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寒以为萧宸被这水汽蒸的晕了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一下跳到了水里就要抱这人出来,萧宸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股羞恼的情绪都还没来的及发出来,就这个憨货溅了一脸的水。
凌夜寒手赶紧搂住水中的人,又看着他脸上潮红一片,更加确信他是沐浴时间过长身子受不住:
“哥,是不是头晕?怎么不叫人伺候呢?我抱你出去。”
萧宸听着他这连珠炮的话索性顺了他的意思点了下头,逃避般地闭上了眼睛。
凌夜寒双手环过他的腿弯和腰身,不知是不是沐浴时间久了,萧宸从脖颈到锁骨处都泛着红晕,被水浸湿的淡烟色纱衣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里面的肌肤被衬的若隐若现,圆拢的肚腹被勾勒的越发圆润,凌夜寒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心神不稳,他勉强压下情绪,一步一步很稳地上了台阶,将人安置在一侧棉巾铺就的软榻上,并喊了外面的人来伺候。
萧宸根本不想睁眼看眼前这不省心的玩意,但是凌夜寒见他闭眼更害怕了,他感觉到这人呼吸有些急促:
“张福,传太医。”
萧宸不得不睁眼:
“你鬼叫什么?”
凌夜寒...
“我怕你沐浴太久被水汽蒸的难受。”
张福已经领着人捧着干净布巾,衣物鱼贯而入,凌夜寒抬手就要帮他除了贴在他身上的湿纱衣,却被萧宸拍掉了手,这人一凑近他就心猿意马:
“出去看折子去,这儿有张福伺候。”
但是现在的凌夜寒显然没有从前好打发,自从知道萧宸心中有他,凌夜寒做梦都想和这人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此刻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赖皮一样圈住了他的腰身,凑近眼前的人,像是布满控诉一般开口:
“干嘛不让我伺候?”
他们都在一张榻上睡觉了,换一件衣服怎么还不可以呢?
凌夜寒贴近便让萧宸气息不稳,他巴拉了一下他的头嫌弃道:
“你笨手笨脚的会伺候什么?”
凌夜寒不服气:
“我哪笨手笨脚了?你歇着,我很会伺候人的,这湿衣衫得换掉,不然染了风寒怎么办?”
说着也不顾萧宸阻挡,自顾自帮他解开了湿着的纱衣,接过张福递过来的干净的寝衣,这才要扶他回去休息,只是萧宸此刻浑身都虚软,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步,吓的凌夜寒立刻搂紧他,再不敢让他走了,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萧宸不大愿意面对自己这副模样,索性直接闭眼窝在那人怀里也不再做声。
到了榻上萧宸就推说累了,凌夜寒不疑有他,也不敢再亮灯看折子,匆匆梳洗之后就爬到了里侧躺下。
张福剪了烛火,内殿立刻昏暗了下来,萧宸本是面向里侧睡着,但是他闭上眼似乎就能感受到凌夜寒的呼吸,便扶着腰身转了过去,凌夜寒看着那个背对他的人眼底幽怨又不敢出声,只默默地向着那人的方向挪动,最后挪的萧宸甚至能感受到他贴过来的体温,那股并未完全这消退的燥热感又涌了上来,他烦躁开口:
“热,滚到那边躺着。”
凌夜寒身子一僵,恍惚想起来之前好像是听太医说过孕期怕热,他不情不愿地出声:
“哦。”
萧宸就听着身后淅淅索索挪动的声响个没完,还是觉得心烦:
“你别老动弹。”
正挪着的凌夜寒...
“哥,我不动弹怎么挪进去啊,我又不会飞。”
“还敢顶嘴。”
“不敢了。”
凌夜寒后背贴在身后的床架上,手脚收好,看向那个背对他的人影忍不住又出声:
“哥,你若是热我叫人换个薄一些的锦被吧?”
虽然萧宸现在身上盖着的便是轻薄的蚕丝织锦的被子,但是如今毕竟是晚夏,太医又不让用冰,这人怀着孩子恐怕确实燥热难耐。
萧宸手拢着被子:
“不用,睡觉,不要说话了。”
凌夜寒在他看不到的身后点了点脑袋,丁点儿多余的声音也不敢搞出来了,内殿终于恢复了寂静,只是萧宸还是觉得燥热,他闭上了眼睛,尽量放空思绪。
夜里,殿内渐渐闷热潮湿起来,萧宸呼吸有些急促,衣襟已经被扯开,露出泛着红晕的胸口,身后贴上来一个灼热的身子。
耳垂也似乎被人含在了嘴里,那股酥麻感瞬间卷席全身,让他身子都跟着发软,脖颈边的人似乎还不肯放过他,那双干燥温热的手掌贴在了背上,顺着他的腰间缓缓探到了他的圆隆的腹部,孩子也跟着动似的凑热闹。
身上那股燥热感传遍全身,周身都跟着紧绷,身下那处越发难耐,甚至不甘忍受那只手只是如此的动作,身子难耐地微微蹭动。
身后的人贴着他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边和脸颊上,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他耳际,那声音可不正是谁在他身边那人的:
“哥,你是不是难受?”
说着,手轻轻滑动。
萧宸想要躲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无法动作。
“别闹…”
萧宸的双腿都在微微发颤,那股灼热感裹挟全身,琼浆扎破的那一瞬间他恍然睁眼。
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纱幔上投下一缕朦胧的光影。
凌夜寒听到响动睁眼,就见萧宸额上满是密汗,呼吸急促,立刻坐起身迷迷糊糊地问:
“哥?怎么了?”
第51章 太医配享太庙
凌夜寒是萧宸以睡觉踢到他为由赶下床榻的,凌夜寒看了看中间这么大一段的距离什么也不敢说,只乖乖下去,只是下去之前目光扫到了那人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对,果然他才下榻萧宸就叫了外面守夜的张春来和内侍进去伺候更衣。
后半夜凌夜寒委委屈屈紧紧靠着床架,这才被容许上床。
殿内还是出奇的寂静,身后的人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但是萧宸却半点儿睡意也没有,干燥带着熏香味道的寝衣半点儿也没有抹去方才的记忆,他甚至不敢相信他方才竟然做了那样的梦,还在梦中...
清晨凌夜寒要出门当差,寻常萧宸也会在差不多的时辰起身,但是今日身侧的人似乎睡的还熟,凌夜寒也不敢扰了他好眠,只轻手轻脚地下了榻,到了侧殿中才叫人伺候洗漱,而就在他出门的间隙,那帷幔内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有些发暗,显然是一夜都不曾睡好。
凌夜寒清晨更衣的时候都有点儿神思不属,脑子里都是昨夜瞥到一眼那人亵裤上的痕迹,他反反复复地想,他应该是没有看错,对,肯定不是他看错了,而且细想的话,那会儿萧宸的面色确实有点儿不大对,让他想起了那荒唐一夜的萧宸,也是那样面色潮红...
他想得太入神,出侧殿的时候绊在了门槛上,踉跄了两步撞到一个人身上才停下来。
“侯爷小心。”
紫宸殿有东西两个侧殿,东侧殿便是从前凌夜寒到宫内常常留宿的地方,而西侧殿便在萧宸怀孕之后由太医常驻,他撞到的正是刚从西侧殿出来的徐元里,凌夜寒站稳之后定定地瞧着这位一直给萧宸看诊的太医,一大清早就被靖边侯这么盯住的徐太医被看得发毛,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询问,他就被人扣住肩膀,带到了西侧殿,然后一回身的功夫,房门就被凌夜寒一把给关上了。
徐元里对凌夜寒那野马一样的性子是有所了解的,此刻有点儿慌:
“侯爷,您这是要干什么?下官还要去小厨房看看陛下今晨要用的药。”
凌夜寒拉着他坐在华厅中:
“大人别紧张,我就是有点儿事儿想要问你。”
徐元里硬着头皮开口:
“侯爷请讲。”
他紧张,但是对面的人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就见这位靖边侯挠了两次头,神情纠结,最后才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委婉开口:
“陛下如今身体特殊,我是想问问徐太医,我伺候陛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徐元里听到这声“伺候”时便浑身紧绷,用脚后跟想靖边侯说的伺候也不会是如宫人那般的伺候,他有一种马上就要直面窥探到皇家秘辛的感觉,但是他真的不想知道太多,更不想知道的太详细,他就想按月领着俸禄,安安稳稳地当一个五品官。
“陛下如今切忌劳神,耗力,当保持心情愉悦,侯爷多逗陛下开怀便是。”
凌夜寒一瞧这油滑的太医就在和自己打太极,他索性搬着小几坐到了他身边:
“徐太医,陛下的性子需要什么也不肯直言,但是你是臣子是太医,是不是需要为君分忧呢?”
两人对视片刻,徐元里想起陛下已经快六个月的身孕了,再有两月便不得不开始做些准备,这准备他是不大敢说,这靖边侯倒是正好。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下了决心的模样,起身从桌案后面书柜上的檀木匣子中取出了一本典籍,珍而重之地交到了凌夜寒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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