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好之前,他便不用再担心李瑜时刻粘着他不放了。
青荷光顾着照顾李瑜了,等她回过头看到宁青礼满是鲜血的手臂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恰好蕊黄请的大夫来了,赶忙拉着宁清礼给他包扎。
“江太医不在嘛?”宁清礼问道。
“回王妃,江太医好像先行回京了。”
“嗯。”宁清礼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联想到江怀之前给他开得药,那种不安就更明显了。
“在下给王妃诊个脉吧。”
宁清礼听到那郎中这样说,慌张地将手抽了回去,全然忘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嘶——”
“王妃!您没事吧?”
两个小丫头看到宁清礼脸上痛苦的神情,关切的问道。
“没事。”等到手臂上的刺痛减轻了几分,宁清礼又接着道:
“我无事,除了手臂上的伤口,其他并无大碍。”
“还是烦请郎中为王爷先诊脉吧。”
宁清礼说得真切,旁人都以为他只是关切李瑜胜过自己而已。
只有宁清礼知道刚才那郎中提出诊脉的时候他有多心惊胆战。
说到郎中,不知道林忱临行前答应给自己找一个可靠的医师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郎中给李瑜诊完脉开完药之后便离开了,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宁清礼便让那两个丫头也都下去休息了。
两个丫头走后,李瑜赶忙翻出了刚才的那个小瓷瓶。
上边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春花粉。
原来是**,怪不得阿瑜会变成那个样子。
埋怨了林忱几句,刚忙将瓷瓶收好,害怕被人发现,连带着香炉里边的香灰一起收拾了。
本来就疲倦的身子经过这么一遭,困意像洪水一般袭来,宁清礼贴着李瑜的胸膛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宁清礼睡得并不长,第二日天刚亮,他便醒了,手臂被他压到出了不少血,就连床褥上都沾了不少。
忍着疼痛喊了青荷进来,谁料小木紧紧跟在青荷身后也想进来看他。
宁清礼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臂害怕吓到小木,刚想让他在门外等等,小木就已经推门而入走到了他面前,一双小手轻轻地握住了宁清礼。
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宁清礼手臂上的伤口,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宁清礼知道小木心疼自己,安抚地拍了怕他的头,害怕吵醒李瑜,便牵着小木的手去了他的客房。
青荷给宁清礼换药,小木就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明明是个刚强的小孩,在宁清礼面前却总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
“不疼的,没事。”宁清礼试图安慰他。
可小木却依然死死盯着宁清礼的伤口,紧皱着的眉头,好似在反驳宁清礼的话。
另一边李瑜昏昏沉沉地醒来,睁眼只看到了身旁的一滩血迹,看不到宁清礼,
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可脑袋却疼得要命,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来人!”
听到声音,守在门外的蕊黄推门进来。
“王妃呢?”
“这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蕊黄一五一十地禀告了李瑜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没等蕊黄说完,听到宁清礼受伤之后,李瑜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王爷?”
李瑜只穿了一层中衣便跑了出来,属实将青荷吓了一跳。
可李瑜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和小木一样,直直地朝着宁清礼走了过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抱了片刻又忽然想起宁清礼受的伤,赶忙将人松开,好好查看了一番伤口。
“清礼,疼不疼?”
“不疼。”
听到宁清礼这样说,李瑜又无奈又心疼。
“就算你不疼,可是本王心疼啊。”
“可是清礼,本王见过太多的伤,你疼不疼本王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李瑜这样说,宁清礼不禁有几分心虚。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本以为这样说李瑜的心情能平缓一些,却不料李瑜的神情好像更加可怖了。
“这不是你的错,要怪也要怪周见山,他连个刺客都防不住,这禁军统领给他有什么用。”
宁清礼见李瑜的神情十分认真,不禁慌了神,昨晚若不是周将军,恐怕后来那箭就要射到自己身上了。
而且这伤口也是自己划出来的,要是因此连累了周将军,他可是要愧疚一辈子的。
“不怪周将军!”宁清礼赶忙给周见山辩驳,就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
李瑜看到宁清礼这副模样又心疼又欣喜,他的清礼永远都是这样善良。
“好好好,不怪他。”李瑜赶忙顺着宁清礼的话说,生怕真把人给惹毛了。
小木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一举一动,不禁在心里暗骂了李瑜好几次。
这王爷也太幼稚了,这种逗人的小把戏连自己都不用了,他倒是用的风生水起。
可小木就算再怎么埋怨也没有用,宁清礼还是被李瑜带走了。
李瑜本想等宁清礼的伤好了再启程,可宁清礼不愿,无法便只能照常启程了。
一行人用过早膳稍稍休整了片刻,便又重新启程了,借着宁清礼受伤需要静养的名头,李瑜给小木特地加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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