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
就他妈是个鬼扯。
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喜欢女人呢?
手机响起,是周易要回来了。
沉默着准备了一些晚餐,我们在飞机上已经吃了东西,比起晚餐,我和周易现在更应该做得是,去睡觉。然而我很清楚,我们根本不会睡着的。
周易进门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煮面,她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抱了上来,而我熟悉的味道则是愈发地靠近,最终贴在了我的脸侧:“晚上吃面条?”
我微微点头,应下。
“我有句下流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周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起来,甚至伸出手捏了捏我没什么肉的脸颊。
我想,我知道她那句下流的话是什么。[我下面给你吃],那还是别说了。
不让她说,周易也不是非说不可。她的手在我的腰间摸了把,见我已将火关上,这才正色道:“付宴背后有个黑心小狼狗叫谢君澈,她接了这个案子。后续郑歆出院后,她们可以直接联系。”
直接联系的意思就是我们抽身离去。
我转过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她,并不赞同她这样的决定。郑歆是我的好友,置身之外,不好。
见我认真,周易的眸光压了下来,她本就比我高,现在这样沉眸同我对立,令人有些压力大。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脸色过于正经,周易眨了眨眼,稍稍放平自己的情绪,她的手仍在我的腰间,捏了捏,说:“简臻,这是郑歆自己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这是郑歆自己的事情,但。
“我说过,如果陆仁贾要是对不起郑歆,我会让他付出代价。”那场婚礼周易也是在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说了这样的话,“郑歆的事情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果可以,我都不打算让郑歆出面。”
“是,你说过。”周易的脸色有些寡淡,似乎很是不满我说这样的话,但顾忌着我现在的情绪,压着自己的脾气,“就算是离婚也是要当事人出面的,你怎么帮郑歆?”
怎么帮?
“我当年不就……”
“是,你当年就没有露面,让律师团处理了所有的事情。”周易的面色难得地冷了下来,一直放在我腰间的手也落下。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放回自己的腰上,解释:“那…那……不是,当年和现在不同。郑歆和陆仁贾怎么能和咱俩比,咱俩,咱俩是有感情的,当年…啊……我……周易,我……”
我的脑子很乱,说话也没有了条理。
这什么嘛,明明在说郑歆的事情,为什么扯到了我们两个了啊。都,都这么多年了啊。
周易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好歹目光稍稍柔和下来了。
“当年我根本没有办法面对你,我很害怕,害怕你当面和我说,你不爱我了,爱上了别人。你知道的,我挺脆弱的。关于爱情,我所有的想象都是你,如果你真的这样说了,我想,我可能真的从塔桥上跳下去。”过去的事情哪里有什么正确答案呢,有的,不过是那些年来痛苦又压抑的情绪,我上前,静静地抬眸看向周易,“我承认自己的逃避,但当下,郑歆的情况与我们不同,我不想她再看到陆仁贾,这样很刺激她。”
听我讲过去的情绪,周易的目光渐渐变得柔软,她抬手抚上我的脸,静静地回我:“有问过郑歆的意见吗?简臻,我们是她的好友,不是她的主人,不能替她做决定的。而且……”
而且什么?
“要是到这个程度,她还懦弱逃避,那我觉得还是不要蹚浑水比较好。”
这才是周易,清醒到有些冷漠。我很明白她说这样话的意思,郑歆是朋友,但她能参与这件事,愿意帮我去找付宴,完全只是因为我。如果事后令我惹到了麻烦,那她一定会选择置之不理。
我明白,我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周易这话说得这么直白,我哪里还有不知道的。想了想,点头。就像前几天周易说的,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就看郑歆怎么选择吧。
和周易说话这功夫,我的面坨了!
啊!好好的面条变成面坨坨了!
“哈哈哈,下次咱们不在吃饭前说这种正经事了。”周易从我的肩头探出个小脑袋,看到了锅里已经泡发变坨的面条,提议道。
哈,咱俩之间真的还有什么正经事吗?我摇了摇头,就算面卖相变差了,但还是要吃的,勉强盛了两碗,我和周易端着回了餐桌。
“谢君澈手脏,她应该能处理好。”到了饭桌上,周易还是给我补充。
对于律师这行,外人总是有滤镜的,我也不例外。但既然周易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有八卦听。我抬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摆出一副要听八卦的姿态。
周易轻笑,拿着筷子敲了敲我的脑壳,眉头挑了挑,说:“付大小姐离婚案就是谢君澈做的,付大小姐的前夫净身出户不算,还把家产都赔了进去。”
那还好啊,只能说是业务能力出色,咋还说人家手脏。
“谢君澈研究生毕业就和付大小姐在一起了,联合做套,得到一切。”
霍,黑心妇妇啊。
八卦听完,我俩胃口也不是很好,把面条扔了一大半,脏的碗周易顺手就给洗了。而我则是端着电脑,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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