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有什么事情,请您吩咐。”
阮羌垂着眼眸,漆黑的眼睫裹着眼眶,压根看不见里面的情绪,“吩咐给你的事情不用查了。”
那边的男人听到这话后,没有多问,只是回答了一个好的。
“给我把周童好好查查。”
阮羌说这话的时候,身子稍微前庭,腰背浮现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她的肩膀微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子刚放着的酒瓶。
易拉罐的口子没有被拉开,阮羌也不急着喝,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瓶身。
“查到什么程度为止?”电话那头的男声问。
阮羌忽然笑了一声,这一下很轻,说话的语气却是愈发的渗人,“给我查到她混不下去为止。”
伴随着她的话刚落,只听咔嚓一声,瓶身陷下去了一块,原本平坦的酒瓶变得凹凸不平。
电话挂断后,阮羌便仰在沙发上,眼神漫无目的的散着,脑子里毫不以往的出现了周则今天说的话。
‘你会变吗?’
阮羌难得浮现出一抹挫败感来,这种感觉不同于遇见不会解的题那么轻松,而是单纯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如果阿则知道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的话,这种话是不是就不会轻易说出口来。
想到这,阮羌原本散漫的眼神一下子找到了聚焦点,认真了起来。
因为天气冷热不定,因此换季的时候最容易感冒,阮羌昨晚喝了好几瓶酒,便直接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昏脑涨,嗓子发干。
阳光透过窗户格外猛烈的刺进来,阮羌伸着胳膊挡住,等适应了光线后,这才坐了起来。
手机已经掉在地上,阮羌捡起,想要看看时间,结果手机没电,只得去卧室充电。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回来,阮羌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充电线,索性便放弃了,打算一会儿洗漱完,直接回周则那块。
浴室里面只放了洗漱以及简单的清洁用品,阮羌挤好牙膏后,便把牙刷塞进嘴里,便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人。
脸色苍白,衣服皱巴巴的,看着一脸病恹恹的。
这一会儿回去怎么解释。
阮羌头疼的时候,恰好门铃声响了。
这间公寓其实知道的人很少,除了父母还有助理知道以为,便没有其他人知道。
可父母平常不会来这边,而小季她也给放假了。
阮羌疑惑的同时,快速吐掉嘴巴里的泡沫,简单擦了下脸,便开了门。
“姐姐,”她刚一开口,只觉得嗓子仿佛被石头磨砺过了一样,疼的她立即噤了声。
周则听到她的声音后,便觉得不对劲,“感冒了?”
阮羌嗯了一声,哑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小季告诉我的。”周则听着她的声音,眉头微微紧蹙,一脸的急躁。
阮羌立在门口,把门遮的七七八八,周则勉强还是可以看见里面。
客厅干净整洁,冷清的可怕。酒瓶被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周则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
怪不得听着声音不对劲,原来是昨晚喝了酒,真是不知道爱惜身体。
她唰的一下脱开阮羌,不顾对方的阻拦,直接进去。
客厅里不止桌子上的几瓶,地毯上也扔了好几个。
“姐姐。”阮羌跟在她身后进来,看着她的样子也不敢说话,只得缩在原地,像个小兽一般的试探。
周则冷着脸,捡起桌子上的酒,用拇指和食指轻捏着瓶身凹陷的地方,淡淡的说:“我看你是真的长本事了。”
她的声音很沉,听不出是什么语气,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压的人半天都喘不上气。
阮羌低着头,像是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
房间里的空气骤然静止了一般。
周则像是视察一般,把手里的瓶子扔在地上。
地毯厚重,瓶子刚落下,发出了一声闷响。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让她知道了自己的脾气可以这么好。
周则轻嗤一声,走到了沙发前,把包扔在沙发上后,直接坐下。
“说说吧,为什么喝酒?”
阮羌依旧不说话。
“我大清早的过来哄你,结果就看见你现在这幅德行,阮羌,你是觉得我好糊弄是吧?”
“不是这样的。”听到周则提起声调,阮羌立即慌了,“我就是昨晚不小心喝多了。”
“骗谁呢。”周则毫不犹豫的揭穿,不给她留一分面子,“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昨晚走的时候在生气吗?”
被戳中了心事,阮羌噤了声,不在说话。
周则最讨厌的就是吵架的时候,一个人发脾气,一个人再听,这样显得发脾气的人跟个神经病似的。
这次也是,她看到阮羌不发一言的站在那里,登时火气更大了,“阮羌,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行吗?”
阮羌从小父母宠着,很少有人这么严厉的对她说话,现在被周则这么冲着,委屈感如同潮水般翻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行,”阮羌蓦然直接抬头,毫不畏惧的撞进周则的眼睛里。
“周则,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女朋友?”
“从我们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怕你是一时兴起,和我玩玩,我拼命的想要靠近你,坐起最亲密的人,可你昨天竟然问了我那么一句话,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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