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漂浮术失效,几人头上的小翅膀瞬间消失,下饺子似的,七零八落地摔在了地上。
芙里达:“啊啊啊啊——!”
常樂顽强地爬起来给了她一脚:“别叫了!到底了!”
“啊啊啊——啊?这就到底了?”芙里达一个鲤鱼打挺,低头拍拍自己的身体,“欸?我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简把已经报废了的道具丢到一边,无奈地说道:“当然是靠我们的努力啊,不然靠你的叫声吗?”
鲨掉解开缠着自己和贝鲁特的绳子:“你怎么样啊贝鲁特?”
“我没事。”贝鲁特单脚站在地上,环顾四周,“我们这是掉到哪里去了?”
鲨掉打开地图看了一眼,又默默地关上了。
很好,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作弊方式。
这是一片非常开阔的空间,并且很神奇的是——这里很亮堂,能够清晰地看清周围的环境。
她们脚下是厚实的冰面,但一点儿也不滑,踩上去的感觉和地面差不了多少。芙里达好奇地蹦跶了两下,冰层纹丝不动,格外结实。
“很明显,这是那座雪山的底部。”常樂蹲下身观察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被冻在冰层下面的大鱼。那些鱼像是一瞬间就被冻在了这里,依然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色彩鲜艳,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会游走。
简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现在是晚上八点十二分,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继续前进?”
“休息一下吧。”常樂说,“既然世界意识已经坚持那么久了,想必也不差这一个晚上。”
祂只是半死不活了,而她们可是经历了一场刺激的高空坠落啊!
芙里达目瞪口呆,似乎没想到她能说出来这么大不敬的话,连忙合拢双手放在胸前闭目祷告:“露西娅的意思是……那个……我们有点累了,必须要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就立刻去找您,您千万不要见怪……”
常樂调笑道:“你这不也是在直接命令祂不要怪你?”
芙里达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转回祷告的姿势,连声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鲨掉无奈道:“别吓她了,如果你很闲的话,就过来帮我一起生火。”
考虑到会有这种收集不到柴火的情况出现,之前在施内兰冰原上的时候她们特意多收集了一些,现在正好能够用上。
常樂摊摊手:“对不起,我要和我老婆一起铺睡袋,没时间帮你。”
鲨掉:“……”拿个睡袋而已,第一步拿出来,第二部展开,第三步放地上,用得着两个人吗?
贝鲁特红着脸自荐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一起帮忙吗?”
“可以啊。”鲨掉把干木柴从背包里倒出来,在贝鲁特的辅助下把它们架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结构,然后一个火球术——火球术没搓出来,这边的火元素少到可怜,但是没关系,她背包里还有打火石。
“唰”的一下,红澄澄的火苗跳跃了起来,成为了这座冰雪城堡里唯一的亮色。
正巧芙里达也祈祷完了,气呼呼地坐到火堆旁,对常樂怒目而视:“身为被祂选中的使者,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尊敬祂呢?”
常樂侧目打量了她一眼:“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虔诚的教徒。”
魔法大陆上的神,只能说是一种薛定谔的神。虽然每个国家都信仰着不同的主神,也有很多与神相关的节日,但事实上这片大陆已经有几个世纪没有出现过神迹了。
对于除了神职者之外的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一辈的人来说,与其说神是一种信仰,更不如说是一种文化象征,神的节日也从为神庆祝转变为了人类的狂欢。
在魔法大陆的现代社会,已经很少有人会这么虔诚地祷告了。
简毫不留情地揭了芙里达的老底:“她只是怕会受到惩罚而已啦。”
芙里达脸色涨红,跳起来捂她的嘴:“别瞎说!我的信仰还是很虔诚的!”
简露出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表情。
之后几个人围着火堆吃晚餐,吃之前芙里达又祷告了一会儿——之前从没见她这么干过,估计是因为这会儿离世界意识太近而自动变成了有神论者。
常樂说:“世界意识应该跟神不一样吧?按理说,祂属于旁观者,并不会主动参与进本世界内万物生灵的活动之中,也不需要信仰,更不会因为我的态度差而对我产生厌恶感,因为祂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存在。”
“欸?是这样的吗?”正在祈祷的芙里达一愣,“你又没做过世界意识,你怎么会知道?”
常樂隔空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平常多看看书,你也会知道的。”
“唉呀……原来是这样。”芙里达原本正襟危坐的祈祷姿势瞬间就散架了,“你早说啊,我刚才好怕祂会惩罚你啊……”
常樂猛地一怔:“你是在帮我祈祷?”
芙里达双手掐腰:“那不然呢?!我又没不尊敬祂!”
常樂简直受宠若惊:“谢谢你啊芙里达……没想到你这么为我着想……”
“当然了!”芙里达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们可是一个团队,万一祂迁怒我们怎么办?”
常樂:“……”芙里达,你还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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