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找一下舒之亦吧,没拿钱出来,都怪易辞潇,关键时候屁用没有。
月姨从早上到下午一直以泪洗面,埋天怨地,“生了个女儿就算了,还跑去青楼,王爷昏迷毫不关心,得亏未成婚!”
徐悠听了无尽的数落,终于可以插话问上一句,“月姨,您是说,他只是昏睡了过去?”
“不然呢,那么大一个人,还有劲儿推我,这怎么可能是死了?”
这就很奇怪,纪言在那天下午申时就没了脉象,他甚至还在拼命挽留,依旧无济于事。
月姨年纪大了看走眼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还是等易辞潇醒了问问吧,谈话间易辞潇便睁开了眼,“纪言呢?”
“那小家伙上青楼去了,你可别想他了!”月姨好气不气道。
“想去找?”徐悠问。
易辞潇承认,“是。”
“吃下吧,能维持你三天正常体力,倘若这三天你还是不食不睡,”徐悠靠近他耳旁,用极为小声的音量说:“那副作用可就是一辈子不能做‘幸福’的事了,你想好。”
易辞潇犹豫半晌后,咽下起身。?
第六十四章 就亲你奖励下,你咋还上瘾了呢?
往后纪言保证不会擅作主张,停滞空间是给他看了所有事件的发展过程,但是没给他换个好脑子,明明是往大道上走,怎么连个街道都找不着呢?
一阵马声从他背后传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他扭头大声问:“你怎么才来啊?”
易辞潇从马背上跃下,“去哪?上马?”
“你给我找一个不归秦岭鹤管的青楼,我去学习一下。”纪言说完就迫不及待要上马,可是马背太高,他爬不上去,目光又投向易辞潇,“你帮我一下呗?”
闻言将人托了上去,“你去青楼学什么?”
“你管我学什么呢?就一句话带不带我去?”
“好。”易辞潇跨步上马,不再多言。
一直以来,易辞潇都能言善辩,总能把他骗得团团转,如此顺从他心意,还从未有过。
到了繁华的大街小巷,他们一同下马,纪言故作神秘问道:“这几天没见碧清,你猜猜是为什么?”
“我…没注意……”也对,他在房外等上那么久的时日,若放做以前,必然是碧清撒泼打滚让他吃上口饭,绝不会是月姨苦口婆心。
“我当然知道你没注意,”他现在还不想说太多,看见有家卖衣服的,“走,先换身衣服。”
衣服换完,刚走出来,他肚子就咕咕响,怪不好意思道:“先吃饭?”
易辞潇一切听从安排,目光却从不在纪言脸上移开。
吃饭时易辞潇全程没动筷,纪言忍不住提醒道:“徐大夫没告诉你不好好吃饭你生理正常功能将不再勃 起么?还不好好吃饭。”
易辞潇没再多问,点头慢慢进食,与纪言的狼吞虎咽完全是两个模样, 很快纪言就饱了,拍拍肚皮问:“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心藏不住事,想说自然会说。”易辞潇停顿道。
“你又知道了!”纪言撇撇嘴。
“可否告知,为何回来?”易辞潇低头问。
纪言小手刮了刮鼻子,“因为…回不去了呗……”
吃过饭,抵达一所青楼,纪言每观察一位女子,易辞潇就要上前挡上几分,他实在受不了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们不好看…”
纪言推人到边处坐下,“你把你醋坛子收收,我要办正事。”
“何为正事?”
纪言:“……”
犹豫半分后小声说了出来,“我要勾引秦岭鹤。”
易辞潇想都没想道:“不行!”
“你保护好我不就行了?再管那么多,我就不理你了!”纪言皱眉道。
“他掌管青楼,是重消息云集之地,对我还有用,况且…他很不安全。”易辞潇起身牵住人,神情尽是担忧。
“我不管他是你多么重要的左膀右臂,他必须死,我说的,”纪言用力甩了甩手,没有半分用处,“撒开!”
“从长计议,如何?”
“不如何,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你要是不依我,我就去勾搭尚官景,反正他现在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帮我杀个秦岭鹤而已,他肯定愿意!”
易辞潇缓缓放了手道:“好,依你。”
“那你躲着点,不能让人发现,还有给我钱!”这还是他第一次要钱如此理直气壮,想想之前要钱的卑微,还想在把易辞潇踹上两脚。
喜滋滋要来钱,找到春楼管事的,一连在这过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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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风雨交加,京城最大青楼,举行了场欢歌艳舞,来避雨的人皆可观赏。
楼主肆意潇洒观赏这幅美景,少女身姿灵动,但多数是他胯下之欺,兴致不高。
清澈悦耳的歌声响起,他抬起眉目,看向眼前这个从未见过之人,唱的也不似平常的乐曲,难得引起他几分兴趣。
边弹边唱,凤首箜篌的美感加上他带几分京腔,符合古代人的听觉审美,又多了层新颖。
尾音结束,伴随生动可人的妙声,场面一度欢呼,他同前面那几人一样,鞠躬退场。
一位女子在下方,听曲识人,不知该不该认。
秦岭鹤下台跟人一同到了后场,“姑娘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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