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上前道:“启禀父皇,儿臣得知未找到刺客的踪迹后,恐有人与刺客勾结,便派人去搜了庄内的各个屋子,现下有了重大发现。”
“呈上来。”
瑞王向那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将自己搜到的东西呈给了皇帝。
瑞王向众人拱手道:“还请诸位见谅,本王早已在庄内布置了不少人手。按理说戒备森严,而那位刺客却突然出现,本王不得不怀疑,有人勾结了梅庄。”
时卿看着皇帝手上的令牌,问道:“上面可是刻着一朵残梅?”
皇帝道:“缺了两片花瓣,倒也确实像残梅。”
“这是梅庄庄主的梅花令!”时卿问那侍卫道:“是在哪儿找到的?”
那侍卫眼中透着些为难,又看向皇帝。
皇帝道:“回话,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禀陛下,这是从驸马的屋内搜到的。”
话音刚落,瑞王一挥手,一群侍卫便冲了进来,将时卿团团围住。
曦月如临大敌,手摸向了腰间的软剑,只等着时卿一声令下,她便带其杀出去。
时卿只觉好笑,“瑞王这是已经认定梅花令是我的了?”
襄王冷笑道:“驸马,你演得还真像呀。”
“襄王觉得,我是在演戏?”
皇帝手里还握着那枚梅花令,“驸马,解释一下吧,为何梅花令会在你屋里?”
“这让我如何解释?反正我不在房中,谁都可以趁我离开之时,跑到我房中将梅花令放进去,搜查的侍卫一搜,便能搜到,又或是在搜查之时,随便往房中那么一放,我就是有一万张嘴,我也说不清。”
恒王道:“你说你不在房中,那你在哪儿?可有人证?”
“也不知算不算人证。”
恒王不解道:“什么意思?”
“曦月近几日一直往外跑,我以为她是找了新的玩伴,她一直待在山庄,对人没什么防备之心,我恐她被骗了去,便跟过去瞧瞧,发现她跟康乐公主待在一起,说了些私房话,我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恐怕不太好吧。”
恒王松了口气,还好没牵扯上悦禾,但话都问出来了,也该收个场,“那驸马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可找位宫女过来,我将二人交谈的其中一事告诉她,她再说给康乐公主、曦月,还有第三个人听,三个人再相互确认一遍,如此,方能证明我没说谎了。”
恒王看向皇帝,皇帝道:“准!”
经康乐、曦月与第三人皇后确认,证明时卿所言为实。
襄王早看时卿不顺眼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放在这儿,他怎么能允许时卿就这样逃脱了,“那也只能证明刺客发出梅花箭时,驸马没有作案的时机,并不能证明驸马就不是梅庄庄主。”
襄王看向时卿,“一个是令世人敬畏的云兮山庄,一个是杀手遍地的梅庄,驸马,你的身份可真多呀。”
时卿笑了笑,并未搭话。
瑞王道:“本王有一事不明,想请驸马为本王解惑。”
“请说。”
“若按驸马所说,梅庄杀人,皆会放出梅花箭,驸马在遇刺前,可有收到?”
只这一句话,时卿便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未曾。”
“梅花箭的事,我们都是通过驸马才得知的,驸马身为云兮山庄的庄主,所得到的消息,自然比我们都要多得多,可若真是那样,为何独独驸马没有收到?这就不得不让本王怀疑,这支梅花箭与那场刺杀,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才是假。
时卿笑出了声,二者不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梅庄庄主都指向了她,“就不必藏着掖着了,你是想说,梅庄的庄主就是我,对吗?”
“还请驸马为本王解惑。”
时卿靠着椅背,神色自若,“不论我如何解释,你们都不会信,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那就只能恕本王得罪了。”
就在侍卫要拔剑时,只听悦禾激动道:“慢!”
悦禾慌忙面向皇帝,跪下道:“父皇,悦禾相信驸马绝不是这样的人,还请父皇明鉴,她若是有弑君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再者,驸马也没有理由弑君呀。”
悦禾虽有些激动,但话却句句在理。
襄王讥笑道:“云兮山庄的庄主做事,又何须理由?”
时卿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云兮山庄,便是原罪?云兮山庄烧杀抢夺了,还是欺男霸女,又或是拐卖孩童,无恶不作?”
每说一句,语气皆重了一分。
“做这些的,是你们养的狗官与恶霸,你们自己门前的污垢都没扫干净,就急着往云兮山庄上泼脏水了?”
时卿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再度入耳时,又为他们多添了一份惧意。
一股力量使得襄王莫名跪在了地上,力道极大,只听一声脆响,膝盖上竟露出了一截带着血色的白骨,他的身子由直变弯,迅速磕了下去。
那声音大得吓人,就跟不知道疼一样,可若真不疼地话,又岂会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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