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样。
是吗?
抬头望着夜空,亚市温度宜人,就是夜晚的星空也如同白日一般,一望无际。金融行业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赵壹笙那样的擅于筹谋算计的?还是周易这种八面玲珑?或者说是李航那样耳听八方?再或者是性关系凌乱,虚伪至极?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不知道。
“冒昧问一下,你和周小姐是已经和好了吗?”忽然,景晨问,“周易很好,我很喜欢。”
景晨会问这种问题就很奇怪,她的眼神有些朦胧,看起来有几分醉意。我只当做她喝醉了,回答她:“目前还没有,但于我而言,她永远都是我密不可分的爱人,景总。”
不管我和周易有没有和好,也不管周易是否真的已经优秀到令景晨开始惦记,但若她真的敢在还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肖想周易,哪怕她是景晨,我也要撕了她。
我这话说的不是很客气,景晨抬眸,那本已经消失的压迫感顿生。四目相对,宜人的温度渐渐变得有些凉,我只感觉她的目光似是有实质一般,令我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们对峙了多久,最后还是景晨率先破功。她移开了目光拍了拍我的肩膀,贴近我,带着白酒独有的香气,在我耳边低声:“你很好,我很喜欢。”
什么情况?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都是懵的,景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脑子里满满都是景晨最后那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和她的笑容,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我的房间和周易的房间是挨着的,庄亦清老早就把周易的房间号发给了我。分析像景晨这样的人,一向都是周易的强项,没有过多犹豫,我敲开了周易的房门。
周易许是没想到来人是我,毫无防备的开了门。
愣神间,我抬头,入眼的就是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周易。
我反手关上房门,握住了周易的肩头,看着她红红像是兔子一样的眼睛,问她:“怎么了?”
“你喝酒了。”周易的声音还明显带着哭腔,她转过头不看我,生硬的转移话题。
迫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周易向来不喜欢我多喝酒,尤其是在应酬的时候,我主动解释:“和景晨聊了聊,她拿的茅台,我喝了二两。”
二两白酒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后劲,等会洗个澡,上个厕所就代谢掉了。
周易知道我的酒量,她稍稍踏实了一点,终于抬起了头,望着我。她的手抬起,似是想要摸摸我的脸,可不知道怎么的,又放下了。我捞住她垂落的手,放在自己有些热的脸颊上,柔声问她:“怎么哭啦?”
周易眼里的苦痛显而易见,我从未在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站在门口说话不是事,这点白酒对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我也不想一直站着。拉着周易的手,往室内走。喝了酒没有洗澡,又没有换睡衣,我没有坐在周易的床上,转而拉着周易往窗边的沙发上走去,同她紧挨着坐在一起。周易仍旧低着头,似是在思考的模样。
我握住了她的手,一点点捏着的手指,最后同她十指交扣。
“周易,我们说过,要重修。”
对于好学生来说,重修的字眼足够刺激。当下周易就抬起了头,她凝视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身子微微向前,与我极尽贴合,道:“你不会因为客观原因离开我,对吗?”
客观原因?
外界原因吗?
我和周易有什么外界的阻碍吗?当年因为老父亲穿制服的,我都能把户口从父母的户口本上独立出来,以此申请去塔桥留学。后来更是为了和周易有合法的婚姻关系,把国籍都转到了B国。这些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不存在这方面的原因。
除了这个,我们还有什么客观阻碍吗?
没有了啊。
我这么想的,也是这样说的。之前说要周易坦诚,要她学会承认自己的脆弱,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我。沟通从来都是双向的,不可能只有周易一个人重修,我也是如此。
“我们不存在什么客观原因分开的理由吧。我国籍转了,工作也要去申城了,你不是也拿了申城约克大学的offer,连异地我们都不会有了。为什么还这样问?”
“那?”周易抬眸,眼里带着浓重的湿意,“你的家人呢?”
第52章 生活有点意思7.0
50.
我的家人会成为什么阻碍吗?
这不由的让我想到了当年出国和出柜的时候。
Q大的课程安排算不上多么要命, 但也绝对不是轻松的。作为邺城土著,一直被外界诟病着低分录取的我们,也是需要付出努力才能保住自己的奖学金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在数学方面几乎没有什么过多天赋的人, 可以说,能让自己三年修完全部学分,已经是苍天可怜我了。
周易那次的回国, 她的脆弱明明白白袒露在我的面前。虽然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神情也是淡淡的,好像看不出多少的情绪波动一样。但我知道, 周易很难过。
这世上有什么比最亲的家人不爱自己更让人难过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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