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因为高热而浑身战栗,深邃眼眸漾着勾魂色彩,瓷色锁骨玲珑而充满脆弱感。
她浑身无力地紧靠在墙边,长裙凌乱,几乎遮不住玉色的柔腻半弧。
纤长素白的小腿蜷缩着,能看清有一缕细丝般的血迹蜿蜒而下,瑰丽绽开。
如盛放在银色月光下的黑色蔷薇。
“不,我不要去医院,”宁一卿小声地制止洛悬,声音娇软虚弱。
宁氏集团执行董事因为发.情而被送去医院,这算得上是一个巨大八卦,那些媒体会像闻到肉的狗一样疯了地乱写。
何况,这两年以来,记者媒体十分热衷于扒她的私生活,连自己和秦拾意都被他们写过什么“宁董不婚深有苦衷,竟是与好友Omega热恋进行中”,这样的离谱标题。
“抱歉,你明白的,我帮不了你,”洛悬掩在银发后的双眸,缀着沉暗的光,淡淡地说道,“你找别人吧,肯定很多Alpha乐意效劳。”
能瞥见女人似乎有落泪的迹象,晶莹的泪痕滑过,沿着眼角的那颗泪痣。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半,意兰的天气仍然是黑沉沉的,没有阳光,酒店外阴沉而潮湿,像是某种代表失去的征兆。
“我知道,”宁一卿的身子软成一滩温热的水,却接近自暴自弃地说,“小悬,你走吧,不用管我。”
她拉过床单挡住自己,发.热期的体温和此刻的难堪,让她感觉好像瞬间咽下了燃了更多的话。
其实,很想不顾道德,不知廉耻地放.荡求洛悬要自己,就算不能标记,也想要她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就算留不住信息素,能在身体后颈灌.入一瞬也好。
那样她的灵、她的肉、她的血液、她的神经末梢都会为此欢欣鼓舞,食髓知味。
可她做不到,做不到勾.引洛悬,害怕少女那双麋鹿般清澈明亮的眼睛,会浮现厌恶和鄙视,害怕洛悬会看轻自己,害怕洛悬说自己已经标记了其他人。
原来逃避是这么有用的,只要不去深究,就可以永远留存幻想,甚至更荒唐荒yin地幻想。
衬衫上的白贝母扣不知何时少了一颗,原本清洁整齐黑色长裙,被她揉成破布般的质感,宁一卿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唇瓣像是被吻坏般紧紧抿着,强忍着不泄露任何热而甜的气息。
不想再耽误更多时间,洛悬果断打了电话给蓝乐然,用工作人员的口气告诉对方,宁一卿需要妥善的照顾,便放下手机准备离开酒店房间。
洛悬垂眸时,不经意看见女人漂亮的下唇破了,伤口泛着糜烂的红,令人觉得有绵长的痛又有抵死缠.绵的劲。
她轻轻吸了口气,女人贵气天然的脸迷茫着,凌乱的正装,破损的唇,令人想要主动加深那伤口,再恶劣地舔.舐,反复出血。
宁一卿是不会轻易说疼的人。
“希望我们不会有机会再见,”洛悬及时收回视线。
宁一卿眸色湿润地近乎迷恋地凝视洛悬的背影,银发飘摇似霜雪,像是她梦里下山的月,落尽的烟花。
“还有希望等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间房间,给我们之间留个体面和清净,多谢。”
关上房门前,洛悬最后睨了一眼宁一卿,女人环抱着纯白色的床单,乌发如缎,肌肤因发.情而泛着诱人的粉色。
能看出宁一卿难受地维系着呼吸,颤抖的喘.息间,精致锁骨玲珑剔透,整个人脆弱得好似快要碎掉。
听见关门声,宁一卿终于无法支撑,整个人伏趴在绣着黑罂.粟的羊毛地毯上,空气中的樱花信息素仿佛滲进她骨头缝里,令她酸涩得绷紧趾尖。
明明她们什么都没发生,甚至洛悬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漠然,但她依旧浑身发软,心底苦涩,身体却湿意泛滥如潮。
蓝乐然赶来时,酒店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令人头疼,她皱眉看见裹着床单的女人已经半昏过去,唇瓣无意识轻启,吐出痛苦的吟声。
先过去给宁一卿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再找出缎带浸透药膏,敷在女人眼间。
“宁总,这次应该是Metemo自作主张,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蓝乐然小声地说。
“嗯好,谢……谢。”
“您还是快睡吧,睡着就不那么疼了。”
“重新开间房,带我离开这里,”宁一卿声线细弱,如猫叫似的勉力说道。
“可是……您的身体……”
“快去吧,不然她会更生气。”宁一卿勉强睁眼。
蓝乐然无奈起身,打电话喊人重新开房,然后扶宁一卿过去躺下。
把窗帘拉好,屋里小夜灯的光线,恰好落在女人高挺鼻梁与白色缎带的缝隙间,有种冰冷沁骨的憔悴感。
再有万般疑问,也只能等宁一卿醒了再说。
**
从酒店房间离开,洛悬迅速穿好衣服,却敏锐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染了宁一卿的白檀气息,浓得像藏在深潭里的陈年烈酒。
就连专门留长精心打理的银发,也萦绕着白檀的洁净香味,就好像她和宁一卿一夜荒唐了似的。
可实际上,昨天晚上她喝了几杯红酒,就不胜酒力,不得不先跟夏之晚,还有Metemo的设计总监和主编道别,一个人跑回酒店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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