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对悦禾道:“夫人不会怪我吧?”
悦禾眸中泛着浓浓深情,“自然不会。”
看着她二人郎情妾意,恒王的脸色变得很不好,他能肯定,时卿是故意的,故意在挑衅他。
时卿道:“恒王怎么不叫上王妃一起?既是游湖,这么好的风景,也该与王妃一同观赏。”
恒王冷声道:“王妃身子抱恙,尚在府中休养。”
“那倒真是可惜,在云兮山庄,丈夫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与妻子一同分享,我还以为在洛阳,便没这个规矩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点破了所有,足以令人想入非非,而心里有鬼的,脸色便更不好看了。
悦禾脸色依旧挂着笑容,但却未开口说一句话,时卿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只见过两回,便猜中了恒王的心思,不过敲打一下也好,省得给她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时卿拉着悦禾在椅子落坐,“夫人可得坐好了,万一一会儿一个不稳,落了水便不好了。”
时卿又握住悦禾的手,“不过夫人放心,有我在,我就是豁出了性命,也会护夫人周全。”
恒王心中冷笑一声,就一个病秧子,不拖累旁人就罢了,还奢望她救人?
“驸马不必担忧,这画舫稳得很,是不会掉下去的。”
时卿扭头看向恒王,“恒王,在下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恒王颔首,“驸马请问。”
“王妃可有说过恒王过于无趣了些?”
这直接得让恒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也恼羞成怒起来,正要发作,便听时卿道:“我也不过是在与夫人说说情话,你又何必较真。”
..
此话一出,他若再多说一言,那不仅成了时卿口中所述之人,还会被扣上心胸狭隘的帽子。
悦禾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她今日倒是发现了,时卿竟这般伶牙俐齿。
但若任由她这样下去,恒王便下不了台,而接下来也不好收场,悦禾便岔开了话题,“夫君,你不是要钓鱼嘛,画舫正好停在湖中,这可是个钓鱼的好地方。”
时卿柳眉轻挑,“那便依夫人的意思。”
时卿扬起笑脸,对恒王道:“恒王,要不我们比赛,看看谁钓的鱼最多?”
得,刚让她放过恒王,转头便又去挑衅。
恒王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
时卿走向甲板,嘴里还道:“曦月,还不拿东西跟上,若待会儿我一条鱼都没钓上来,便拿你是问。”
曦月拿着东西奔向时卿,“来了来了。”
时卿斜睨一眼,复又收回视线,“恒王,既然是比赛,那不如我们就讨个彩头?”
“好啊,不知驸马想用什么当彩头?”
时卿道:“全看恒王想要什么。”
恒王指了指时卿,“本王瞧驸马脸上的紫玉面具甚好。”
若输了面具,那便等同于当众被人打了几个耳光,乃奇耻大辱。
“好,那在下便要这画舫。”
恒王道:“以两炷香的时间为限,谁钓得最多,谁便取胜。”
小厮点上了香,二人背对着坐在甲板上,各地钓着鱼。
见左右也没她事儿,悦禾便命司音去拿了几本书来,但时卿明显不想她就这么看戏,“夫人希望谁赢?”
话音刚落,恒王也看向了悦禾,眼中闪烁着期待。
“是我,还是恒王?”
时卿的步步紧逼,让悦禾想不回答都难,“夫君,你这可问倒我了,一位是夫君,一位是哥哥,我只能希望这场比赛,能让二位不输不赢。”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恒王却有些失落。
钓鱼最忌发出声音,否则会惊跑鱼儿,几人便没再说话,两炷香的时间一到,恒王钓了三条,而时卿则钓了六条。
恒王虽没了脸面,但也不得不兑现原先所说,命人将船契交给了时卿。
时卿乐得合不拢嘴,也顾不得恒王就在跟前,是拿着船契便在悦禾面前晃,“夫人,这是我挣的第一份钱。”
恒王没瞧见,她还能看不见么?
那是挣的吗?
分明就是靠曦月作弊而来,但恒王也没多清白,也作了弊,用内力将时卿那边的鱼儿震跑了不少。
悦禾笑道:“恭喜夫君。”
“可惜这是死物,而不是银子。”时卿扭头对恒王道:“恒王,这画舫你是否喜欢的紧?你若是喜欢的话,不如我便少要些银子,卖给你?”
恒王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只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画舫还没靠岸,他便用轻功飞走了。
碍眼的人走了,时卿也不再装了,她将船契递给曦月,复又对悦禾道:“不如就以夫人的名义,用这艘画舫送百姓过湖,夫人以为如何?”
一个能为她博得好名声的机会,虽然不需要,但好名声总是不嫌多的。
悦禾低眉含笑,“全听夫君的。”
“夫人不该感谢我吗?”
悦禾抬眸看向时卿,装傻道:“感谢什么?”
“帮了你呀。”时卿将悦禾拉至自己的腿上落坐,随后手也环上她的腰,“夫人是想狡兔死,走狗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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