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狼狈极了,方才被槿崽闹得一激动,突然间山洪泄.涌,温.热带着点腥气的鲜红色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裤.子上,晕开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她手忙脚乱地扯卫生纸擦,顺便暂时堵一下。
“老婆?你还好吗?弄一裤子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洗内|裤啊?”时槿之笑得贱兮兮的,觉着还可以加把劲。
“刚好下午我买了柑橘味的洗衣液,香香的哦~”
厕所里再次归于宁静。
傅柏秋脸色涨得通红,几番挣扎之下,感觉水龙头堵不住了,只得求饶道:“崽崽......快给我吧,我肚子痛......”
说着发出“哎哟”“嘶”的声音。
时槿之脸色微变,登时没了皮的心情,把手里整包棉条递过去:“给你,快拿着。”
啧。
还是苦肉计管用。
傅柏秋接过棉条,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拆开,拿出一个。
她从小习惯用姨妈巾,到了国外念书才跟着槿崽开始用棉条,使用感非常棒,后来回国两者交替用,每个月这几天她第一反应想到的仍是姨妈巾。
撕开小包装,露出紫色塑料导管,她抬起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找准地方轻松熟练地推进去,撤导管,留棉线。
一气呵成,舒服。
收拾干净厕所,傅柏秋穿着脏掉的裤子回房间换,经过客厅时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一转头又与Karin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尴尬地笑笑,快步溜回房。
时槿之在厨房煮姜糖水。
她行李箱中备着红糖块,刚好下午买食材顺带买了点生姜做配料,还剩一些。
“崽崽?”
傅柏秋循着动静走进厨房,见那人站在灶台前煮东西,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煮什么呢?”
“生姜水啊,你不是说肚子痛么?我之前痛的时候喝这个很管用。”时槿之面容严肃,目光紧盯着锅里煮沸的姜水,挑了一勺红糖进去。
都是女人,痛经的滋味最能感同身受。
傅柏秋:“……”
本想着找这家伙算账,谁知对方将她的苦肉计当了真,那全神贯注的严肃模样越瞧越可爱。
傅柏秋情不自禁收紧了双臂,脸颊贴着她耳朵蹭.了.蹭,笑着说:“老婆真贴心。”
“早知道不让你吃冰激凌了,真的不是我贪吃,我算着你的日子呢,而且我记得你这几天是吃辣不能吃冰......诶,还喝什么酒,自己都不上心,现在晓得痛了吧?”
“本来你也不是每次都痛,这次痛肯定就是因为吃了冰激凌喝了酒,让你下次还这么心大,长记性没?”
时槿之嘴里碎碎念,像个唠叨小媳妇儿似的,边念边关了火,用汤勺盛起热腾腾的一碗。
说起来,煮姜糖水还是跟毛毛学的,着凉也可以喝。
“嗯,长记性了。”傅柏秋被念得心里甜滋滋的,啵唧亲她一下,“老婆教训的是。”
“趁热喝。如果还疼就吃止痛药。”槿崽催促道。
她不是很主张一疼就吃药,除非疼得厉害或者应急,小时候母亲总跟她说是药三分毒,平时多注意,勤锻炼,比变成药罐子好。
傅柏秋点头应声:“等凉一点点我就喝。”说着并拢五根手指做扇风状。
“你裤子换了吗?我去洗。”
“不用,我......”
话没说完,时槿之已经出去了,傅柏秋连忙跟上去拉住她,“乖,我自己洗,你去吃夜宵。”
槿崽一个转头,不高兴地看着她:“给自己女朋友洗内|裤都不行嘛?”
“……”
这事儿实在太过私密,她从小学三级开始就自己洗内|裤了,连妈妈都不让碰。
况且,以前两人在一起,也是各洗各的。
“崽崽,你要保护好你的手,明白吗,化学洗涤剂少碰。”傅柏秋嘴上苦口婆心地劝着,脸却悄悄地红了。
时槿之坚持道:“我就要洗。”
“……”
在“羞耻一阵子”和“惹老婆生气”之间,傅柏秋果断选择前者,于是投降了,由着她去。
槿崽洗内|裤洗得十分开心。
傅柏秋喝完姜糖水便溜回了房间,半晌没等到人进来,悄悄掀开一条门缝,见媳妇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鸡翅一边跟助理说话。
偷听了两嘴,是工作上的事情。
十一点,那人洗了碗刷了牙,客厅灯关了,脚步声朝这边来。
傅柏秋迅速回到床上躺好,侧身,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着。
“毛毛,我知道你没睡。”身边位置轻微陷下去,槿崽拉开被子,软乎乎的唇贴了过来。
“……”
一只胳膊探.到她身.前捂了捂,“肚子还痛吗?”
“不痛。”傅柏秋投降,睁开了眼睛,止不住笑。
本就是苦肉计,这傻子。
——啵唧!
吻落在眉心,槿崽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老婆晚安。”
???
就这么......晚安了?
.
翌日,时槿之与团队乘私人飞机去了爱丁堡,因着是当天往返,傅柏秋没跟去,在酒店练了一天识谱,吃吃喝喝睡睡。
二十八号,她第一次见到了槿崽的新经纪人Henning先生,一个幽默的德国大叔,他的另一个合作对象是知名指挥家Dudamel,亦是槿之的朋友,这两天带着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国内北上广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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