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推开贺宽,但是相比之下,更显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书信还没看到,他差点急红了眼,满腹不悦道:“贺见初你给我!你不给我,我现在立马哭!”
贺宽抿唇想了想,竟道:“那你先哭了吧,这样看完信你就哭不动了。”
苏尝玉:“......”
真是木头。
但为了看信,苏尝玉只能先答应他的要求。
他不是爱哭的人,除了方重德以外,他只在贺宽面前忍不住眼泪,目前正是如此。
信
中交代有关方重德生病一事,以及赵抑的身世。
苏尝玉对赵抑不感兴趣,一味地着急方重德的身体,恨不得原路返回越州。
可他清楚此行的意义,这笔钱对越州太过重要,否则方重德完全能阻止他前来。
见苏尝玉一哭,贺宽顿时手足无措,又是掏锦帕又是挽袖,但一直被苏尝玉甩开躲掉。
苏尝玉见他哄不好自己,哭得更委屈了。
为了调整作息不能睡觉,心慌叠加心烦,多日舟车劳顿的苦累,都化作眼泪喷涌而出。
见状,贺宽无计可施,当苏尝玉欲甩开时,他抬手抓住那不安分的手臂,一手捏着苏尝玉的后颈,忍无可忍吻了上去,堵住了哭声。
直接给苏尝玉吻懵了。
待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贺宽把他的脸颊捧起,怜惜轻抹他的泪痕,无奈长叹一声。
他放软语气哄道:“不哭,都怪我哄不好。”
每逢苏画秋一哭,他总觉得这世间都是错的。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和支持。
第171章 掌心
猛然间, 商行账房大门被人推开,魏辞盈站在书案旁看账本,循声抬首望去, 瞧见火急火燎跑来的人时, 好看的脸蛋都皱成了一团。
她指着侍女喊道:“别跑别跑!每回进来能不能好好推门, 一惊一乍的,回头又要修门了!”
那侍女气喘吁吁说道:“魏姐,他、他有、有......”
魏辞盈问道:“谁有了?”
侍女咽了咽喉咙道:“苏、苏当家他......”
魏辞盈以为是庄子上的人, 笑着摆手说:“小事......什么?!”
她蓦然一惊,上前拉着侍女问道:“你再说, 是谁有了?”
侍女喘匀气道:“苏当家啊。”
魏辞盈错愕在原地, 不可思议说道:“他一大男人你说能怀?那方圆百里不都得姓贺的!”
可侍女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平复下来后道:“魏姐, 苏当家他有事请你过去一见。”
魏辞盈失望道:“哦,原来不是有了。”
包厢被敲开时, 苏尝玉瞧见潇洒而来的魏辞盈, 屋内的沉默一扫而空,他立刻喜笑颜开迎了上去, 无视身侧见状皱眉的贺宽。
两人上前一顿欢喜, 互相迎着落座。
魏辞盈朝贺宽颔首道:“贺大人, 好久不见。”
贺宽点了下头,“嗯。”
结果他的肩膀立刻被人甩了一掌, 转头看去,发现是苏尝玉对自己动手。
苏尝玉不满道:“嗯什么?人家喊你, 你又装什么哑巴。”
贺宽见他和自己说话了, 板着的一张脸都变得阳光明媚起来。
他看向魏辞盈, 生疏笑道:“魏姑娘好。”
魏辞盈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意味深长端详着他们两人。
苏尝玉给她倒上水,询问起她的近况。
魏辞盈道:“放心,商行一切都好,眼下基本都恢复了,再到三个月就要过年了,我命人算了算红利,除了你的那一份,其余都分给庄子里的姐妹们,让大伙儿好好过个富足年。”
既然说到红利,苏尝玉便也不隐瞒,在敞开说之前,他先给贺宽递了个眼神。
随后见贺宽起身朝外走去,为厢房里的两人拉上门,听话站在门外守着。
见到贺宽熟练的行为举止时,魏辞盈表示很意外,转脸看来,遂听见苏尝玉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
苏尝玉将越州的情况大致告知,眼下越州有意和外族谈和,需要投入大量的钱粮,鸦川口粮仓的资源是越州和静州的支柱,若无紧急情况绝不会轻易动用,如今唯有苏尝玉是他们谈和的希望。
一盏茶过去,魏辞盈大致清楚当下时局。
她拧起的眉头不见舒展,待苏尝玉说完后,才沉声回道:“这笔银子今夜便可命人去安排,另外我把自己的那一份也交给你,只是我必须要告知你一事,近日这批银子恐怕运不出中州。”
苏尝玉愣住,“为何?”
魏辞盈道:“前去魏都的商队传回消息,太子突然将太后送到庆平山庄,近日已有府兵和禁军出现在中州了。”
中州地理位置特殊,占地面积不比其余州城大,又临近天家的避暑山庄,一旦有风吹草动时,这些耳听八方的商队都能及时知晓。
苏尝玉知晓事态受阻,若想要快马加鞭运送,只会引起府兵和禁军的注意。
他抬眸看了眼屋外来回踱步的身影,贺宽以反贼之身游走,远比自己还要困难许多。
魏辞盈捕捉到他的视线,话锋一转问道:“我的好当家,你们二人和好了?”
她先前得知贺宽把苏家给抄走时,气得险些提刀上京,但她清楚一事,抄家过后,率先受到影响的乃是中州商行,她不能意气用事置同伴不顾,只能命人不停上京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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