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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_一尾羊【完结】(89)

  隐忍的巨兽终是图穷匕见,暴露尖锐利爪,不怀好意的狎昵指令听得谢瑾宁头晕目眩,身体却下意识照做,顺意摆出任人品尝的可口姿态。

  细韧腰肢本就只手可握,下塌更是窄得惊人,但最惹人注目的,却是那**,高高抬起,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

  此刻的他,像极了严弋曾慌不择言脱口而出的荤*话中,那晃*乞怜的雌兽。

  视线尽数被绵白占据,严弋呼吸骤紧,他鼻间一热,有暖流蜿蜒而下。

  混入腥锈的馥郁馨甜,是世间最猛烈的q香。

  一滴,两滴……绵延不绝,染红新换的衣袍,又被严弋毫不在意地拂袖抹去。

  若是谢瑾宁此刻回头,便能看到男人下半张脸血糊一片,与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别无二致的可怖模样,但他此刻被汹涌的羞耻冲击着,根本不敢抬头。

  不打手心,原来又是等着打他的……

  谢瑾宁十指蜷缩,将头埋在手臂间,双眸紧闭,耳根红透。

  他也不求严弋轻些了,一心只想他快些打完,好结束这挠人的折磨。

  但不知为何,身后之人再度没了动静。

  在极度的羞耻中,失去对时间流逝感知的谢瑾宁只觉十分漫长,他稍稍抬头,鸦黑睫羽间闪过点点晶亮,催促已然带上了浓浓哭腔。

  “你,你快些啊,我要跪……”他还未说完,后腰倏然一凉。

  “唔——”

  清脆声响中,谢瑾宁惊c着瞪大双眼,泪珠顺着眼尾滑落,在颊边拖出迤逦湿痕。

  而比疼痛先感受到的,是刺麻,逐渐演变为火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知。

  他大脑空白,不受控制的泪滴扑簌而下,浓黑羽睫在颤,张着的红唇在颤,身后翩跹欲飞的单薄肩胛在颤。

  软*也在颤,荡起层层涟漪……

  “很痛么?”

  严弋就在身后,嗓音却远得像是从天边飘来,仍未抬起的尺面游弋,顺着弧度下移,似叹非叹。

  “怎么抖成这样。”

  痛么?

  皮肉被拍击如何不痛?像是被火舌灼过,却又不算太痛,恰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谢瑾宁回神,唇瓣嗫嚅几下,斟酌着如何开口,却听严弋又道:“阿宁若是连这都不住,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我去烧水。”

  语气平淡,微妙停顿却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虞。

  急于献祭的猎物果然上钩。

  “不,不疼。”谢瑾宁咬着牙,“我可以的。”

  极力遏制想逃的本能,他双臂用力,回到刚刚的姿势,腰身甚至塌得更低了些。

  但那戒尺逗弄似的,在他身上打着圈移动,就是不抬起,偶尔贴至被击之处,冰凉木身便成了最好的降温良具,谢瑾宁嘶着气,移开后还扭着腰去追,又生生止住。

  第二下惩罚来得猝不及防。

  他猝然一颤,喉间溢出呜咽,浑身气力像是被木尺拍散,再也撑不住身子,软软向前栽去。

  可他双膝大开,栽回柔软床榻时不免遭挤压,低泣着弓起脊背,蜷成只熟透的虾。

  银簪早已滑落,墨发如流泉散逸,挡住玉白侧脸,只隐隐看见乌发间一小截还未收回的软红舌尖。

  裤腰虚虚挂在腿弯,堆砌的皱褶化为捆住双膝的棉绳,沿着交错的双腿向上,雪丘间,尺痕化作的两枚靡艳桃花缓缓绽出。

  是如出一辙的娇艳,过于对称,分毫不差,足以见得栽种者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怕是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境。

  严弋静静欣赏着眼前春色。

  渐渐的,整片雪丘被桃花汛淹没,受力处嫣红,越往外颜色越浅,不消片刻,便结成了颗硕大饱满的桃果。

  鼻翼动了动,他单膝压于榻上,俯身,越靠越近。

  灼热吐息喷洒,为他亲手栽种结出的桃果蒙了层湿润微光。

  想*。

  也好想咬。

  “……”

  再等等。

  细密电流游走于四肢百骸间,胸口不住起伏的谢瑾宁还有些恍惚。

  明明只是打了两下,他却像是站了一整天,又绕着河田村跑了几圈,腰眼发麻,浑身无力,出了一背的汗。

  唇角湿润,闻到血腥味,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咬破了唇,他费力勾起指尖一抹,牵出道水丝——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难受么?”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而这次,比起疼痛更为强烈,让他更难为情的,是令人浑身发酥的眩晕,是他不愿承认,也做不得假的反应。

  他居然真的会因这种疼痛而……

  训诫与情//涩的界限逐渐模糊,谢瑾宁半是惊异,半是无措,无法再说不。

  将自己曾说的话抛之脑后,他双腿并紧,缩着身子隐藏,忙不迭道:“难受!阿宁好难受,好痛,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

  谢瑾宁满心期待地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求饶,严弋便会放过自己,怎料腰身一紧,他被扣住翻过身来,坐在坚硬如铁的大腿。

  “真的么?”

  在谢瑾宁惊慌的视线中,严弋露出一道带着血气的笑容,他语气温和,吐出的字眼却让谢瑾宁再度发起抖来。

  “本打算打两下就结束惩罚,却没想到阿宁一转眼,竟又犯了错。”

  严弋轻轻叹了口气,似是真为他感到惋惜,“这下,阿宁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瑾宁愕然无言。

  戒尺从喉结开始,沿着中线一路往下,划过胸口,将衣带挑开,最后落在柔软小腹。

  只消压低手腕,尺面便会触及玉石顶。

  危险的影子向他逼近。

  “若是真的难受,那为何此处,未经触碰,也能如此精神?”

  第67章 催熟

  “!”

  谢瑾宁不知该如何,也无法解释,他憋红了脸,想从严弋身上下来,却被腰间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似是被这细弱的挣扎惹恼,男人眉峰微拧,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手腕一转,拍在他下腹。

  蜻蜓点水的一下,戒尺被浅凹的柔软皮肉回弹绷起,边沿恰巧擦过顶,谢瑾宁眼眸瞬间湿润,情不自禁吟出了声,脚趾蜷缩,伸出推拒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

  眼前乍白,空茫,却被喑哑警告唤回神智:“阿宁若是再乱动,下一回……”

  尺面虚虚压在顶端,若即若离,谢瑾宁的心脏也随之悬起又落下,“可就要拍在此处了。”

  木尺坚硬,而玉石顶端本就软嫩,刚刚那下刺激太过,他就算是想挣扎,也没了气力,若非腰后手掌支撑,怕是早就坐不稳,从严弋腿上滑落。

  身后依旧火烫刺麻,身前又是冰冷威胁,谢瑾宁是如坐针毡。他噙着泪,手臂慢慢搭上严弋肩头,鼻音浓郁:“不动了,我不动了,别,别打这里。”

  是真的怕了,背脊细细地发着抖,一双秀眉蹙着,嫩白无暇的面颊湿红一片,连鼻尖也是红的,惹人生怜,恨不得将他搂在怀中好生哄,直至美人重回笑靥。

  于是男人也柔了神色,俯身朝他靠近。

  以为严弋要吻他,谢瑾宁顺从闭上眼,眼尾倏地一烫,又一触即分。

  他懵懵掀开湿濡眼帘。

  “那我再问阿宁一次,方才那两下,难受么?”

  搂在后腰的大掌缓缓下移,指向性明确地覆住发红的一端,无需用力,丰盈曲线便自发贴合手掌弧度,仿佛那起支撑身体作用之处,天生就适合被人如此包住赏玩。

  谢瑾宁的呼吸更混乱了,侧眸道,“难……”

  掌心稍稍用力,挤压,揉摁,将那还未说完的词句揉作一声婉转痛吟。

  那处早已被拍得火热的肌肤,此刻又贴上一片滚烫的掌纹,像是两块燃烧的炭叠在一起,火势更浓,几乎要将谢瑾宁烧融。

  为缓解这灼人热意,身体自发泌出汗泪,原本干燥的布料肉眼可见洇出一小团湿痕,隐隐可见下方如三月春蕊的嫩粉。

  “看着我。”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沉哑,严弋缓声:“不诚实也是错,阿宁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眉峰冷硬的线条在柔光中舒展,平直唇角却藏着未褪的沉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面容上悄然角力,奇妙融合。

  谢瑾宁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他的视线落在严弋眼睑,就是不跟他对视,悄咪咪在心里骂了句。

  坏男人。

  比起平日事事顺着他的温驯模样,今夜的严弋对他格外严厉,而他作为河田村受众人敬仰的谢夫子,明明与严弋情意相投的亲密之人,现在倒像是成了他的学生。

  严弋就这样逼迫,不许他逃,也不许他说慌,逼他直面自己的变化,非得让他承认,自己生出了这等病态诡异的欲//望。

  哪有这种的坏夫子……

  简直坏透了!

  但。

  澄澈眼眸怯怯上瞥,被男人眼底灼灼的火烫到,威严的,带着掠夺感的气息,让谢瑾宁后脑发紧,却又在心底泛起隐秘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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