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过来,“康乐公主能否告诉在下,是如何察觉出在下身份的?”
康乐指尖轻点自己的鼻子,脸上那叫一个骄傲。
见她二人都看向自己,康乐走至桌前坐下,她解释道:“本公主的嗅觉天生就比别人灵敏,能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时卿意料,她只当是哪里被康乐识破了,却从未想过是靠味道。毕竟她所着的衣裳,通通都是用药物熏过的,从老远便能闻到一股中药味。
时卿道:“康乐公主闻到了什么?”
“男子与女子的气味不同,男子平日里就是收拾得再整洁,身上也有股难闻的味道。但女子却不同,而人与人也各有不同,就拿这女登徒子与玉哥哥来说吧,你们二人身上的味道相近。但细闻后,也能分出不同来,玉哥哥的就像是山间泉水边盛开的花儿,带着一股冷香。”
康乐看了曦月一眼,轻蔑道:“这女登徒子嘛,不过就是杂草而已,哪儿能跟玉哥哥比。”
曦月看着这副嘴脸就来气,尤其是康乐还在话里故意贬低她,她才不信什么光靠味道便能认出谁是谁呢,便讽刺道:“狗鼻子。”
“啪——”
康乐一掌拍在了桌上,怒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曦月看着康乐,笑着一字一句道:“狗-鼻-子——”
康乐恼得近乎失去理智,“本公主一定要叫父皇宰了你!!”
曦月赏了她一个白眼,不仅不惧,还火上浇油,“切,有事儿没事儿就让你爹帮你撑腰,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离了爹娘,你也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啊——”
康乐气得直跺脚,又撸起袖子要去撕了曦月的嘴。
时卿没有理会这二人,而是琢磨起了康乐那番话,如其所说,男子与女子的味道不同。而她又与曦月身上的味道相近,那是否也能因此推断出她为女子?
但康乐又称呼她为哥哥,想来以康乐的脑子,是没深想这个问题,可若康乐告诉了别人,那她岂不是也有暴露的危险?
记得在席上,康乐跟敏央的关系可是很要好,而敏央也跟悦禾不对付,若敏央得知此事,怕是会为她添许多麻烦。
门外的芝朱方才还想进去,但听到屋里时不时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想法瞬间被掐灭,还是不进去为妙。
时卿本想问问康乐,可这二人吵来吵去,吵得她头疼,几番开口,这俩人也没一个理她的,便只能等她们自己结束了。
另一边,悦禾将御医带到了无人处,她道:“白御医,驸马的病,真的只有不到两年可活了?”
“回殿下,经微臣今日探脉发现,驸马爷的病已入了五脏六腑,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了,恐怕也是回天乏术。”
悦禾道:“那那瓶药是根治什么病的?”
“那药对哮喘有所奇效,这制药的人真是高,竟能将两种相克的药物相融合,调制后,只需一闻,便能在顷刻间缓解症状。”
悦禾点了点头,“今日有劳白御医了。”
“能为殿下办事,是微臣的福气,微臣告退。”
“司音,替本宫送送白御医。”
“是,殿下。”
司音往白御医手里塞了几张银票,白御医高兴得合不拢嘴,回头本想叩谢,却已不见悦禾的踪影。
“微臣多谢殿下的赏赐。”
司音道:“白御医不必言谢,这都是你该得的,殿下向来不会亏待为她办事的人。”
白御医附和道:“是是是。”
“但人活在世上,也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白御医弓着背点头哈腰,“微臣明白,微臣明白。”
“回去的路,想必白御医也识得,那司音便不远送了。”
“司音姑娘慢走。”
直到司音从视线中消失不见,白御医这才挺直了腰杆,又将那几张银票收好,随后大步离去。
悦禾还未回房,便老远见到康乐的丫鬟站在门外,又四处张望,显然是在望风。
“康乐殿下来做什么?”司音不解道。
“许是探望,许是担心驸马,许是..”悦禾想起了康乐在席间的那句话,笑道:“有数不尽的可能。”
司音皱起了眉,“奇怪,她们也并不识得,怎么今日一见,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
“康乐挂在树上,曦月出手相救,但又将康乐摔了,于是康乐就此记恨,这难道不好解释吗?”
悦禾将曦月的说辞搬了出来,但显然,她从未信过。
“可既然是想救,那便证明曦月的心是好的,又怎会救下之后,又摔康乐殿下呢?”
悦禾笑着没有回答,司音又道:“想必曦月也是识得康乐殿下的,并且与她结了怨,不然也无法解释其举动。”
“那你觉得,康乐认识驸马吗?”
“这..”司音犯了难,“司音不知。”
“既然认识曦月,那么也理应认识其主,又或是曾听说过,不曾谋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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