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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但哭包_木木很多树【完结】(119)

  “什么东西,放开我!”

  与此同时,岑千亦正倾身要开灯,一个不查被掀翻在床。

  亮起的一盏阅读灯,昏黄的灯光迅速铺洒在两道相叠的人影之上。

  贺殊闭了闭眼,适应了突然的光亮后重新睁开了眼,混沌的眸子里渐渐有了聚焦。

  “岑...岑千亦?”

  一开口,唇上就是一痛,痛得贺殊眼尾高高翘起,眉心蹙成一团,双手压着人不得空,她的舌尖小心地舔过疼痛传来的地方。

  唇上很明显的一个伤口,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岑千亦双手被压在枕头上,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她望着贺殊那发红的舌尖,感觉眼皮有些发烫。

  想起刚才做的事,舌尖不自觉划过尖利的犬齿。

  心跳再一次失序。

  对于现下这上下掉个的位置,还有被桎梏住的双手,她眯了眯眼:“想干什么?”

  贺殊脑子一团浆糊,看清环境是卧室,只想起了她在睡觉,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睡得好好的,嘴又受伤了。

  想到这个‘又’字,她也有点迷茫,她为什么觉得是‘又’。

  她看向被压在身底下的人,脑子开始竭力运转。

  “你咬我?”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贺殊迟钝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刚刚她醒来时,身上压着的应该也是她。

  岑千亦看着撑在她身上的人,削薄的肩颈展开一个好看弧度,耸起的锁骨上还有些细微的汗珠,微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点恰好的线条,她想起了刚刚握住的腰线,顺着往上的话,就能握上现下若隐若现的部位,应该很软。

  岑千亦心里这么想的,手指动了动,眼睫跟着一颤,目光对上那双迷茫的墨黑眼瞳,应了声。

  “嗯,我咬的。”

  她看着人,发烫的眼皮往上掀:“你想怎么样?”

  说着动了动手,手腕上贺殊捆着她的手像两个铁锁,她正要人放开,突然的唇上一痛。

  贺殊得到了肯定答案,听到是对方咬了自己,一点不犹豫地冲着那泛红的唇咬了下去。

  怎么样,当然是咬回来!

  尽管心底有个声音在喊不能咬,那是岑千亦,但贺殊的脑子接收了这个信息也处理不了。

  她只知道,被咬了,当然要咬回来,除非对方是狗。

  岑千亦完全没想到贺殊会是这么个举动,唇上的痛意传到脑海里...很奇异地在疼痛之外衍生出了另一种感受,甚至超过了疼,更有存在感。

  她的头皮有些发紧,绷起的脚尖蹭皱了床单。

  热意混着酒气还有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包裹住了岑千亦,她看着那双闭上的眼睛,咬紧了后槽牙。

  不一会儿,唇上的咬合力明显的松了,很快岑千亦就感觉这力度已经不能算咬了...她在磨着她,磨得她已经缓解过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

  贺殊脑袋好晕,感觉她刚刚的一扑一压,动作间把好不容易要往胃走的酒精又一次给晃回了脑子里,酒精催发下的困意铺天盖地的席卷全身。

  每个细胞都像要罢工,每一块肌肉都松弛了下来,眼皮完全撑不住了,重重合上,最后只剩下还残留着惯性的牙齿在碾磨着那柔软的唇。

  贺殊咂摸了下,没什么味道,失去意识前,她在想吃的是什么...怎么尝不出咸淡。

  口腔里只有酒精残留的苦涩还有淡淡血腥味。

  岑千亦才要挣脱开拿回控制权,忽然的,视线里光影交替,肩上一沉。

  她侧过视线看了过去,肩上的人闭着眼睛,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竟然重新睡了过去......

  她伸手摸上了唇,一阵失语,这人...咬了她后竟然就这么又睡了回去。

  都不问问为什么要咬她么......

  还有之前她在做的事,她也不问问?她就只是在意她咬了她一口?

  “醒醒。”

  岑千亦耸动着肩,试图把人叫醒。

  贺殊被颠的脑袋晕晕沉沉,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一片白色的毛发。

  臭狗,又不乖了。

  她闭着眼,把狗搂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

  “牵牵乖...我好困...睡觉了...明天再玩儿。”

  困顿的声音是商量也是安抚,迷糊间,摸索到狗爪,惯性地按捏了起来。

  “睡吧...牵牵...乖......”

  贺殊眼皮重得不行,最后一个音轻得她都听不见了。

  但岑千亦听得清晰,明明那么含糊的话语,她每个字都听清了...仿佛记忆力本身就存在,她好像从前听过很多遍。

  确实也好多回了,这人总是这样,一到要睡的时候就喊她‘千千’,清醒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喊过。

  颈侧热意喷薄,不一会儿,就感觉到那呼吸平缓有规律。

  岑千亦的眼皮也渐渐加重,她想要推开一点肩上的脑袋,她压着她头发了......

  推了推,对方没反应。

  算了,既然好困,就睡吧。

  她也突然的一阵困意汹涌。

  这或许也是一种‘催眠’,她总能让她犯困。

  岑千亦侧转过身,调整了位置,挤进人怀里,仰头亲了亲人下巴。

  尽管知道人听不见,但还是应了她刚刚的话。

  “好,明天再玩儿。”

  失序的心跳渐渐平稳,只身体的热意始终不散。

  一直到天明。

  ...

  贺殊其实已经习惯了醒来怀里有个人,但今天醒来这种情况,她有点不习惯。

  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

  以往每次醒来都是岑千亦挤在她怀里,但今天不一样了...贺殊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贺殊开始还当她在做梦,闭上眼睛又眯了会儿,等再睁开,依然是这么个情况。

  她怎么会睡成这个样子...贺殊努力的想要回想下,但这脑子才刚动,就跟搅动了一团浆糊,黏黏糊糊,还特别发胀。

  不仅如此,身体各部位像是才恢复了知觉,到处都有些不舒服。

  唇上甚至还有些刺痛感。

  她这是怎么了,贺殊一脑子的浆糊,完全想不起来,嘴上好痛,但两个手,一个垫在了岑千亦脖子底下,一个被她握在了手心,哪个都不方便动,她只能拿舌头去舔。

  这一舔发现不对劲,嘴上怎么好像有一块结痂了,碰到还有点疼。

  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贺殊一脸的迷茫,加上眼里未散的困意,显得懵懵懂懂的。

  她小心翼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这个距离下,她连岑千亦脸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呼吸间,那些细小的绒毛似乎都能被吹动。

  贺殊猛地屏住了呼吸,小心地抬起她横在了岑千亦腰上的一条腿,动作尽量的慢,缓缓地挪开,生怕不小心给人吵醒了。

  可这腿才一动,她的眼球就快速颤动了起来!

  不是腿有毛病...是被压着的人,她醒了!

  淡紫色的眼眸里有着同样的困意,但这困意,在看见贺殊颤动的眼球时,很快的恢复了清明。

  “醒了?”

  先醒的是贺殊,开口问这话的却是岑千亦,这语气这语调,就好像是在等着她醒。

  贺殊心慌地‘嗯’了声,同时快速收回了腿。

  “早,早啊。”

  为了掩饰尴尬,贺殊还跟人问了早。

  岑千亦感觉到了腰上突然的轻松,眯了眯眼,顺便试着动了动发麻的双腿。

  贺殊也在这时候抽回了垫在岑千亦脖颈下的手,一整条手麻得没了知觉,她抽回被岑千亦握在手心里的手,用力去拍打,只感觉这一条胳膊变成了雪花状的,麻得想掉眼泪。

  她坐起了身,用力噼里啪啦拍着胳膊。

  岑千亦看了眼空出了的手,跟着坐起了身。

  她捏着胳膊看向贺殊:“我的腿也麻了。”

  贺殊:“啊?”

  她正拍着胳膊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了人。

  岑千亦一脸认真:“你压了我一晚上,我的腿也麻了。”

  言外之意似乎是要贺殊处理。

  贺殊惊得都忘了拍胳膊,岑千亦这意思,让她给她捏腿

  贺殊没动,正好,她对此还有疑问呢。

  “昨晚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怎么睡成这样?”

  说了长串的话,贺殊牵扯到的嘴唇一阵刺痛,她顺便也问道:“还有我嘴怎么了,怎么好像受伤了?”

  她说着摸上了嘴唇,果然摸到一点硬的痂。

  岑千亦看了眼她的嘴后,就看向她那双全然不似作伪的迷茫眼睛。

  “忘了?”

  “啊?”贺殊一脸疑惑。

  “昨晚上你干的事,都忘了?”

  贺殊的手从捂嘴改为了捂住额头,昨晚上...昨晚上她记得她给黎多卡庆祝了赛车赢了,喝多了就回房睡了。

  还发生了什么了?

  岑千亦哼了声,真行,昨晚上睡着前她还在想,这人早上起来想起昨晚上的事,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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