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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渣攻,爆改计划_秋秋会啾啾【完结】(25)

  贺邢带着阿影、张雪等人来到一处名为“流水丹鹤”的客院。

  这里曾经养过不少白鹤,却不知为何总是养不活,后来便改养锦鲤了,但名字却一直没改。

  一进客房,阿影便主动开始整理床铺。

  贺邢看着那道忙碌的身影,没来由地觉得碍眼:“这些活儿用不着你动手,让丹云她们来做便是。”

  阿影动作一顿,垂首应道:“遵命。”

  下一秒,贺邢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越靠近这儿,你越是摆脸色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找操吗?“

  阿影对着突然的荤话吓了一跳。

  他脸色不好纯粹是因为身体不适,却又不能明说——这里已经不是颠簸的马车,不能用晕车来解释孕吐的事。

  没想到,反倒更惹主人心有不快。阿影连忙跪下:

  “主人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属下这就领罚。”

  闻言,贺邢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

  “真是喜欢说这话,你若是喜欢跪,我叫你跪上三天三夜如何?”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就是他心情很差的预兆,贺邢俯身抓住阿影的头发,迫使阿影抬起头来,

  “怎么着,是我太纵着你了?敢在我面前摆脸色?“

  阿影吃痛地蹙眉,却不敢直视贺邢,只能偏过头垂下眼眸,顺从的仰起头来,露出一段脆弱的脖颈。

  这副模样莫名取悦了贺邢,让他语气缓和了些许:

  “柔夫人多看你两眼,不过是因为你与旭荟长得像。”

  他笑一声,“也不知你怎就生了这副容貌。”

  阿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何尝愿意与别人相像?

  可若不是这张脸,他恐怕连站在贺邢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身份低微、身体畸形的影卫,除了这副皮囊,还有什么能入主人的眼?

  他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贺邢最讨厌他这副闭口不言的模样,却又舍不得真对他怎样,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啊!主人……”

  阿影惊呼一声,耳尖瞬间红透。这里虽然是里间,但外间还有侍女候着,仅隔着三串珍珠帘子!

  贺邢扫了一眼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扬声道:“都下去吧。“

  “是。”

  外间传来侍女们整齐的应答声,随后是鱼贯而出的脚步声。

  贺邢故意颠了颠怀里的人,吓得阿影慌忙搂住他的脖子。

  “好像重了些,”

  贺邢挑眉,“近日吃得不错?是不是吃了很多零嘴?”

  怀孕确实是馋,虽然吃了就吐,但是还是喜欢吃,而且贺邢很喜欢给阿影弄很多吃的,阿影也不好意思拒绝,此刻他只能懊悔地咬唇: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

  “吃得多是好事,”贺邢打断他,“难不成,要你提剑对敌时饿得手软?”

  阿影低声应道:“谨遵主人教诲。“

  就这样抱着,贺邢忽然想起什么:“之前送你的金铃铛呢?放哪儿了?可别是丢了吧?“

  阿影连忙道:“属下万万不敢!金铃铛好生收在行李中。“

  贺邢满意地点点头,抱着他在床边坐下。

  阿影犹豫片刻,还是轻声道:“若是主人需要,属下这就去取来。”

  “不急,”

  贺邢的手无意识地抚过他的小腹,那里的腹肌稍微消下去了一点,隔着衣料能摸到柔软,

  “今日倒是用不着。”

  阿影屏住呼吸,生怕被看出端倪。

  好在贺邢似乎并未起疑,只是将下巴这样抱着他又压着他,将下巴搁在阿影肩头,懒洋洋地问道:

  “你觉得旭家如何?”

  “庄重气派,”阿影谨慎地回答,“只是……”

  “只是什么?”贺邢问。

  阿影垂下眼帘:“属下觉得,庄内似乎太过安静了些。”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仆从都低着头行色匆匆,整个山庄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氛围。

  贺邢轻哼一声:“你也察觉到了?”

  他若有所思地把玩着阿影的一缕头发,“师父他…似乎变了许多。”

  阿影没有接话。

  因为这不是他该置喙的事。

  他不过是个媚上的影卫而已。

  此刻,夜风穿过廊下,珠帘轻响,摇曳的烛光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影子。

  贺邢从怀中取出一段细红绸,那红色鲜艳欲滴,质地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奢华的光泽。

  阿影怔怔地看着那段红绸,尚未明白主人的意图,却已经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接过。

  指尖触碰到冰凉丝滑的缎面时,他轻声问道:“主人?”

  而贺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没有回答。

  他俯下身,竞伸手去解阿影的鞋。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系带,轻轻将两只靴子褪下,随意丢在房里。

  “主人!万万不可!”阿影惊得几乎要从榻上跳起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堂堂剑阁阁主,怎能为一个影卫脱鞋?这简直骇人听闻。

  可他话未说完,就被贺邢用舌头堵住了嘴巴。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他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唔……”

  阿影被迫仰起头,手中的红绸被无意识地攥紧,那上好的料子几乎要被他扯变形,却意外地坚韧非常。

  贺邢捏住他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阿影被吻得眼角泛红,眸中水光泛滥,每一次吞咽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羞瑟。

  他的意识渐渐迷乱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火上炙烤,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这仿佛是一场另类的惩罚,又或是贺邢独特的教训方式。

  阿影总是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亲吻,每次都被弄得晕头转向。

  贺邢尤其喜欢啃咬他的唇舌,起初常常会留下伤口,后来渐渐掌握了分寸,只留下些暖味的痕迹,很快便会消散。

  一吻终了,阿影瘫软在贺邢怀中,急促地喘息着气。

  “主人……”

  阿影下意识的哀哀求饶。

  那段红绸还紧紧攥在阿影手中,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

  贺邢低笑一声,指尖抚过他微肿的唇瓣:“这料子可是江南的云锦,一年也就得这么点,倒是被你糟踢了。”

  阿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攥着的是何等珍贵的物事,慌忙想要松开,却被贺邢按住了手。

  “既然给了你,就是要你用的。”贺邢的声音低沉而磁性,

  “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狡點的光。

  “弄坏了我的东西,该怎么罚?”

  阿影垂下眼帘,轻声道:“但凭主人处置。”

  贺邢的笑意更深了。

  他取过那段红绸,轻轻蒙住阿影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阿影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抓住了贺邢的衣襟。

  “别怕,”

  贺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通红通红的耳廓。

  “正是因为你看不见,所以你更应该信任我,不是吗?”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阿影能清晰地听到烛火瞬啪的轻响,感受到贺邢指尖划过衣料的触感,甚至能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

  这段红绸质地特殊,虽然遮住了视线,却意外地透气,并不会让人觉得闷,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只不过没有被贺邢用在正道上。

  贺邢的稍微碰了两下阿影怀孕的小腹。

  阿影浑身一僵,生怕被察觉异样,好在贺邢似乎并未在意,只是轻笑道:

  “真不错,近日倒是将你养得好了些。”

  阿影咬着唇不敢答话。

  红绸下的眼睛不安地眨动着,长睫扫过缎面,带来细微的痒意。

  “猜猜我现在要做什么?”贺邢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

  “属下怎敢猜测主人的心思?”

  阿影轻轻摇头,红绸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确实猜不透主人的心思,就像他永远也看不透这个人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性子。

  “你待在这别动。”贺邢命令。

  阿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红彤彤的,但是他是一个很听话的影卫,也是一把很听话的剑。

  所以他就这样子安静的躺在床上,只听到主人翻东西的声音。

  忽然,阿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激得他冷颤了一下。

  金属。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清脆的铃声

  响了起来,伴随着贺邢的调侃:

  “不用你找了,我替你找出来了。”

  贺邢似乎玩心大起,故意晃动铃铛,听着清脆的声响,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阿影,你很乖,我送你的东西你都好好的收着,所以我以后会送你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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