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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心机坏女人分手后_一只花夹子【完结+番外】(151)

  呼吸时的起伏连带着让腰腹都泛起细碎的涟漪,轻盈,又有张力。

  美好、美妙、成熟、标致。

  楚晚棠的眼神很温柔。

  褪去年轻女人身上最后一块布料的动作也小心翼翼。

  视线再往下时,怀幸单手撑起自己上身,过来捂住她的眼睛,分外羞赧地轻声说:“不准看。”

  清晨会有许多露珠。

  有一些露珠藏得很深,在绣球花的褶皱里,需要拨开才可以看见。

  有一些露珠就显而易见,在蒲公英的绒毛球上,像举着数颗微型水晶球。

  怀幸很难不认为自己是前后两者的情况。

  楚晚棠没有拿开她的手,应声:“好。”

  但不准看不是不准碰的意思,她甚至把自己的大腿垫着。

  她轻柔触碰,食指和无名指抵在两侧。

  明明还没有怎么开始。

  可怀幸就是在颤。

  切个呼吸后。

  楚晚棠的指尖点了上去。

  温柔地勾了两下,又按了按。

  太久没触碰,她不准备像以前样控制着怀幸。

  她只想让怀幸快点快乐。

  可她没想到会这样快……

  一分钟都不到,怀幸放在她眼睛上的手松开,人重新躺了下去,眼里还覆着泪光。

  她的大腿上感受到了一滴两滴。

  好多滴。

  楚晚棠掰开她。

  埋下头去。

  “我口渴,杏杏。”

  第106章 怎么这么黏人啊。

  云栖源的夜晚没有市区燥热,这里山清水秀,夜间绕着清透的凉意。

  山风漫过,见着缝隙就会往里溜,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

  某间酒店套房的窗帘被晚风撩起,晃动了上面映照的身影——

  两个女人贴紧的相缠的身影。

  太久没经历,怀幸整个人像是一架精密调校的琴,每一寸肌肤都是会颤动的琴弦。

  楚晚棠在拨弦。

  她的嘴唇在怀幸身上流连,或亲或吻,或舔或咬。

  泛着温润珠光的手指抚过怀幸,或轻或重,或按或揉。

  第四次时,怀幸双手撑在床头,腿软地跪立在枕上。

  她的脸颊在暖光的照射下,有着一层明显的蜜粉色。

  她咬着唇,但细碎的“呜”声还是从喉间溢出。

  一低头,她便能看见在枕上铺开的早就不受发圈束缚的长卷发,跟女人的双眸对上缱绻旖旎的视线。

  楚晚棠的额头光洁如玉,漂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上方的怀幸。

  她双手扶着怀幸的腿,不让人掉下去。

  越喝越渴。

  越渴越喝。

  偏偏她想要怀幸更大的反应,又控制上了,不断在临界点边缘徘徊。

  再次松开嘴,她的唇边和下巴上都是。

  她的手缓缓覆盖上去。

  往里递进。

  怀幸的腰忍不住往后塌,这样一来也着了楚晚棠的道。

  她受不住地趴下来,就附在楚晚棠的耳畔带着些哭腔地喊:“楚楚……”

  她的声音破碎,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我不行……不行了……”

  楚晚棠偏头,亲着她的侧脸,柔声道:“再坚持一下。”

  “我坚持不了了……”怀幸声调很柔软,双臂撑在两侧,稍稍抬起头来看着楚晚棠,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看上去很可怜。

  楚晚棠轻笑:“要不你叫楚楚好了?”

  “嗯?”

  “楚楚可怜。”楚晚棠表面正经地说,速度忽而加快,“真是小可怜,宝贝。”

  怀幸听着暧昧的声响,又趴下来紧紧搂着她,跟她呼吸短促地接吻。

  没一会儿,怀幸再次被卸去力气。

  楚晚棠把指套丢进往垃圾桶一扔,又摸过湿巾给她轻柔擦着。

  她像个没有骨头的动物还在楚晚棠身上躺着,什么都不用自己来,就喘着气恢复自己的精力。

  楚晚棠揉着她的腰,询问:“要去洗澡吗?”

  “等下去。”

  怀幸说着,右手往下。

  楚晚棠按住她的手腕,低声:“想做什么?”

  “做你。”

  怀幸挣开,盯着她的眼睛:“楚老师等我很久了,我怎么可以只顾着自己。”

  楚晚棠听着这个称呼,她想起来怀幸之前说的“可我不会只有一个老师”。

  尽管她现在清楚怀幸说的是假话,可还是有些胸闷。

  她别开脸,舒缓自己的情绪。

  怀幸掰过她的脸过来看着自己,像是很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

  “真的?”

  “……假的。”楚晚棠心里的酸意翻江倒海。

  怀幸去啄着她的嘴唇,不再跟她兜兜转转,软声直言:“我只有你一个老师。”

  说着,指尖勾下那块布料。

  一碰到就睁大眼,噙笑问:“楚软糖,你这么想我啊?”

  “是啊,很想你……”

  怀幸把被子往旁边踢开,撑起身往下滑。

  “我也口渴了。”

  哪怕这么久没做。

  但怀幸的技术比以前更娴熟。

  她清楚碰哪里更容易看见楚晚棠失控,她清楚吻哪里更容易听见楚晚棠难耐地喊她。

  她喜欢楚晚棠的声音,喜欢楚晚棠抓皱床单的手指。

  喜欢楚晚棠泛红的眼周,喜欢楚晚棠双眸含水地望着她。

  一盒指套不够用。

  怀幸问:“还有吗?”

  “在行李箱。”楚晚棠没力气地回答。

  怀幸去翻开她的行李箱,除了指套之外,还看见了之前那条情/\趣睡衣。

  她折返回来,拆着包装给自己再次戴上,趴楚晚棠身上,笑吟吟问:“怎么今晚没穿那条睡衣?姐姐。”

  “怕你不是这个意思……”楚晚棠感受着怀幸的手指,她搂着怀幸的脖子,“万一只是真的觉得市区热呢?”

  怀幸吻住她:“一会儿洗个澡我们去次卧。”

  “我行李箱也带了指套。”

  而这次怀幸做得很过分,又不是只有楚晚棠会钓着人,她也会。

  连着控制好几回,楚晚棠被磨得眼里都是泪,声调软绵绵地求着她:“杏杏……”

  “姐姐。”怀幸舔着她的唇瓣,很温柔地应着,“再坚持一下。”

  楚晚棠实在是难以坚持。

  最后,她颤着抱着怀幸,眼泪又从眼角流出。

  起伏的腰线优美婉约,像春天被风吹拂的细枝。

  那点微醺的酒意早就消失不见,可她们俩仍然有些醉醺醺的。

  怀幸细致地用湿巾给她擦着:“凉吗?”

  “不凉。”

  “怎么还在抖。”指尖摁上去,感受了下。

  楚晚棠:“……”

  怀幸看她无语的模样笑起来:“好啦,去洗澡。”

  凌晨四点左右,两人在次卧准备睡觉。

  怀幸困得不行,她缩在楚晚棠的怀里,先一步闭上眼睛。

  嘴巴轻合几下:“记得关台灯,姐姐。”

  楚晚棠看着怀幸的眉眼,应声:“嗯。”

  但听着怀幸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她却迟迟没动,就一直看着。

  明明她们此刻离得这样近,体温依旧在开启共享模式,还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可她还是觉得怀幸距离她很遥远。

  并且,越来越遥远。

  今晚带给她的感觉跟五年前南城酒店那晚一模一样。

  她很怕一睁眼又听见怀幸说“起风了”。

  “是我的错觉对不对?怀幸。”楚晚棠贴着怀幸的额头,用气音问。

  没有人回答她,紧闭的窗户将风也隔绝。

  她展臂关掉台灯,再次将怀幸搂紧,一刻也不想放开,迷迷糊糊之中,她还在喃喃:“怀幸……”

  怀幸的睫毛轻轻颤了下,把脸更深地埋在她的肩颈处。

  ……

  楚晚棠睡醒时怀里早就空了,一片冰凉。

  她注意到次卧的行李箱还在,但还是不放心,忙不迭起身来到客厅,一眼看见在观景阳台晒晨光的怀幸,她才松了口气。

  怀幸听见开门的动静,转头看过来,笑着问:“终于醒啦?现在快中午了,姐姐。”

  楚晚棠揪着的心跳回落,点点头:“我先去洗漱。”

  怀幸起身跟上:“我守着你。”

  “这也要守着?”楚晚棠双眸弯起,拉长音调问。

  怀幸牵过她的手,抬起下巴:“怎么?有意见啊?”

  “没。”

  洗漱好擦好护肤品,怀幸又在洗手台面上坐着。

  深深浅浅的吻结束,楚晚棠抚着怀幸的腰,随后抬手把怀幸的睡衣领口往下扒,看见藏着的吻痕,勾了下唇。

  怀幸把她的睡衣掀起,露出她紧致的腰腹:“你也有。”

  又问她:“铃声想好没啊?”

  “暂时还想不出来,再给我点时间。”楚晚棠禁不住问,“不过,回市区以后我能听你拉小提琴吗?杏杏,用我妈妈的那架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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