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佳嘉：“干嘛？”
鹿筱：“应该是我问你吧！是你先开始的聊天，自己却先下线了。”
祁佳嘉：“你不是喜欢聊江澄吗？直接去找她聊天好了，我没学过心理学，可猜不中她的心思。”
鹿筱无辜道：“明明是你先提的江澄。”
祁佳嘉没好气道：“那你就不能转移话题吗？”
鹿筱：“那我现在转移话题还来得及吗？”
鹿筱：“为什么你总是因为江澄跟我生气？”
祁佳嘉嘟囔：“谁说的转移话题。”
鹿筱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祁佳嘉：“鹿筱，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的回答。”
鹿筱：“嗯。”
祁佳嘉：“你亲了我，我也亲了你，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问题之后，双方都沉默了很久，久到祁佳嘉都睡着了。
鹿筱：“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好，但我能确定的是，我想接近你，想待在你身边。”
对面没有回应，很久，她又问：“那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想法？”
“佳嘉，你还在听吗？”对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鹿筱自己嘟囔了一声，“原来睡着了。”
她拿开手机，看了一眼通话界面上的照片，满眼皆是柔情，接着她把手机放在枕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伴随着电话另外一头，沉沉睡去。
*
新品上市让鹿筱一连忙了好几天，TO 旗下涉猎的范围很广，除了美妆，还有家电，服装等等。最近一段时间，TO一连几天失去几个大客户，通过调查，又是徐思琪搞的鬼。
在加上最近刚上任的助理，不是那么的称心如意，让她很烦躁，几天都没有时间去找祁佳嘉，那天通话过后她们便没有再联系。
鹿筱点开祁佳嘉的对话框，点进去又退出来，反反复复好几次，那天祁佳嘉究竟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鹿总，今晚约了陈总，我们该出发了。”助理蓝冰进来提醒鹿筱。
“走吧！”她最后还是没发什么，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吧，让双方沉淀一下也好。
这个所谓的陈总，是TO的大客户，合约到期之后，他们有意和徐思琪的公司合作。失去这个客户可以说会对TO造成很大损失，所以鹿筱决定亲自出马。
她自然不会孤军奋战，同行的有公关部，销售部，还有周莹。
饭桌上，大家推杯换盏，饭局进行了两个小时，那个陈总依然没有谈到一句合同的事，每次鹿筱一提出来，陈总就和她打太极。
还不停的拿鹿筱不喝酒的事情说事，周莹她们几个脸色都很难看，只有鹿筱还面带笑容，这种赔笑的事，她还真是很久没做了，但是好像一点都没有退步，或许是祁佳嘉训练过她演技的原因。
“陈总，先失陪一下，”她看了周莹一眼，周莹便跟着她出了门。门外她在周莹耳边耳语了几句。
好像是交代了周莹什么事，之后就去了一趟卫生间。
“既然鹿总不喝，那就由这位蓝秘书代喝吧！”鹿筱出去之后，陈总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蓝冰。
蓝冰是名校毕业，身材长相都非常火辣，周莹挑选时是按照一年前鹿筱选人时的标准去选择，所以她最后定的是蓝冰，和祁佳嘉有几分相似。
蓝冰看了一眼身边同公司的男同事，两位男同事刚想帮腔，就被陈总怼了回去。
陈总：“怎么，你们公司每个的女员工都不能喝酒，那还来这酒桌上干嘛!”
谁都能看得出，他这句话看似是在说蓝冰，其实是在影射鹿筱。
蓝冰怎么敢得罪公司的大客户，她自知躲不过，就举起酒杯，说：“陈总，我先干了，您随意。”
“爽快，蓝秘书，”陈总起身，跨过鹿筱的位置来到蓝冰身边，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你应该代你们鹿总罚酒三杯才是。”
“鹿总，您看蓝冰刚才确实喝了很多了，要不......”销售部的刘总监想要替蓝冰挡过去，陈总又是一个眼神杀。
陈总：“不是，我说你们TO到底有没有诚意，喝杯酒还推脱。”
“陈总，您别生气，我这就干，”比起不想喝酒，蓝冰更不想被开除，从鹿筱对陈总的态度，就能看出这次合作多重要。
来公司那么多天她就没见鹿筱笑过，可是在这酒桌上，她几乎是带着笑容的。
蓝冰又干了一杯，陈总接着给她倒上，这酒度数高，蓝冰喝得急，喉咙和胃被烧得火辣辣的，想吐又吐不出来，看着再次满上的酒，向来坚强的她，眼里闪着泪花。
她举起那杯酒，想要速战速决，那个陈总却大喝一声：“等等，别动。”
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
他指着蓝冰，“哎，你这个角度有点像那个明星，叫什么来着，就是你们TO的那个代言人，哦，我想起来了，叫祁佳嘉。”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要是今晚来这喝酒的是她，这合同我马上就签。”
“噗~”
蓝冰手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抢走，之后狠狠泼在陈总那张油腻的大脸上。
“谁TM的敢泼老子。”陈总破口大骂。
大家同一时间站起来，看到鹿筱把那个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鹿筱，你什么意思。”陈总抹掉脸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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