脸走人了。我心情不好。”
昝凡临近终点,口耑得越发急促:“结果是……啊……到现在,那个酒吧里的人……都以为是……庄和西把人灌到……胃出血……”
关黛湿泞的手掌狠狠扇在昝凡臀部,她迅速仰起脖子,抽搐着屏住了呼吸。
尚来不及恢复,下一轮解脱了双手,更为刺激的攻势就猝然开始。
昝凡指甲扣抓着关黛手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畜生……”
“你自己不就是这样?零成本收获一个星曜,手里还攥了庄和西三个综艺,一部电影,两部电视。哪个里面没有你硬塞的新人?只要裴修远出手,'庄和西隐退之作'足够你转得盆满钵满,你有什么可说?”关黛胯部灵活摆动,直往昝凡喜欢的地方撞。
昝凡绷不住,放纵地敞开了嗓子。
这整件事都不能怪她。
庄和西一到三十岁就会失去价值是早就明确的事实,为了星曜,为了自己,她必须有所准备。
何序就是她的准备。
有何序在,她原本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庄和西和平“分手”,让何序顶上她的缺。
何序和她身形相似,待久了,也能把她的演技学出几分样儿,那捧她出道的时候,她完全可以打上“小庄和西”的tag吃一波流量,往后有她的勤奋、聪慧,加上她的经验、资源,不出三年,她保她火遍大江南北。
这样,星曜就不会受到影响。
至于日后的竞争。
为了避免这一点的发生,她最多也就是和裴修远说一说庄和西准备自立门户的事,让裴修远出手阻止。那庄和西就算真被逼回裴家,也还有机会和何序继续。
奈何她太骄傲,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非要带走何序。
开玩笑。
她早就说了她是商人,不是救世主。
只是可惜了她这么好的计划。
这么完美的计划。
全毁了!
昝凡因为愤怒,声音越发大。
关黛在她身前掐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走神?”
昝凡低笑:“不过在想……我们和西……被逼回家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关黛:“让你的狗仔拍一张不就知道了?游乐场那次,庄和西是真敢找你去查哈哈哈,谁会想到查人的就是背后偷拍的?昝凡,要不怎么说你能成事呢,心够狠。”
马上十四年了。
一步一步带庄和西入行;现如今拥有的金钱、名利,星曜在行业里的地位,星曜下面靠庄和西火起来的新人,这里面哪一样没有庄和西的功劳?
啧啧啧。
关黛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越叫越投入的女人无情得令人恐怖。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有点想看庄和西被逼回家时的表情。
敢驳她的面子的人,她就算不是整件事的主谋、帮凶,也非常乐意作壁上观,仔细欣赏庄和西往后的落魄。
她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呢?
暴风雨前的快乐,还是风雨欲来的阴沉?
千万要是后者。
一定漂亮得让她发狂。
关黛目光如火,猛一把抓住昝凡的头发,让她把脸偏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反复叫庄和西的名字。
“和西……和西……”
庄和西在墙边靠了快三分钟了,看电视的人竟然还没有发现她。
是电视太好看,还是她对她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庄和西走过来吻何序。
何序一愣,攥在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呼吸很快乱了节奏,她变得很烫很润,庄和西只是轻轻一抵,乌篷船就如黛青的梭子一样,推开层层莲叶,摇碎了一池霞光。
庄和西俯身在何序耳边轻笑:“怎么今天比昨天还兴奋?”
何序没有,她只是因为脑子太空,所以单纯用生理去迎接的庄和西。它现在,对这个叫“庄和西”的人没有一点抵抗力,只是被轻轻一搅就能产生雷霆万钧之势,惹得她禁不住抓住庄和西的手腕,想让她慢一点。
手刚碰到,庄和西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撞得何序腿一阵阵发麻,猝然失声。
她这反应让庄和西极为满意。
庄和西忽略手机,低头深吻。一场开始得猝不及防,过程漫长煎熬,结束昏沉乏力的忄青事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庄和西把何序放进浴缸泡着之后,去口袋里拿手机。
看到通话记录里的“裴修远”三个字时,不断从浴缸里往上蒸腾的热气瞬间凝结成冰,庄和西眼神阴沉锋利,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何序原本闭着眼睛,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凉意,她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没能搭住浴缸,直直跌进漂浮着淡淡香气的水里。
“哗——!”
庄和西回神,迅速锁屏手机,转头笑着对何序说:“乖乖洗澡,我去回个电话。”
说话同时,庄和西俯身过去吻了吻何序嘴角,很温柔,很珍惜,像是对待稀释珍宝一样。
何序却是心脏倏然坠地,莫名觉得不安。
带着这股不安,何序失眠了一整晚。
次日早上六点,何序昏沉沉醒来,发现身侧依旧空无一人。她愣了一下,死寂心跳忽然变得震耳欲聋,急忙拿出手机确认信息、电话。
全都没有。
持续一整夜的不安在何序身体里轰然爆发,连带从二月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种种异常一起,全都乱了。
她慌乱无措地找出记录给庄和西打电话。
打通之后听到的却是一道陌生的女声,年纪应该接近五十,很稳重:“小姐昨天晚上出了点交通事故,现在人在医院,还没有醒。”
————
医院,胡代挂了电话,微微颔首站在卫生间门口:“何小姐说马上过来。”
庄和西正在抹口红,偏暗的红色让她本来就没什么血气的脸更加惨白:“语气怎么样?”
胡代:“很着急。”
庄和西垂眸低笑,神色不明。胡代看到她把口红盖套回来,拇指轻压,发出“咔”的一声。
胡代立刻上前去接。
却见庄和西针孔明显的手背漫不经心一转,只用一次的口红被扔进了垃圾桶。
“去给她买点早餐,”庄和西从卫生间出来,站在矮桌边换高跟鞋,“要有樱桃和李记的蛋糕。”
胡代看了眼庄和西左脚僵硬的动作,垂首应道:“好的。”
庄和西:“吃多少剩多少,拍照发我微信上。”
胡代眼眸微动:“小姐,这是?”
庄和西不紧不慢地提了一下裤腿盖住“左脚脚背”,转过身来:“这是即使我现在就要出门,不能亲眼看一看她脸上的表情,也能从她吃剩的食物里判断,她今天的心情是好是坏。”
胃是情绪器官。
庄和西额角的伤只有一块创可贴贴着,因为无法完全覆盖伤口,加上她刚才洗漱、化妆的过程影响,有血忽然顺着她侧脸流下来。空气安静一秒,透出诡异。庄和西慢动作抬手抹了抹,接住胡代递过来的本该贴在额角的纱布,继续刚才的话:“她心情好,当然好;不好了,我就得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她好。”
说话的人语气温柔粘缠,字里行间都是对对方的体贴细致。
如果不是胡代因为脊背窜凉抬眼,看见面前的人脸侧挂血、眼神冰冻,她几乎都要信了。
“好的,小姐。”胡代把眼皮垂下来说:“早高峰路况不好,我已经让司机在楼下候着了。”
庄和西脸侧的血已经处理干净,纱布扔在桌上:“我没安排的事不要自作主张。”
“好的,小姐。”胡代毕恭毕敬地答应一声,把新车钥匙递给庄和西。
庄和西抬手接住。
胡代又弯腰拿起矮桌上一枚寻常得,都有些生锈的扁平钥匙递到庄和西手里。
很快,高跟鞋的“哒哒”声消失在门口,病房里只剩刺鼻的消毒水味。
胡代关了门,回身看到阳光透过玻璃窗斜进房间,包容、温和,像极了昨天晚上庄和西刚到回家时,和她打招呼的模样。一转眼,她浑身阴冷从楼上下来,整个人被无形的低压包裹,与周遭祥和悉数割裂,看得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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