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却讨厌不起来你呢?挺奇怪的,我刚开始,明明很讨厌你的。”他叹气说道。
尚官景只道:“我认。”
“我来呢,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知道了所有事件的经过,我不过来,说两句我心里不舒服。”纪言细细想来,“你还做了些什么坏事呢?跟我说舒之亦是五恶之子,其实不然,你才是。让拾衣去骗取碧清感情,你却早已料到碧清不会归顺于你,你要的就是易辞潇对碧清不信任,对拾衣内疚后取她性命,让易辞潇失去臂膀。”
一只冰凉雪白的手,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他不想哭,胡乱擦了两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说:“你寿命将至,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我不会再理你了…国师哥哥……”
一顿说心里好受多了,再待下去只会更难受,他小步乱窜,连忙走出房间。
尚官景目送身影,收回手里的银针,本就是他拱手将人送出去,即使再将其控制,他也不会开心,罢了,安好便好罢。
他倒在地上,有了那么丝庆幸,挺好的,至少没因他而死,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
出去的人与易辞潇对视一眼,钻到怀里哭去了。
所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舒服中又带有些许难过,一口鼻音道:“回去吧,回去吧…”
易辞潇神色不明,抱起人大步离开,嘴里用上尽量温柔的语气,“再哭下去可得眼肿了。”
“就知道吓唬我,坏东西…”锤了两下过后继续在他身上擦眼泪。
回到马车中,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可波荡不平的情绪起伏,让他本就不太通气的鼻子,全堵了。
“嗯…难受……”小嘴张开,喘气道。
易辞潇递上手拍,“擦擦?”
纪言嘴上说着“没用,没鼻涕”拿过去使了使,果真没用。
他仰头呼吸,闭目养神,渐渐睡了过去,醒来不出意外,在易辞潇怀里,到地儿懒得下,任由易辞潇抱走。
刚进门,就有下人来通告,“王爷,徐大夫走了,给您留了封信件。”
易辞潇还未作出回应,纪言瞬间瞳孔放大,“徐悠走了,我鼻塞怎么办?”
易辞潇拿走信同纪言讲:“无妨,我有办法。”
纪言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很快他就知道是假的了,易辞潇这个科学家居然提出,上床能治感冒的说法,可笑之极,荒谬之谈,他转身就跑。
却无路可跑,“易辞潇!你想干什么?都说了不可能,不可能,你试个鬼呀?把你心里那点龌龊的思想洗一下行不行?”
“不好,”搂过人往床上走,“阿言与尚官景侍了一个时辰,那我们便做两个时辰,我要双倍。”
“我还生着病呢!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纪言还在试图讲道理, 但相当于对牛弹琴。
“既然生病,都还能在他那里待那么久,我在里面待会儿,怎么就不行?”放入床上后,他欺压而上,“他碰你哪里了?”
纪言很后悔去找尚官景,心里不舒服就算了,身躯还要受到折磨,敷衍道:“他没碰我。”
“那就把阿言全身都吻一遍。”
“易辞潇!我生气了!”这是人说的话吗?畜生也不能这么说呀!听得他耳根子红了个透。
“我也在生阿言的气。”他低头咬上纪言脖颈,舌头轻轻触碰皮肤。
凉凉的,还很酥,纪言痒又不能挠,难受万分,“嗯…啊~易辞潇……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叫声比起拒绝更像是撒娇,易辞潇抬头沉声道:“那阿言说怎么办?”
那根东西抵在他腿间,让他无从忽视,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办法,“你去泡两个小时冷水澡就好了!”
“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
“阿言帮我。”
“你自己搞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放开我!”纪言嘴里尽是抗议,而身体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怀孕的时候都能忍,现在怎么就不能忍了?”
易辞潇叹笑问:“都忍多久了?”
“那…”他睁眼对上微红的双目,再细看五官,挺好看的一张脸,“那你轻点…把我弄疼,就没有下次了!”
“好。”易辞潇在唇上留下一个吻,又去亲吻别处,含上那朵通红的耳朵,手则解衣。
纪言还是担心,毕竟这是身体还是第一次,有嘱咐,“一定要轻点,会很疼的……”
“好,我保证。”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时辰过后,纪言要给所有人一个忠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了男人的话,倒霉八辈子。
易辞潇刚才换下的床单,上面带有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易辞潇抱人洗完澡,只有贴心换上衣物,心情愉悦太多,“晚膳想吃什么?”
“死…我想死……”他虽然嗝屁过两次,但两次的死亡过程都没有一次的床上经历那般痛苦,酸得手都抬不上来,“不想理你了……”
“不许乱说话,我的错,下次不会了。”抱人去了膳厅,途经纪言曾经住过的偏殿,被烧了大半,不能再住人了。
他轻声道:“拆了吧,做点别的,它这样不好看。”
易辞潇应下:“好。”
用餐时,他的位子有专门的软垫,坐上去没那么难受,本来就有些鼻塞,食欲就不太高,事后更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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