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么上瘾,只能揉两下。
林言看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小气鬼!”
云织在陆家修养,季景之得每日回季家,只能每日抽空跟着陆鹤明回家。
但是云织几乎不见他,季景之只能落寞地站在厢房门口,啰啰嗦嗦地嘱咐他。
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云织不出声,林言倒是听的津津有味。
林言和陆鹤明并肩站在窗户门口,一边看一边八卦。
“这句话不行,前日不是安排过了?”
陆鹤明:“……”
林言:“这也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翻来覆去就这些话,这才几日,就没别的话说了?”
陆鹤明:“……”
那边季景之:“……我给了林夫郎银子,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和他说,不必客气。”
林言:“……”
屋里的云织一句话不说,季景之落寞转身,刚好和林言的目光对上。
林言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屋里,这季景之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这么些时日,云织受伤的缘由他已经知道了。
说起来也不复杂。
这云织是季老夫人身边的人,刚从盛京回来,但他和季景之从小一起长大,季景之小时候落过水,是云织把他救起来的。
也因此,云织在老夫人前露了脸,季景之每每去老夫人院子里,都让云织陪着他。
时间久了,季景之便倾心与他,但是身世悬殊,他也没能力没作为,婚事只能凭季夫人做主。
季夫人自然看不上云织,且不说没有家世,他季家大公子怎么着也不能娶一个哥儿入门,但可以成亲之后招他为妾。
云织自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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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
明天我就开始调作息……
第90章
云织的伤不重, 再加上他身体好,养了一个月几乎算是痊愈了,不过右胳膊的刀口深,还不能太用力, 他一般也都是和林言坐在院子里。
这时候已经进入十月了, 立冬之后的天越来越冷, 只有中午的太阳暖和一些。
“夫郎又在写话本?”云织右胳膊还需养着,便用左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些时日,云织呆在陆家, 对他们也或多或少有点了解。
陆母闲不下来, 整日和小木子一起去铺子里忙, 但有时候也会歇两天, 给家里人做好吃的。
陆鹤明就是每日去府学,早出晚归, 经常见不到人。
陆鹤眠每三日去学一天琴, 今日不在。
林言倒是陆家最清闲的人, 每日和他呆在家里,熬药做饭, 其他的时间就是两人各做各的。
他喜欢陆家。
林言见他问候, 随意点点头, 示意他坐下:“不用忙,等你伤好了再做这些。”
“已经差不多好了。”云织欲言又止, 这些日子他早就想明白了, 季家他回不去,不如留在这里。
“怎么了?”林言写完这一段,放下手里的笔,问他。
云织把手里握着的东西给他:“这是我的身契, 夫郎可愿留我在身边做事?”
林言沉默地看他,云织有些着急:“我从小就跟着老夫人,也在盛京季家待过,陆公子学识匪浅,将来定能步步高升,夫郎若是留我在身边,我一定忠于夫郎,忠于陆家,绝无二心。”
说完还要跪下,林言连忙拦住他:“你先别急着跪我。”
“我家里情况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人不多,况且已经有了小木子,留下你也没多大用处。”
林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他的话不好听,但也是实话。
云织勾着手指,一时无言。
“我知道你想找个去处,你识字懂礼,又在季家干过。于我家而言,确实是个助力,但是你与季家之事,我也怕会牵扯到陆家。”
林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实话一开始他也想过把云织留下,但是季景之经常来他家找云织,纠纠缠缠的,林言也慢慢打消了这个念头。
季家太乱,和季回交好已是幸运,牵扯过多难免纠缠不清。
“若是夫郎担心我与季家纠葛,可否等我解决季家之事再做定夺?”
云织知道外面天高海阔,如今身契在他自己手里,做什么都比在陆家好。
可是……算他贪恋吧,贪恋家,也贪恋温暖。
林言叹一口气:“你留在家里,也不过是和小木子一样,去铺子里帮忙……你甘心吗?”
如果他没有猜错,云织一身功夫估计也不差,手上的茧子做不得假。
“若是夫郎收留我,云织做什么都任凭夫郎安排。”
林言疑惑看他,纳了闷了,怎么相处一个月,还赖着不走了?
“啧,你这人,放着好日子不过,还非要为奴为婢!?”
陆鹤明回来的时候,林言正坐在书桌前一筹莫展,他是真的想不通。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陆鹤明捏了捏他的脸,林言看着他,往他怀里钻。
太阳一落就冷,但是他怀里十分暖和。
陆鹤明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听他说。
林言说完抬头看他:“你说为什么?”
陆鹤明摸着他的头:“你想的没错,没有人想要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别人,可是阿言,他若是不留在我们家,或者说没有其他人罩着,你觉得季景之会让他一个人离开吗?季家人看季景之忙前忙后,会放置不管吗?”
林言没出声,陆鹤明叹了一口气:“季景之是季家大公子,他有错也不会动真格,若想让他改,只能去动云织。”
林言哪里还不明白,季景之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怕是把人往陆家送的时候,便已经权衡利弊了。
看中的,也不是他和陆鹤明的同窗情谊,而是他们身后的昌邑王。
“你以后别和季景之玩了,心眼子真多。”
陆鹤明好久没见他如此的一面,不敢惹他,只能顺着应和:“都听我夫郎的!”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林言才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出来:“走吧,去吃饭!”
心情好,整个人的光彩都不一样。陆鹤明看他满血复活的样子,嘴角也随着上扬,他还是喜欢看他开心的样子。
皱皱巴巴的样子也很可爱,可他还是不愿看到他不开心。
晚上的饭简单,考虑到还有伤患,做的也清淡。
林言吃着吃着才想起陆鹤明今日分班考,只顾着自己,忘记问他了。
“夫君今日考试如何?可有信心进去甲班?”
今年的乡试落下帷幕,襄阳府城成绩一般,第一名解元是武昌府的,前十名襄阳府城也只占了一个,名次还比较靠后,是第八名。
陆温未上榜,他一开始的计划也是能得名次最好,没有寄予太高的期望。
他根基本就不厚,乡试与院试的难度全然不同,陆鹤明与他说过,是他过于心急,才想着试一试。
如今这个结果,他也接受,这一年也攒了一些积蓄,计划年后来府城学两年,若是再不中,那他也不强求。
“应该是能进甲班的,不必担心。”陆鹤明语气轻松,仿佛像是在讨论今天的菜咸不咸。
林言确实没担忧过陆鹤明的学业,不过偶尔问候上一两句,闻言也随意地点了点头。
那边陆母也放下心来,大郎心里有章程。
一开始她还着急陆鹤明没参加今年的乡试,想着若是能一举得中,也省了在府城的花销,但后来得知今年乡试成绩不好,反倒是庆幸了一下,还是稳扎稳打的好。
再者,他们家也不缺银子了。
“对了,阿娘,明日铺子里也上新品,让小木子去店里拉。”
半盏茶酒也算是干起来了,在襄阳府城也是有名有姓的茶馆,生意还算不错,整日下来,没断过客人。
“晓得,今日见你杨婶,她和我说了的。”
“明日能不能忙过来?要不上午我去帮忙?”
云织坐在一边一直没说话,想插嘴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看他们停下来,才小心翼翼地说:“夫郎,要不明日我去铺子里帮忙。”
陆母一脸疑惑地看他,怎么突然叫夫郎了?
林言还没来得及和陆母说这事,陆母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在家里住了。
“云哥儿你伤还得养一养,等你好了再去铺子里玩,不急于这一时。”陆母贴心地给他添了半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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