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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但哭包_木木很多树【完结】(219)

  她想要收回手,但贺殊扣得很紧,这感觉,好像她在自己解着衣服,一股难言的悸动。

  “为什么穿这件睡衣?”

  贺殊握着岑千亦的手,勾起一侧细长的肩带。

  岑千亦垂眸看去,就看见那黑色肩带在贺殊皙白的手指尖,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扯断。

  心跳的更快了。

  贺殊坐的这地方,顶上一盏小射灯直照,岑千亦坐在她身上,感觉这灯不偏不倚照亮着她。

  好像要她无处可躲。

  就像她这心思,已经完全被看透。

  既然这样,不装了。

  “不喜欢?”岑千亦晃了晃两人十指相扣的手,那被贺殊勾在指间的肩带也跟着晃了晃。

  贺殊不答反问:“勾引我?”

  虽然有着疑问的语气,但岑千亦看着贺殊眼里已经有了提前锁定答案的喜悦,那双眼睛亮晶晶的,还莫名的有些雾气,看得岑千亦那句故意否定的话语有些说不出口。

  她也不答反问:“那...勾引到了吗?”

  和贺殊一样,疑问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点肯定。

  肯定里有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得逞的小骄傲。

  在贺殊出浴室看到她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她眼里的惊艳,还有失神。

  贺殊松开和岑千亦十指相扣的手,快速脱了岑千亦身上这件、她之前才要求人穿上的外套。

  丢到一边,贺殊扣着岑千亦的脖颈重新拉进距离,回答了她的问题:“魂都被你勾走了。”

  说着,空着的手顺着那细长的肩带,覆上那蕾丝勾织的蔷薇花。

  缓慢的,轻柔的,摩挲过每一片花瓣。

  同时,扣着岑千亦脖颈的手,顺着背脊往下,撑着背将人抵着往前。

  岑千亦有种,她自己挺着就送到了贺殊手里的感觉,这让她本就发烫的脸颊更是热得蒸人。

  想要人不要这样,就听见耳边一声带着喘息的低唤。

  “岑千亦。”

  贺殊又用勾着尾音的气声喊着她名字,岑千亦又听到了一声,自她喉腔发出的软腻嗯声。

  她又应了她......

  这一声‘嗯’,好像一种暗语,说的含蓄,但听的人能明白。

  贺殊得到了一种应准,低头就含住了那刚刚才发出了天籁般声响的嘴。

  舌头探入清甜的口腔,撩拨吮吸,情/动热烈。

  □*□

  □*□

  岑千亦下意识就想躲,但后背上的手撑着她退无可退。

  那手似乎还嫌她不够热,撩了衣摆,从腰侧而入,滚烫的手心直接贴在她的脊背上。

  好烫。

  “唔...”岑千亦攥紧了贺殊腰侧的衣料,用力将呻吟压在了喉咙里。

  耳侧一股热气里,传来一阵轻笑。

  带着些不怀好意的诱哄。

  “忍什么。”贺殊舔咬过岑千亦的耳垂,“哼出来。”

  见人不应,那撑在脊背上的手往下,威胁性的捏住了那同样发烫的屁股。

  比揉捏蔷薇的力度,大了不止一倍,甚至有些疼,岑千亦只被揉捏了一个来回,屈起的脚背就有些发麻。

  她想到了当初贺殊咬她的那一口...这人也太放肆了。

  岑千亦眼皮微掀,眼前有些模糊又薄软的光:“你...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了......怎么,还敢这么...放肆。”

  意乱之下,她都忘了她安排的那一出绑架,贺殊还不知道是她自导自演的自爆。

  贺殊从人脖颈里微抬起些头,看向岑千亦已经绯红一片的脸,明知故问:“你是谁?”

  岑千亦才要开口,先发出的却是一声闷哼,她低头看去。

  什么也看不见,裙摆遮住了一切。

  “嗯?你是谁?”

  岑千亦‘啊’了声,人往上要跑,但胸口上的手提前预判了般,扣在了肩上。

  她只能去看向眼前这放肆的人。

  “能杀了你的人。”

  气势汹汹的话语,用着最软腻的声音,起不到一点震慑人的作用。

  相反的,还让得逞的人,发现了一种新的乐趣。

  “哦,那你动手吧。”

  贺殊说着扣在肩上的手,重新挑起了那黑色肩带,还用手指绕了两圈。

  “唔...”

  岑千亦压不住的声,从喉咙里溢出。

  贺殊笑了:“不动手?那我可要动手了。”

  岑千亦想说,你已经动手了。

  动作很快。

  趁人不备!

  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趁她看着肩上的手,动的却是另一只手......

  还说动就动......

  岑千亦全身下意识的收紧。

  “你别,别....出去。”

  贺殊咬上那泛红的脖颈,呼吸喷薄在人耳上。

  她故意曲解岑千亦的断句。

  “好,不出去。”

  “你——”

  岑千亦感觉身体里一股热流在往脸上冲,她喘着气,想要贺殊出去。

  话才出口,就被贺殊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贺殊对上岑千亦有些迷离的眼神,眼里划过猜疑。

  她知道岑千亦杀手的身份,除了是系统开始告诉,就是那天晚上被绑架了后,那个不知道身份的,想来杀岑千亦的人说的。

  岑千亦怎么知道她知道了?

  那天晚上的事她知道了?

  “你...先出去。”

  岑千亦脸上涨红一片,贺殊竟然能一脸严肃问着这问题。

  她一口咬在了贺殊肩上。

  贺殊空着的手,抵着岑千亦的额头给人推起,迫使人看向自己。

  “嗯?怎么知道的?不说的话——”

  贺殊用行动来直接告诉岑千亦不说的后果。

  岑千亦难耐地扭动身体:“我说,我说。”

  贺殊看向岑千亦那双仿佛染上的粉意的眼眸,顶上那盏射灯的光落入其中,有种水光潋滟的感觉。

  “我...绑你的人是我雇的,我让她说的。”

  贺殊笑了,她就说呢,怎么会有那么墨迹的绑匪,那么随意的绑架,最后还轻松被她放倒了。

  “原来是你,说,为什么这么做?”

  岑千亦:“你能不能,能不能,啊,别,别动了......”

  贺殊不想听解释了,她想她猜到了,这人真是,她心里甚至有些愧疚,她却不能告诉她,她早就知道了。

  贺殊咬住了岑千亦的唇:“怎么罚你?”

  岑千亦心说她都还没罚她,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还装的不知道。

  “你先——唔——”

  贺殊拽过肩带往下一扯,把那些蕾丝织就的黑蔷薇全部堆叠在腰部。

  露出的牛奶般的肌肤,在光下仿佛镀了一层碎金。

  贺殊冲着那没了黑蔷薇遮挡的胸口,就是一掌。

  很轻。

  被拍过的地方,只上下一个摇晃。

  但岑千亦的脑袋里,却像是炸开了无数的火树银花。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贺殊。

  贺殊冲着她挑眉,一副,‘对,是我干的,我还将更过分’的挑衅表情。

  还不等岑千亦反应,那挑衅的脑袋就低下了。

  身体力行地‘惩罚’着岑千亦。

  岑千亦慌张地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她伸手去推贺殊的脑袋,却换来了更用力的吮吸。

  屁股上,也挨了一掌。

  不轻不重的一掌,却震得她背脊都酥麻了。

  眼角忍不住的沁出了一点湿意,岑千亦原本推人的手,改为了紧扣贺殊的肩。

  看起来就好像,不要人走一样。

  至少从镜子里看起来是这样的。

  贺殊坐下的这沙发凳,身后就是换衣镜,她背对着镜子看不见,岑千亦却看得清晰。

  看着镜子里那红透了的脸,光裸的肩,还有那埋首在一侧胸前的人,以及另一半身体上那只拿捏着她的修长手指,在将她搓揉捏扁。

  还有一只手,镜子里只能看见手臂在动。

  只有岑千亦知道,那才是贺殊最大的放肆。

  镜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在冲击这她的五感。

  岑千亦心跳气喘,高高仰起了头颅,不敢再看。

  同时也放弃了抵抗。

  身体里仿佛要下一场雨。

  但雨还没完全落下,人先凌空而起,岑千亦毫无防备,一声惊呼。

  贺殊直接托住了岑千亦的屁股,抱着人出了衣帽间,给人放到了床上,脱了碍事的衣物,给人塞进被子里。

  岑千亦看着地上皱巴成一团的布料,别开了已经湿润得要滴水的眼,裹紧了被子,故意说道:“那个...我困了,先睡了。”

  贺殊却不顺着她的心意,硬是扣着人的脸,强迫岑千亦看她的被泅湿的裤腿。

  “你弄的。”

  岑千亦烫着一张脸,颤着眼,想要反驳,但喉咙发紧,难以出声。

  她想说,这明明是贺殊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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