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喂过。”虞司颜支着头,“你看我的花肚皮,人是不能和自然定律抗衡的,为了pro-lac-tin你的身体会调低多巴胺,让你变成个弱智,防止你丢弃你的丑娃逃跑。”
这左旋多巴和溴隐亭一吃上就根本不会有食喂小孩。
不过还好小朋友还算喜欢奶粉。
“这是谁的歪风邪气?”老顾惊愕。
“傻梨的。”
“傻梨有做配对T检验嘛就胡扯。”
“她做过的,据说还是严格控制变量。”虞司颜八卦着。
“傻梨就这水平呐。”蹦蹦一脸鄙夷,“所谓新时代物理三巨头不过尔尔。”
这时苏央很反常的在她看起来还在上班的时间段给她打电话,一副不好意思的语气,“小鱼要找妈妈。”
她敏锐听到了隐隐回声。
沉思须臾,虞司颜说,“把小鱼给闵曼桢,你去一楼书房接待室等我。”
说话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她用手梳梳恼人长发——她更习惯齐肩的长度——素面朝天地去见小朋友。
“司颜姐。”苏央看她进来站起来。
“让你帮忙照看一眼小孩,不是让你拿她当工具的。”虞司颜站定,秘书拉开椅子,“我和你的事只限于你我之间,我这个人,总的来说,还算讲道义的,但我有我的原则,你见识过,不要有下次。”她落座,双手交叠,“什么事?”
在苏央开口前她又打断,“说话前要好好想想,想一想这话该不该说。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你也是个大人了,不必我提点吧。”
只见苏央一颔首,男孩倔强地抿着唇。
三秒后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原本的猜测是关雎借苏央之手针对蹦蹦。
谁知苏央的怒气是奔着关雎去的。
“我没带小鱼,我也不敢。”他怒道——像炸毛小猫尖叫:“你和关雎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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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英格丽德从客厅经过。
阿德莱德叼着根草,坐在地毯上给窗口筑巢的斑鸠编草窝,一听这话顿时生气了,“你凭什么骂我?”
“我骂的不是你。”英格丽德确实委屈。
阳台上蹲着的斑鸠叶子说,“这个窝我觉得不太中用,是不是有点简陋,蛋会不会掉下去。”
小灰说,“没关系,下一个蛋试试。”
“混账,掉下去了!”叶子暴起追着小灰打。
“把草往旁边挪挪就不会掉了。”小灰把窝休整了下——英格丽德还探头看了眼,好家伙,是一共三根草搭成的豪华别墅——它把其中两根草并在一起。
叶子得意洋洋地去试,结果又是——“混账你大爷,掉下去了。”
堪称智障。
“你居然骂我是弱智!”阿德莱德开始尖叫。
李云斑立刻戴上蓝牙耳机,把视频音量开到最大。
但阿德莱德的声音实在太尖了,中气十足,穿透力可真强,完全盖过电影对白。
红发小姑娘开始追着有黑翅膀的英格丽德吵架,英格丽德不睬阿德莱德,阿呆就追在人家身后吵。
五秒后冷冷忍无可忍,拿起遥控器,把音量开到最大,她在看《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瘸腿小翅膀玛戈企图调停,不料——
阿呆怒道:“我是你妹妹!你的义务就是无条件袒护我!”
阿德莱德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太可恶了。
玛戈居然不帮她。
她生平最恨自己人为了显示自己公平公正伟大善良,强行弹压她,牺牲她的利益以对外人作秀。
比如伊莲恩。
再比如弗莱娅。
这两个女人谁也别说谁,不愧是能过到一起去的,一举一动诠释什么叫狼狈为奸。
她是个小女孩,喜欢灯光和掌声,远得不说,就说近的,别的同学得奖会被大篇幅报道,爸妈觉得吾儿天下第一,哪怕和穷人握握手,都是不得了的大事,值得大书特书,需要被千百字堆砌地妙语歌颂,可到她这里,哪怕获国际承认的奖项,都没人吭过一声。
表现再好都没有老师表扬,长得再漂亮都没有同学追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将原因归结给老妈。
这样以来,当玛戈装理中客时,她的委屈被愤怒点燃。
“我说的是鸟!”英格丽德顽固地指着窗。
冷冷按了暂停,和半月搭讪——她暂停的那一幕正好是玛琳娜被妇人们/欺/凌的镜头,“你知道吗,历史上这么做的是男人,但转换成镜头语言,男人是宽宏大量的,美丽负有原/罪,他们这些无辜的男人顶多是被引/诱/的,即便觊觎,为恶,都是无辜天真的,而女人是扭曲嫉妒的,永远面容狰狞,这就是失去话语权的后果,可以被任意抹黑。”
半月继续一个半小时前的老话题,“所以你的答辩PPT做了吗?”
“我有时觉得你很可悲,自己是女人,却歧/视/女人。”
“你觉得,我怎么做才是对的?”李半月把手机搁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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