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岭无奈解释:“赵叔,阿秋昨日里是帮我救人,我们很晚才到家。”
赵叔年纪一大把也忍不住尴尬得咳嗽了两声:“我说得就是这意思,你不能把太多活分给秋哥儿。这样,我走了。”
脚底生风般逃了出去。
谢岭笑笑,去池塘里抓鱼。春季冰面融化,鱼儿都饿惨了,纷纷出来觅食。
谢岭自制了个捕鱼笼卡在石缝间,又拿了鱼叉,淌水入池塘。
小鱼们在圆溜溜的鹅卵石间欢快地穿来穿去,不过这些并不是谢岭的目标。他要抓一条大鲫鱼给自家小夫郎做鲫鱼豆腐汤。
谢岭耐心寻了会儿,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而下正是一条小臂长的鲫鱼。
谢岭眼前一亮,他在水里走的速度不快,以防惊动到鱼。但那鱼既然长得那么大还没有被捉,必定是条成了精的。
鱼尾一甩,往泥洞钻去。谢岭知晓,这鱼钻了洞,自己就捉不到,于是快速地蹲下,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
谢岭的准头极好,石头将洞口严严实实地堵住。让鲫鱼一头撞上去,几乎晕头转向。
鱼尾扫过底下的沙泥,搅起一滩浑水,瞬间让谢岭看不清。
但谢岭却高高举起鱼叉,落下,水花溅在脸上。鱼叉出水,一条大鲤鱼横穿肚皮。
谢岭看不见,只是猜到这鲫鱼想往湍急的水流逃,到那里它可以借着水流的流向游得更快。
他高兴地去查看捕鱼笼,那里也收获了许多小鱼和河虾,可以做一盘红烧杂鱼。
他带着收获回到家,沈子秋正在洗草莓:“谢大夫,王大娘送来的,很甜。”
草莓上还挂着些水珠十分新鲜,谢岭举了举手中的鱼:“阿秋,没手,你喂我吃一个。”
“好。”
沈子秋挑出最大个红艳的塞到谢岭嘴里,自己也顺便又尝了个:“那么大的鲤鱼也被你捉来了,看来今天能一饱口福。谢大夫,你外袍破了,脱下来我帮你补补。”
谢岭的袖口在捉鱼时划了个大口子,被沈子秋一提醒才注意到。把外袍脱下给对方,谢岭进了厨房。
将鲫鱼剖腹,五脏六腑取出,鱼鳞刮净,就能起锅烧油。
滋啦,鱼身接触热油,立刻迸发出激烈的响声。
谢岭下了葱段和姜片,把鱼身两面都煎至金黄色,才倒入冷水,豆腐切块下锅。
盖上盖子,等听到汤咕噜咕噜地冒泡,谢岭掀盖,撒上几颗红枸杞点缀,鲫鱼豆腐汤的香味充斥了整间厨房。
谢岭将几碗菜一并拿出去,只看见自家小夫郎还在和一根绣花针斗智斗勇。
沈子秋不是传统的哥儿,自小就希望能够上阵杀敌,练的是两米的长枪,而不是小小的绣花针。所以对缝补衣服这方面格外的笨拙,缝出来的走线歪歪扭扭,刚缝好,没打结,线直接溜走,缝了个空。
知道自家小夫郎擅长的不是这方面,谢岭也不愿对方为难:“阿秋,我晚些让高姨去缝,先来这吃饭。”
沈子秋放下手中的外袍,做到桌前,给自己和谢岭各盛了碗汤。
汤已经被谢岭熬出了奶白色,一口喝下,异常的舒坦。沈子秋做发誓状:“谢大夫,靠着你一手的厨艺,我也必定嫁给你。”
谢岭的语气里隐隐带了些醋味:“怎么?别人若是有这好厨艺,你就嫁给别人?”
哪家的小狗又开始吃醋。
沈子秋装认真思考状:“你这样说,若是有比你厨艺更好的,也可以考虑考虑。”
“阿秋,这是在惹我。”谢岭夹了块鱼肉放到沈子秋碗中,“多吃些,省的晚上没有力气,做到一半就求饶。”
第49章 决定
白日里, 谢岭这样说,沈子秋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他。于是,拖着没有上床。他喜欢和谢大夫一起做亲密事, 但那欢愉得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惊讶,惊讶于自己居然会有如此不受控的一面。
谢岭看出,拿出先前准备的木头块:“阿秋, 我们来玩游戏。”
只是玩游戏, 沈子秋被吸引, 盯着木块不解:“玩什么?”
将方木块一层层叠起来, 谢岭道:“一人抽一次,谁先把这堆木塔弄塌了,就输了。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
沈子秋第一次听这玩法, 起了些兴趣:“谢大夫, 到时候你可不要输太惨。”
两人开始一人一块,谢岭手稳,每次都不见得木塔摇晃。反观沈子秋这边,每一下都提心吊胆, 险险抽下。
眼见要赢,谢岭专注地盯着木块, 却突然感觉到有一温热的躯体贴上来。
“阿秋, 别闹。”
他的心神已经有些散了, 但仍坚持着抽完这一块, 毕竟他想赢。
沈子秋发现这方法没用, 可他知道不代表别的没用。
附在谢岭耳边, 语气中带了些暧昧:“谢大夫, 我现在有力气, 要不要做些别的?”
听到这话, 谢岭还能坐怀不乱,就成了柳下惠,直接想要打横抱起自家小夫郎去床上。
却碰到木塔。
“轰”的一声,全塌了。
“谢大夫,你输了。”
谢岭看去,沈子秋的笑中带了点点得意,就像只狐狸,又中了对方的花招。
“好,你想要什么?”
谁知自家小夫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大胆至极:“谢大夫,下次睡觉时,我来主导。不许你碰我,只准我碰你。”
这几夜里,两人刚刚尝了荤,稍微碰一下就忍不住情动。只是到最后,都是沈子秋被欺负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也想让谢岭尝尝自己的感受。
只是这样吗,谢岭往床上躺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阿秋,你想要的话,现在也可以试试,我绝不碰你。”
谢岭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些不明说的欲/望:“还是刚刚说出的话,立刻就想收回去?”
沈子秋觉得踏入了贼窝,还是自己亲手把唯一的吊桥给砍断。
但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带了些期待。在床上反转,让谢大夫能求着自己。
谢岭只是拿激将法去激,没想到自家小夫郎真上了头,一点点接近。
谢岭的眼里多了些趣味,一时不知这是自己的要求还是沈子秋的要求。
真是爱惨了自家的小夫郎,亲自送上门来。
沈子秋回忆前几夜,耳垂有些红,去扒开谢岭的衣衫。露出麦色的胸肌,他的手伸入,去碰。
!
谢岭就想反压回去,却见自家小夫郎察觉,笑得得意洋洋:“谢大夫,不要忘记我的要求。”
手下却越发得肆意。
“好,我不碰你。”
谢岭的眸底带着欲望,将自家小夫郎从头到尾剥过去,唇、脖颈、敏感的位置,直到身后。
沈子秋忍不住口干舌燥,明明主导的是自己,衣服也未脱。为什么在谢大夫的注视下,却觉得自己赤裸裸的,有种难言的羞赧。
不行,他要扳回一城,他要让谢大夫求自己。
长腿一伸,干脆跨坐。
埋头,在谢岭颈间细细地吻着。这对谢岭是个新奇的体验,让他发涨:“阿秋,再下面点。”
沈子秋依言,脑中有些发昏,不知不觉听从谢岭的指令。
但沈子秋毕竟是第一次主导,没有经验,犹如隔靴搔痒。谢岭终是受不了,主动去亲吻对方。
一样的位置,却差出天差地别来。若是沈子秋似蝴蝶亲吻,谢岭则是如火焰想把对方吞噬殆尽。
大火把木柴都烧尽,火势越发得猛,木柴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焰在身上为所欲为。
明明火焰已经烧到最后,却只填满木柴,便止步不前。
维持着坐着的姿势,谢岭恶劣地笑:“阿秋,你说由主导。那么你开口,我才有资格继续和你欢/好。”
沈子秋不肯说,只觉得嫁了个混账,但他绝对说到做到。
“嘶——”
谢岭倒抽一口凉气。
火焰不动,木柴却可以自己往里添。谢岭没想到自家小夫郎居然如此大胆,果然如阿秋所说由他主导,只是便宜了自己。
木柴在火焰中滋啦作响,到了后半夜,木柴无力。火焰的火势却越发得盛,和以往一样燃烧了整夜。
蝉鸣阵阵,一晃眼来到了夏天。
谢岭从水井里吊上一个冰镇的大西瓜,拿刀切开。“豁”的一声裂成两半,露出红瓤黑籽来。
不错,熟度刚好。
直接捧了半个,让沈子秋挖着吃。到了夏天,沈子秋越发得怕热,所以谢岭的院子里放了三四个西瓜,就为了给自家小夫郎吃。
沈子秋挖了中心的瓜瓤喂给谢岭,谢岭自然地张嘴吃下一口。看到对方热得有些蔫蔫的模样:“阿秋,我给你变戏法,我能在夏天里变冰。”
“谢大夫,我不是三岁孩子了。我们家没有冰窖,不能像大户人家那样吃上冰。除非你去镇上买些,可带回家也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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