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我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给你买的甜点,吃了心情会好一点吧?”
作者有话说:
降温了降温了,嘶,好冷好冷,大家加衣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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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傻,我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错失机会,当事人表示现在非常后悔
------感谢名单------
第27章 无所适从
谢迎年回到剧组, 还是先照着原来的通告单走。
过了几天,农斯卿补了床戏后面遗漏的镜头。
媛媛该有的表现导演已经说得很清楚,她不知道妈妈和孔偲姐姐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但那样的氛围让懵懂无知的孩子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艾以蓝演得很到位, 被噩梦惊醒找不到妈妈的惊慌无助,边哭边走到阮听的卧室, 房门打开, 她先是本能地望向妈妈。
只见阮听没有像往常那样立马过去哄慰胆小的女儿,而是站在床边一直背对着孩子,应声的语调也不稳,显得颇有些慌张。
旁边的孔偲姐姐就更奇怪了,头发乱糟糟的,发尾卷翘起来, 媛媛觉得像是自己扎着辫子午睡醒来以后的状态, 但她为什么要在妈妈的房间里睡觉呢?
她的目光落到两人身后的那张床上, 被子翻卷堆到了床尾,床单也皱皱巴巴。
媛媛的嘴唇微微嘟起来, 委屈巴巴的模样, 有些埋怨妈妈没有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揉着眼睛的动作加大了点力道,眼前的场景陌生又诡异,她甚至产生了依然还在梦中的错觉。
“乖乖, 又做噩梦了吗?”阮听转了身,掌心里包着揉成团的几张纸, 本来就湿得不成样子, 又被一点点渗出来的汗液再次浸湿, 她轻声笑了笑, 向门边傻站着的女儿伸开双臂走了过去。
这道温柔的声音唤醒了媛媛的记忆,她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被阮听抱到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所有的恐惧不安才算踏踏实实地落地,僵硬的身体慢慢得以舒展,她趴在妈妈柔软的肩头低声啜泣。
孔偲目睹了这一切,脚下这间屋子她几乎待了一整天,此时此刻后知后觉空气的憋闷,阮听轻抚媛媛后背的模样映入眼中,越是温情越是让她良心受责。
“阮听,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孔偲步伐快得好似逃命,阮听来不及说上一个字,便已听见门板匆忙中合上的声音。
媛媛缓过来不少,稚声稚气地问:“妈妈,孔偲姐姐怎么了?”
为什么不像以前来家里做客那样揉她脑袋逗她玩?
阮听望着隔断了屋里与屋外的门板,明明是她的家,却仿佛将她困在了这里。
她多想追出去,追上狼狈而逃的孔偲,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呢?然后能怎样?
说不清到底是谁更冲动,阮听觉得孔偲说的那句“好啊,反正你早晚也要离开崇乡,到时候我们就是陌生人了”像是迷魂汤,灌得两个人都糊涂了。
阮听这么久都没离开崇乡的原因,孔偲难道不清楚吗?
自己漂泊多年,终于在茫茫人海里寻到与她契合的人,哪怕是从未想过的同性也舍不得错过,所以下意识要着陆。
却忘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离不了的婚姻,隐姓埋名的人生,不忍丢下的孩子,渡轮也会因负重累累逐渐解体,变成扁舟,变成浮木,轻易就被卷起的海浪掀翻。
她们的两腔孤勇真的可以在万丈红尘之中支出一方相知相守的天地吗?
钟迦到了门外,画面没再跟上,机位都装在了室内,她这场戏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导演喜欢留白,不会用镜头语言将每个角色的内心戏细致地过一遍,所以她的电影总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时不时就会翻出来回味,心甘情愿地被翻来覆去地刀。
没入镜也不影响,钟迦依然在戏里,她冲出房间,脚步便放慢了,每一步都走得像是腿被灌了铅似的,脸上属于孔偲的痛苦难受与彷徨分毫不减。
她演戏确实没什么天赋,但是用心足以突破大部分的难关,之前在燕京教表演的老师被叨扰了很多次,没嫌她烦,还说有空了过来探班。
谢迎年也会给些意见,随时可以配合着试戏,是钟迦自己没去,她总感觉对方最近精神情绪都不太好,细细想来,大概还是跟家里的事有关,回来就这样了。
导演给了过,传来一片终于收工了的欢呼声,谢迎年往戏服外面罩了件大衣,和工作人员聊着天走出来,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夜色里露出一小截,衣料晃动间是如玉的白。
路过窗台边的一团黑影,冷不丁被抱住,谢迎年早有准备,淡定得很,只是冲那位道具组的老师笑笑:“您先走吧。”
“怎么了?”道具老师不明所以。
谢迎年低头瞅着腿间一双别人的手,很苦恼似的叹了口气,两个助理在旁边品味了一下,觉得她分明是乐在其中:“被小动物赖上了。”
道具老师颇感疑惑地啊了一声,所谓的小动物从谢迎年的背面露出个脑袋,钟迦蹲在地上歪了歪头:“老师好。”
眼睛湛亮,笑容有些腼腆,陆陆续续又有人走过,少不了打趣,艾以蓝从场务姐姐的怀里跳下来,跑到钟迦身后蹲下去当火车尾,农斯卿笑着给三个人留了张照片。
除了实习生,大家的跟组经验都很丰富,没逗留,很快就走了个干净,识趣地留出适合说点悄悄话的空间。无论异性同性,置身在一段非你不可的感情里几个月,演感情戏弄假成真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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