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睫毛微垂,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我自是相信你的,不过也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出使北越,为的也是你我的长久。能兵不血刃换来长久的安宁,给大渊吞并幽国,休养生息的机会,为什么不让我去试试呢?”
渊夜昙抿着唇,看向阮锦的表情里带上了些许怨气。
这表情看的阮锦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渊夜昙这个凶名在外的邪神暴君,原来私下里是个这么可爱的宝宝。
他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还咬了咬他的嘴唇,低声对他说道:“我的小昙也太可爱了,是不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渊夜昙不解,问道:“那是何物?”
阮锦只是低低的笑,手已探入了他的衣襟下摆,摸上了他坚实的腹肌。
渊夜昙知道,自家阿锦其实挺好色的,他也无比庆幸,自己长得还有那么几分姿色。
他搂住阮锦的腰,问道:“如果你以后再遇到一个有胸肌有腹肌,身材高大又英俊的男人,会不会也将他收为外室?”
阮锦要笑不活了,心想这人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吗?
不对,他有些无语的看着他道:“小昙,你是渊国的王,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没有自信?你想想幽崇简,他后宫几百人,什么时候有过危机感?”
渊夜昙却是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幽崇简,能算是人吗?”
阮锦心想确实,那就是个畜生。
不过,他忙了这么长时间,确实该把幽崇简那个畜生提出来收拾一番了。
阮锦啄吻着渊夜昙,问道:“王上下盘如何?”
渊夜昙不解,答道:“马步可扎四个时辰,呃……只是扎过的最长时间,再长便没试过了。”
阮锦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说道:“好,甚好,那我们玩个游戏?”
从前,他每次哄阿蛮与他同床,可都是和他说要好好玩个游戏这种话的。
渊夜昙歪了歪脑袋,便见阮锦猴儿一般窜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盘住了他的腰,低低在他耳边道:“你抱着我扎马步,我看你能扎久。”
渊夜昙终于明白了,唇角勾了勾,问道:“扎?怎么扎?”
你只要不嫌弃,我可以一直扎你的。
阮锦笑的直不起腰,屁股已经被一双大手托住,衣衫已褪,身体缓缓下沉,口唇渐渐将渊夜昙的食指吞入口中。
如渊夜昙所说,他的下盘,的确稳如磐石。
阮锦低低的在他耳边小声喊:“阿蛮,我好喜欢你,好爱你。”
渊夜昙心中苦涩,他喊的是阿蛮,不是小昙,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为什么会失忆?
为什么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忘了?
但还好,还好,还好他的阿锦依然是他的。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他含住,口水涂满了虎口,阿蛮的情绪瞬间被他给调动了起来。
阮锦是个很会享受□□愉悦的人,他用力的吻着渊夜昙的唇,似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表达出来。
渊夜昙也非常喜欢他的热烈,在他的成长教养里,□□一直是隐晦不可多言的事情。
可那些人表面上似是谦谦君子,背地里却做着猪狗不如的畜生勾当。
反倒是阿锦这样,坦坦荡荡面对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一腔欢喜全都发泄在喜欢的人身上更加难能可贵。
只是这家伙又菜又爱玩,只玩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累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渊夜昙勾着唇沉思,下次扎马步要缩短一下时间了。
第二日,阮锦便从水牢里提出了幽崇简。
在水里泡了主行久,幽崇简已经泡得不成人样了,两条腿上爬满了蛆虫,臭轰轻的一股子旱厕味。
阮锦十分嫌弃的捂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哎呀呀,你们这些人怎么做事的?怎么能把幽王给折磨成这样?”
幽崇简抬头看了一眼阮锦,看上去竟然还有不少的活气。
手下汇报道:“伯爷放心,他活的好好的,就是不好受罢了。王上吩咐了,在处刑前,绝不能让他死了。”
阮锦嗯了一声,说道:“那便好那便好!只是幽王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皮肤都溃烂成这样了,肯定于健康不利。我看这样吧!便将他……脱光了衣服挂到城门上,先晒上三天三夜!哦,别晒死了,记得及时给他喂水喂饭啊什么的。”
负责看守的一听,脸上当即露出了当奋的神色,应道:“是,伯爷。”
幽崇简却沙哑着嗓音,满脸愤怒的骂了起来:“渊国小儿!士可杀不可辱!你如此辱我,可有半点君王之度乎?”
阮锦抠了抠耳朵,问道:“君王之度?那我问你,你奸杀那些男男女女的时候,可曾考虑过你的君王之度?”
幽崇简无言以对,只说了一句:“成王败寇,有朝一日,渊夜昙迟早也会成为阶下囚!”
阮锦轻笑:“怕是你这辈子是看不到了。就算是阶下囚,他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阶下囚!”
想到昨夜他跪在床前为自己咬,阮锦整个人都是春风荡漾。
守卫们不顾幽崇简的抗议,把幽崇简扒光了吊到了城门上,秋日的太阳并不算太毒辣,但阮锦也并不想让幽崇简晒死。
他只是想让他丢这个人,对于一名帝王来说,这种羞耻可以打压掉他所有的傲骨。
幽崇简临上城门的时候提出:“可否把我的脸遮住?”
阮锦微微一笑:“要不你问问因你而死的那些人同不同意?”
幽崇简破口大骂:“渊国小儿!你会遭报应的!”
然而把人架到城门上后,他却一言不发了,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灵魂一般。
阮锦轻笑:“如果你不想受辱,大可以咬舌自尽。熬了那么多天,不就是怕死吗?是不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你放心,你会后悔的。”
说完阮锦转身离开,去找九大夫了。
九大夫又在研究他的青霉素,自从阮锦给他做出了高倍数放大镜,他便开始每天记录研究各种菌类。
还会把放大后的菌类画下来,还把发霉的菌丝放到发炎的腐肉上做实验,发现果然可以抑制炎症。
更可怕的是,阮锦进来的时候,发现九大夫的房间里正放着一具开膛破的的尸体。
阮锦吓的嗷呜一嗓子,扒着门问道:“九哥,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九大夫被他吓了一跳,转头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王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吗?”
阮锦无语,说道:“你哪儿来那么多形容词?我倒是听说,蒙铎大将军给你送了很多礼物过来,怎么,不考虑考虑吗?”
九大夫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体格子不错,性格看着也还行,虽然傻了些。过几日我发情期便要到了,打算把他叫过来。”
阮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你你这么直接的吗?不是应该三书六聘择吉说媒看日子订婚再结婚吗?”
九大夫皱了皱眉,仿佛看待傻子一般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不这样?”
阮锦干笑两声:“也是啊!我们新新人类不在意这些,爽就完了。”
只是阮锦着实没想到,九大夫会这么直接,但也挺好,他已经二十三岁了,虽然在他那个时代,二十三岁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是个小年轻,在很多家庭里还在啃老。
但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岁可是实打实的大龄哥儿。
九大夫正在绘制一幅人体器官图,解释道:“这个是刚刚被斩首的死囚,我把脑袋给他缝上去了。我觉得你那个时代的医生做的对,要了解人体是否有病变,确实要剖开肚腹看看。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人体的各个器官,也终于知道它们都长什么样了。”
说着,他又在他的人体器官图上画了一笔。
阮锦受不了这血腥味儿,退出去道:“我今天就是过来给你送好东西的,有个活体的,你收不收?”
九大夫摆了摆手:“你说过,活体实验丧失人性,不顾人伦纲常,哪怕是死囚也不行。”
阮锦道:“不是死囚,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是那个人神共愤的幽王。”
九大夫当即来了兴致,说道:“真的假的?幽王你都能弄来?”
阮锦道:“你就问你要不要吧!”
九大夫点头:“那必须得要!”
当初他在嫁往幽国的路上,沿途听过很多关于他的故事,比如他钟爱童男童女,尤其是不超过十岁的,尤其喜欢。
听说这些后,九大夫便头也不回,转身逃了婚。
他觉得人但凡被称之为人,多少是有些人性在身上的,对几岁的娃娃下手,只能说幽崇简连人都不是了。
而且他长相并不柔美,高个儿英气,也定讨不到那幽王的欢心。
他更不喜欢对人伏低作小,还不如逃了。
三日后,幽崇简被从城门上放了下来,捆住双手吊在了秋菊丛中,丁丁上涂满了蜂蜜,引来密封争相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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