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刺激着悦禾的大脑,迅速使她头皮发麻,她闭着眼,紧咬牙关,强行压下那快溢出来的声音。
她的忍耐,时卿看在眼里,却并不想因此放过她。
时卿轻呼出一口气,“夫人不想吗?”
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却透着种蛊惑力,就像是要将她埋在心底的情绪给拔ꞏ出ꞏ来。
还未等时卿有下一个动作,脖子上的疼痛便直抵大脑。
“呲——”
时卿吃痛,她捂住伤口,与悦禾拉开了距离。
悦禾眉眼含笑,她看着她,柔声道:“疼吗?”
时卿疼得皱起了眉,老实地点了点头,“疼。”
悦禾笑得更加欢喜了,“我还以为夫君不怕疼呢。”
“..”
悦禾是故意的!
悦禾的手微抬,时卿却以为她还想再按一下,慌忙往后躲。
“夫君莫怕,我是想为夫君上药。”
说罢,悦禾拿着药的手在时卿面前晃了晃。
见时卿不动,悦禾的身子往前倾了不少,“你我是结发夫妻,我又岂会害你呢。”
说是这么说,至于害不害的,悦禾心里最清楚。
因脖子上的伤口不深,便未缠上纱布,悦禾将药敷在了其伤口处,虽是在上药,但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时卿的喉结上。
随着呼吸,还隐隐上下滚动,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可她记得个别女子,也是有喉结的,甚至武功极高之人,也能在女扮男装时,凭空制出喉结来。
不愿全部褪去的衣裳,如女子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些都太可疑了。
再联想到她二人成婚之日,时卿的衣衫并未全部褪去,而之后,也住进了茗羽楼,不愿与她同房。倘若时卿为女子的话,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这下轮到时卿紧张了,她虽神色自若,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悦禾是在怀疑什么,不然也不会上了这么久的药还没好。
“好了吗?”
经时卿的提醒,悦禾将最后一点药抹上,“好了。”
时卿稍稍活动了下脖子,“这药也是奇了,竟真的不疼的了。”
“不疼便好,等夜了,我再来为夫君换药。”
“那我得祈祷自个儿好得慢些,如此夫人才能日日来瞧我。”
悦禾没好气地嗔了时卿一眼,说得跟她许久才来一次似的,时卿哪一次受伤,不是她寸步不离地在床边守着的。
因时卿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实在该好好歇息,悦禾与其闲谈几句后,便离开了。
另一边,康乐实在被吓得不轻,是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唯恐那水鬼找上门来,等到曦月想走,自然也无人敢拦她,于是她便大摇大摆地出了公主府。
曦月一回来,便听闻时卿受了伤,是慌忙跑去了屋里,对其好一番关心,又说了许多自责的话。
二人相互配合演了一场戏,待悦禾的人去复命后,这才停下来。
曦月坐在椅子上,又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时卿正被一个问题所困惑,可她却迟迟找不到答案,便开口问道:“曦月,今日我发现公主竟有些眼熟,我可曾见过她?”
曦月老实道:“不曾啊。”
“那为何我凑近她时,看着她的侧颜,竟莫名生起了一种熟悉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我又找不出在哪里见过她。”
曦月扭头看向时卿,对她的问题不以为然,“主子觉得悦禾公主面熟,不是应该的么?”
时卿不解地看向曦月,曦月放下手中的糕点,她走到梳妆台前,取过一面铜镜,“主子将人ꞏ皮ꞏ面具撕下后,便明白了。”
时卿将信将疑地照做,又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某个角度来看,竟与悦禾有着些许相似。
“悦禾公主跟主子有四分像,主子不会才发觉吧?”
时卿微怔,她可不是什么贪恋美色之人,更不会日日捧着镜子瞧,故不曾发觉。
时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
“我说了啊,原先我几番说悦禾公主生得动人,我以为主子明白了。”
时卿并未追究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道:“错了,我错了。”
“主子这是怎么了,什么错了?”
时卿的手无处落下,目光也漂浮不定,“我的方向错了,或许..皇帝才是饵。”
若真是如此,那悦禾已经不能用聪明来形容了。
曦月听得云里雾里的,还未等她将疑惑道出口,便见时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若是顺着这个方向,那似乎很快就能清晰了。”
时卿又叹道:“她还真厉害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她再从中坐收渔翁之利,楚家捧的是恒王。但她绝不是一个为他人做嫁衣之人,只是这其中缺少了些信息,我一时还不能将知道的全部串联起来。”
曦月正要开口,时卿便握住她的手,“曦月,我若是想通了此事,那你便是大功一件。”
曦月虽依旧没太明白时卿在说些什么,但她抓住了大功一件,“那我要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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