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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_鹤青烟【完结】(171)

  说罢,他踩上浴池边缘的地砖,要去取甘露饮。

  不料聂更阑“哗啦”一声从水中伸出手,一把拽住白衣人湿透了的衣袍一角,继而又顺着袍角攫住他的脚踝。

  脚踝冰凉,他指尖来回摩挲着他的踝骨,邀请意味十足。

  白衣人身形未动,“我去拿幻月花甘露。”

  “你昨夜才结束双修,再来一遭恐会伤身。”

  聂更阑嗓音已经转为柔细妩媚的声线,却又透着森冷,“帮我涂药不就好了。”

  “我是说,你的内伤。”白衣人无奈地叹气。

  聂更阑忽然发了狂,黑红魔气开始滋滋在眸中乱窜,“哥哥才赠了我罗刹莲,如今又不肯碰我了,莫非你要薄情寡义将我弃之不顾?”

  白衣人终于转过身,慢慢蹲下,伸手揉了揉少年一头松散的青丝,“不是。”

  “哗啦!”

  又是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

  聂更阑趁白衣人不备骤然将他拉入药池中,双手箍住对方坚实的腰身,嗓音绵细染上了颤抖,“别拿幻月花甘露了,哥哥。”

  “我就要死了。”

  白衣人被少年耽搁了这一会儿,自然明白已经来不及取甘露,叹息一声后,道,“我来吧。”

  又一阵水花掀起,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聂更阑被白衣人压到了池壁上。

  为免伤到他,白衣人并未沉沦。

  水波一阵又一阵荡漾。

  聂更阑小腹泛起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怪异感。

  很快,水面一阵剧烈荡漾后,他喘气抓住白衣人的手。

  媚眼如丝的双眸依旧充斥惊涛骇浪办的情欲。

  “哥哥,只用手,不行。”

  少年柔媚的视线在白衣人透湿衣袍下若隐若现的宽阔胸膛间扫视,喉结上下滚动。

  “就一次,”他哑着嗓子恳求,“不会伤到我。”

  “可以吗,哥哥?”

  白衣人呼吸一滞,似乎又在与什么抗争,漆黑的双眸闭了又闭。

  也因此,他清晰地看到少年眼中的黑红魔气在滋滋闪烁,暗明暗灭。

  最后,他记起上次白狐如何渡过发情期的情景,蓦地掐住少年的月要身,缓缓顺着蝴蝶骨往下——

  很快,空旷静谧的山洞传来一浪比一浪激烈的水声。

  恍惚中,大脑被热意燃烧失去理智的聂更阑红唇颤抖着出声:“哥哥,很厉害。”

  白衣人太阳穴青筋一阵一阵猛地跳动,双瞳疯狂转动,无奈又气,声音低沉斥他:“闭嘴。”

  “哥哥……”

  霎时,水声晃动更为剧烈。

  ***

  灵音宗,玉髓峰。

  寒池中的清鸿剑尊几百年来头一次生出了些微恼意。

  这一次,除却清晰地接收到白衣人的触感外,他还感知到了对方强烈的情绪。

  不过片刻,整个玉髓峰上方迅捷笼罩了一层主人寒凉冷冽的气息。

  龙见状不妙,早已经结束疗伤从魂玉柱溜往大殿。

  不妙,不妙,他哥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杀人。

  白衣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放着正事不办,成日到勾栏地纵情笙歌去了?

  ***

  在玉榻上拥着聂更阑醒来的第二日,白衣人头一次察觉自己失控了。

  他低头,怔忪端详怀里沉睡的人。

  丘宿鱼的意志力间接影响了他,以至于昨日他一次又一次失控。

  可却并未产生恼意。

  只是觉得这事如打坐修炼和呼吸一般自如,也似乎有一丝食髓知味的意味。

  白衣人被冒出的念头弄得怔了怔,再次垂眸看向怀里沉静的睡容。

  昨夜他硬是逼着聂更阑喝了三碗幻月花露才允许他睡过去。

  谁知聂更阑却缠着让他喂才肯喝。

  白衣人别无他法,只得端着玉碗到他嘴边。

  在此之前,也都是这么喝的。

  聂更阑却扒在他身上,仗着发情期余效刚退,眸子似是裹了微醺,半威胁半闹着要他喂。

  “哥哥,是不是还未用嘴喂过我?”

  于是,白衣人在“威胁”下含了甘露饮一口一口渡给聂更阑。

  足足喝了三碗,少年也亲够了本,这才满意地沉沉睡去。

  白衣人唇角微勾。

  思及此,他松开身侧之人,悄然起身掀开聂更阑的锦被,又撩起他的中衣。

  确实伤了。

  是他失控造成的。

  白衣人寻出一管仙灵药膏,打算给少年上药。

  这几日他算是摸清了他心魔发作的路数。若是在他醒的时候上药,要么他会羞恼,要么就是缠着威胁他提出各种要求才肯上药。

  望着少年熟睡的面容,他将他的中衣下摆掀开。

  白衣人以指尖捻了一点药膏,正要往那处抹去,恰在此时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醒了?”白衣人迎上少年的视线。

  聂更阑头痛欲裂,声音也嘶哑得不像话,“你在做什么?”

  白衣人下意识松了口气。

  没叫哥哥,看来是清醒了。

  “我说过,会伤着,”白衣人淡声道,“替你上药。”

  聂更阑耳根倏然浮起薄红,“不必,我自己来。”

  白衣人:“你够不到。”

  聂更阑咬牙道:“我可以。”

  白衣人反而奇怪地觑了他一眼。

  此时少年眸中黑红魔气没有发作,神色也算正常,没有之前那般森冷。

  白衣人沉吟片刻,道:“昨夜,是谁缠着我唤哥哥?”

  “如今知道害羞了?”

  聂更阑脑中的一根弦轰然“嗡”地震了震,“你说什么?”

  不消白衣人提醒,潮水般的记忆全部涌来,药池里以及玉榻上喂药的一幕幕接踵而至,简直精彩纷呈。

  “帮帮我,哥哥。”

  “哥哥……好厉害。”

  “哥哥是不是从未用嘴喂过我?”

  聂更阑脑中的弦崩了又崩,尴尬得手脚不知往哪放,忽然感到头疼,脸颊也瞬间烫得惊人。

  “头疼。”

  他仓促扔下这句,慌张之中将锦被猛地往身上一扯,盖住了全身。

  他纵然渴望与白衣人缠绵,但在意识迷蒙之际第一次唤了小倌床笫之间常用的称呼,还是会感到羞赧,震惊于自己为何会忽然这般孟浪。

  心中想法似乎被窥探了一般,白衣人淡淡的嗓音隔着锦被传来,“并非孟浪,只是爱称。”

  “无须想太多。”

  聂更阑脑中的弦“轰然”又一次崩了。

  爱称?

  淡色琉璃般的眸中,黑红魔气似乎又在闪烁。

  他竟不嫌弃,不厌恶么?

  原本那一丝微末因为怨愤和委屈而滋生的心魔,此刻却因为激动和强烈的兴奋再次壮大。

  锦被下昏暗的光线里,少年的眸子再次开始忽明忽灭,魔气交织。

  白衣人不知道聂更阑的黑红魔气此时在翻滚,道:“既害羞,那就盖着被子,药却是必须抹的。”

  聂更阑于是顺势装死,装作“害羞。”

  不多时,大腿间传来冰凉触感时,他蓦地从被中伸出手箍住白衣人的手,刻意凶狠出声,“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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