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已经足够亮眼了,两只加上那几条长尾,几乎将整个洞窟都霸占了。
尽管它们心不在焉,可兽都在这了,怎么不算下来了呢?
褚清钰还想试试它们有什么其他的能力,于是再次给它们输送灵力。
可直至他额头微微渗出汗珠,都不见它们再有其他的变化。
褚清钰微微蹙眉。
平时也就罢了,若在战斗之时,他了不会将这么多的灵力,全填在这两只召唤兽身上。
除非它俩真有特殊得足以一招制敌的能力,不然很难派上用场。
若是它们需要消耗的灵力不用那么多,其实单靠能分化成两只这一点,就有很大优势了。
因为召灵图纸只有一张!
也就是说,只要身上带着召灵图纸的那一只藏好了,另一只几乎是不死不灭的。
前提是褚清钰有那么多的灵力给它们耗。
不然,这种打法,就是单纯在消耗褚清钰自己。
方凌仞听了褚清钰的解释,沉吟片刻,才道:“那若是有人给你输送灵力,那那么,那只身上没有召灵图纸的狰,岂不是能一直战斗下去?”
褚清钰:“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可它若是遇上比它强的召唤兽,这样没完没了的,也没什么用,你会在意一只反反复复扑向自己的蝴蝶吗?”
两只狰的耳朵同时竖起,转向了褚清钰这边,一双血色的眸子也看了过来,金色的竖瞳缩得很细,直勾勾地盯着褚清钰。
褚清钰:“看我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以你们现在展现出来的能力,只有这套打法。”
两只狰齐齐昂首,兽耳折向了后方。
方凌仞与它们心念不同,但还是从它们的动作中读懂了它们的意思——不信!不听!
方凌仞:“……”真万物有灵啊,具象化了!
褚清钰先将它们收了起来,犹豫再三,还是给那张召灵图纸打上了契印。
这样一来,日后这张图纸就能一直召唤出它们了。
方凌仞:“其实光看着它们,也挺养眼的。”
褚清钰:“可它们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顾着摆弄它们身上那点毛,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召出这种召唤兽。”
方凌仞:“……”别说了,越说越觉得很合理。
褚清钰不信邪,再次尝试用自己新绘制的玄级召灵图纸,召唤灵体。
出来的灵体有四阶,也有五阶,却再不见七阶召唤兽了。
一直召唤,也很消耗灵力,褚清钰又坐到了月光烛胤花旁边,开始调息。
方凌仞继续鼓捣那些月光烛胤花的花液。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日,那些迟迟没有等到褚清钰回宗门的修士,果然急了。
传讯玉牌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从那边传来的,却不再是薛逸或者庖辉的声音。
时隔将近一年,再次听到樊佩江的声音,褚清钰险些没有认出来。
樊佩江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咬牙切齿,“你不是楚羽,你到底是何人!薛逸是不是偷偷告知于你,所以你不敢回宗门与我对峙了?”
褚清钰轻笑一声,“樊佩江,我不是楚羽,还能是谁?”
樊佩江:“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孤魂野鬼!你夺了楚羽身舍,还杀了他的父亲兄弟!你就这么心虚畏怯,不想被人认出来吗?不然怎的如此心狠手辣,滥杀无辜!”
樊佩江情绪激动,似乎在对面咆哮,“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你给我等着!”
褚清钰:“是这样的,我的伴侣是一只鬼,所以我这边有计划去阴冥游历,你若是非要追过来,也可以死一死,我们请你喝喜酒。”
樊佩江:“……”
不过一会儿,传讯玉牌那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笑声,“野鬼,你露馅了,楚羽绝不会同我说这样的话,我早该想明白的,以楚羽与我的情谊,你此前的言行举止,都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
褚清钰真想回一句,“你才发现啊?真及时,真是好兄弟!”
可他心里明白,樊佩江可能是在诈自己。
褚清钰:“在你看来,我不事事顺你心意,以你为主,仰慕你,恭维你,保护你,为你瞎了眼,残了腿,就是被夺舍了?
樊佩江,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就这一条命,你还想糟践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樊佩江:“……”
褚清钰的警惕是正确的,因为,此时的樊佩江,将薛逸的传讯玉牌,放在了一个扩音灵洞里。
从玉牌里传出的声音,都透过扩音灵洞,扬声传开。
正有一群弟子围在四周,听着他们的交流。
樊佩江自以为能以此逼问出褚清钰的真话,没想到褚清钰完全不受激。
即便没有回头看,樊佩江都能感觉到,那一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似乎透着浓浓的审视,与质疑。
第395章 约战
樊佩江努力忽视身后的一众视线,“那是我对楚羽的亏欠,与你这只心肠歹毒的野鬼何干!”
他一把抓出放在扩音灵洞里的传讯玉牌,“我欠下楚羽的,必将百倍奉还!首先便是要将你这鸠占鹊巢的野鬼祭天,以慰楚羽在天之灵!”
话落,就听得传讯玉牌那边传来一声嗤笑,“樊佩江,到底是我涉世未深了,活到现在才知晓,原来“恩将仇报”四个字,还有这样的一套冠冕堂皇的说法,好!好极了!
我且看着,日后谁敢助你,谁敢救你!救你者要么死于非命,要么死于你这番言辞之下!”
樊佩江已经将传讯玉牌从扩音灵洞里拿出来了,所以褚清钰的这句回答,也只有站在靠近樊佩江身边的几个修士,才依稀听到。
这些修士平日与樊佩江称兄道弟,经常与樊佩江一道出门做任务。
若是褚清钰在此,就会发现这些都是主角团里的成员。
樊佩江心中暗幸,传讯玉牌里的这些话,没让站在远处的壬鸣和薛逸他们听到,不然肯定会借机嘲讽他。
至于站在他身边的兄弟,他是放心的。
只是他这心放得有点早,好巧不巧,正好就有一个修士,在上一次和樊佩江去秘境历练时,替樊佩江挡了一刀。
这修士因为养伤而暂时无法好好修炼,却在卧床期间,得知樊佩江成功结金丹的消息。
作为好兄弟,他自然是替樊佩江感到高兴的。
可刚被激起的斗志,却因身上有伤而不得不打消。
这种暂时无法修炼,与别人的差距越来越大的感觉,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偏偏在这时,还听到樊佩江对上一个为他挡下致命一击,又是瞎眼,又是残腿,还伤了灵根的人,说出这样的话。
站在樊佩江身边的修士,不自觉地轻抚着自己腹部的伤,脑海里不自觉的回转着几句疑问。
楚羽,真的被夺舍了吗?
若是没有呢?
如若真的只是不想再跟在樊佩江身后,与樊佩江为伍了呢?
不同路之后,就会被如此对待吗?
樊佩江并不知身边这些人如何作想,此时只顾着眼前的传讯玉牌:“哼!狡辩!我且问你!你敢不敢与我正面对峙!”
传讯玉牌里:“有何不敢?”
樊佩江得逞一笑,“那你现在即刻回宗门!”
传讯玉牌里又传来一声笑,“樊佩江,你当我傻?”
樊佩江故意挑衅,“怎么?你不敢?你怕了!”
传讯玉牌里:“再坦荡的人,都难以逃过阴险小人的算计,谁知道你在宗门里设了什么局等着我?你要想与我对峙,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但地方由我来定。”
樊佩江:“凭什么由你来定!谁知道你会使什么诈!”
传讯玉牌里,“那你凭什么认为就该由你来决定?你算什么东西?你浑身上下有哪点可靠可信?”
樊佩江:“你!”
一直站在远处,被拦着不得上前的壬鸣忍无可忍,“不是说了要放在扩音灵洞里,让所有人都听得到,他说了什么吗?怎么?是发现他说的话不利于你,不顺你心意,就不敢给我们听了?”
薛逸也趁机道:“就是叫我们过来的是你们,非要拿走我的传讯玉牌的是你们,一定要放在扩音灵洞里,说可以让我们听到真相的也是你们,结果现在自顾自和楚羽说话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庖辉轻嗤一声,“说让我们听,那是觉得楚羽会被他逼问得哑口无言,现在发现楚羽翻出以前的旧账让他清,他哪敢清,可不得防着不让我们听。”
樊佩江怒瞪庖辉,还不等说什么,就听得宗主道,“佩江,将传讯玉牌放回去。”
樊佩江只好将传讯玉牌放回扩音灵洞里。
下一瞬,一道似乎略带笑意的声音,便清晰的传扬开来,“……云桓宗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与你同穿一条裤子,你说一他们不会说二,你指鹿为马,他们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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