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想过,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纪言也会泪流滚滚。
“易辞潇…你王八蛋玩意儿,你又摸我胸,你还亲我,你不要脸,我要啊……”
万般无奈下床点灯,小眼红彤彤的,嘴唇撅起,手不停在擦眼泪,“你还要开灯专门来看怎么嘲笑我…呜…不想跟你玩了……”晚上吃上火锅对易辞潇有的那点好感,现在消失无存。
“下次会经过阿言允许再亲,我的错,我改。”易辞潇耐心哄着。
一脚踹在易辞潇胸膛上,“这种事情我会同意?你还用得着问?”
易辞潇笑而不答,“我在旁边的书房,阿言以后晚上醒了,都可以叫我。”
接连又踹日上一脚,“快滚!”
一场闹剧结束,纪言晚间散步不愿再叫易辞潇,在周围转了圈,就回去睡了。
易辞潇趁夜深人,骑马而行,去了别处。
抵达私军营,带上大部人马,前往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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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月即逝,年节过后,纪言稍微胖了些,那五官基本未变,小腿略微水肿。
每天运动量在急剧减少,稍微走一会儿就疲惫不堪,结果失踪大半个月的易辞潇回来告诉他,文玉公主明日成婚,需一同前往。
走上几步路他都要喘,小心落座,他气势汹汹逼问:“你不知道我怀孕快7个月了?你还让我去这种地方,你居心何在?”
“阿言又误会我了,是听闻亦城,青山水绿,徐悠说你在那儿生产会好些。”
纪言半信半疑道:“是这样么?徐大夫怎么没跟我说过?我去问问他!”
易辞潇没多说,在后面一路跟,纪言走道药房时,早已气喘吁吁,“徐,大夫,你说我去那什么城养胎会好一点吗?”
徐悠制药的手停顿了下,瞬间明白是何意思,莫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可能吧。”
“啊?什么意思呀?”
“我的意思是去哪都一样,改变不了什么本质,倘若可以让你心情好一点,那或许还有点用。”看了眼依旧站在窗口的人,“快歇着去吧,本来水胀,站那么久以后不想走了?”
纪言猛的想起来,看看周围也没可以坐的地方,目光头像易辞潇,“王爷,行行好,抱我回房间呗,我走不动了……”
“好。”易辞潇欣然答应,稳妥抱上人后,在脸颊旁落下一个吻。
“易辞潇!你偷亲我!”抓了个正着。
“没,我是光明正大的亲,阿言不是看见了么?”
愤恨的擦擦脸颊上流下的口水,“你的话又要开始放屁了?”某天晚上才说,下次亲是他同意的,结果呢?小丑竟是自己。
“上次说的是亲唇,脸颊这些地方,可不算附带。”易辞潇絮絮道来。
好狗!真的很狗!纪言气得咬牙切齿。
晚上用餐过后,纪言洗澡上床,照常按摩舒缓小腿,易辞潇推门进来时,见人细长的腿,全露在外,对于太久未开荤的人来说,这就是一场折磨,“阿言,是在勾引我?”
“你来干嘛!”他迅速用被子盖好腿,易辞潇满脑子的颜料,鬼知道多看一秒会发生什么。
“来陪阿言睡觉。”顺便提一嘴好消息。
纪言炸毛道:“谁要你来陪我睡觉呀?你不是睡书房吗?快滚!”
“那阿言不想听听五皇子怎么死的么?”
“不想!”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等等!他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了?你这段时间是去搞这个啦?”
语气突然变好,倒叫易辞潇有些不适应,“阿言告诉我,刚才在做什么,我就告诉你过程如何?”
纪言其实不怎么想知道过程,杀人这种事,太过清楚会做噩梦的,知道结果也就可以了。
“我刚才在给小腿做按摩,你别告诉我过程!”但他开心,告诉易辞潇在干什么也无妨。
易辞潇渐渐走近,“为何要做这些?”
“因为不舒服呗,你赶紧出去,我另一只脚还没按呢。”纪言皱眉道。
“我帮阿言。”说完,并从被子中取出脚踝,轻轻放在大腿上,按了按,“这样可以?”
别说易辞潇按得还算舒服,他力气太小,又有一些摸不到的地方,“那你按吧。”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纪言时常享受安静,闭上眼都快睡着了,听见易辞潇问他,“走路会疼么?”
“这倒没有,就是不太舒服而已,才是初步症状呢,到时候说不定还会便秘,腹痛,贫血,对于怀孕者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年为了娶老婆,有去了解过,未来怎可知,都要用在自己身上。
“生孩子这般苦,你为何还执意要生?”易辞潇也不懂,当初母亲只要打了他,就能存活,偏偏选择冒死生下,最后一命归西。
纪言不解他这种思维,用自己的逻辑辨别道:“为什么会觉得苦呢?很多女孩子在怀孕的时候,老公都很疼人的呀,生孩子可能会是件比较苦的事,但是如果婚姻幸福,那就不会苦。真正让人觉得苦的,不是怀胎10月的过程,而是过程中老公的举动。”
他时常不理解,为什么他如此好的一个贴心小暖男,娶不到老婆就算了,想要个孩子还得自己生。
易辞潇揣测那话的含义问:“那我是老公这个角色?”
给他整笑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要当老公也是我当,你顶多算个媳妇,再说了,我们这叫没名没份!谈恋爱都不算呢,最多算个炮友,还想当老公,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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