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才挂着眼泪，点了点头。
林羡带她去卫生间，萧菀青留下来安抚内疚的老人们，安抚完才跟着去卫生间。
还没走到卫生间，她就听见女儿和林羡的交谈声。
女儿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说：“那些阿姨，一直问我，更喜欢妈妈还是妈咪，呜呜呜，我不喜欢，呜呜呜……”
萧菀青和林羡都是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有些大人确实总喜欢问小孩这类问题，也不是出于恶意，只是觉得逗着好玩。但对小朋友来说，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玩。
萧菀青蹙眉，在心里记下，准备抬脚进去一起安慰，又听见林羡的声音传出。
“那下次别人再问你这个问题，你就回答更喜欢妈妈好了。”她的声音带着笑意，轻柔和润。
萧菀青脚步一顿，看见林羡蹲在小家伙面前，轻拭她的眼泪，鼓励她：“不要怕，妈咪不会生气的。妈咪希望小小和妈咪一样，很爱妈妈，最爱妈妈，这样妈咪就很高兴了。”
小家伙眨眨眼，终于笑了：“好。”
林羡也笑：“嗯，拉钩。”
她笑起来多了几分岁月馈赠的娴雅，却一如少年时的明媚温暖。萧菀青望着她，眼眸如水，难抵心底的情意，走进卫生间，蹲下了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她，轻吻她的耳朵。
林羡微讶，随即放松身体，靠着她打趣：“怎么啦，这次不怕小小看见了？”
萧菀青不作声，欲言又止，爱意在喉间徜徉。
小小好奇地看着，忽然捂起了眼睛，甜甜地说：“小小捂眼睛了，小小看不见。”
林羡和萧菀青怔了一秒，随即不约而同，被小家伙逗笑。
欢畅的笑声飞出了卫生间，回荡在林家的上空，带得所有人都跟着露出了笑。
“真是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日子了。”一个老人感慨。
另一个老人不赞同：“不能这么说。”
“嗯？”
“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比今天更好的时光。”林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她接话，与萧菀青一起牵着小小，比肩而立，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说】
好久不见~
生日快乐，萧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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