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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不,是男鬼_蛇圈圈儿【完结】(84)

  「哇,我现在真是越看越兴奋!棕棕的身份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青青了!」

  「官方那边说,青青可能会晚一点」

  「可以猜嘛,命明知不是说过,青青他的命数*****」

  青遮已经很习惯了弹幕条对他的隐瞒了,眼下还是欣慰的情绪多一点,毕竟好不容易有个眼熟的东西回到他身边了,稍稍也有了一些真实感。

  他推开牛棚的门,对着岳子程点头,“全部解决完了,让他们的家人过来把他们带走吧。”

  “真的?”岳子程大喜过望,“青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对青遮来说可不是个好词,他飞快抽动了一下眉毛,轻微砸了下舌。

  “多谢你这些天来的照顾,告辞了。”

  “等一下,你就要走了吗?”岳子程慌张,竭尽脑汁想拦住他,“你的身体刚好就上路是不是不太妥当?要不再休息几天?还有我那个妹妹很喜欢你,你要不去跟她道个别?还有……”

  “你很舍不得我走,是吗?”

  岳子程一下子脸爆红。

  「哎呀呀,纯情俏郎中啊」

  「NoNoNoNo,小哥你没机会了,纯情这个赛道已经被我们的棕棕占领啦」

  「我更惊讶的是青青居然直接捅破窗户纸吗?该说他是故意的还是纯天然?」

  「他绝对是故意的(信誓旦旦),咱们青遮可一点都不纯天然,你说褚褐纯天然还差不多」

  「hhhh褚褐现在可是从纯情赛道毕业了,你没看见他对***的态度」

  嗯?这里是隐去了人名?

  青遮奇怪。

  对谁的态度?褚褐认识的人他也都认识,在他精心的安排下,除了自己和屈兴平,褚褐不会再深入接触到其他人了,这也是为了防止他被其他人的思想同化,继而出现叛逆、不归家等一系列的变故。

  既然隐去了,就证明不是他认识的人,莫非,弹幕那边的视角已经看过褚褐了?

  “那个,青公子,我可以直接叫你青遮吗?”

  “嗯?”青遮回过神,“随便。”

  “的、的确像你说的那样,我有点舍不得你走。”岳子程快把自己的衣服都揉碎了,“我、我、我还挺喜欢你的……”

  「啊啊啊危险危险是直球行为!」

  「褚褐啊褚褐,我直接是一个大写的恨铁不成钢,纯情有什么用?你学学人家郎中小哥,打直球啊!!!」

  「所以说,爱和喜欢是真的要说出口」

  「要说出口」这句让青遮僵住了,他回忆起了在姑洗塔里,褚褐跟他说的「我想给你自由」,他当时听了后直接愣在了原地,这是一个他没有想过的答案,尤其当褚褐说出「只要把你的炉鼎体质给了我,你是不是就会感觉到自由了」后,他更是怔然,一时间连大脑都停止了运转。

  卫道月说,你通过试炼了,所以姑洗塔才会掀开缝隙放我进去。这个通过试炼意思就是他承认了褚褐对他存在爱,他承认了褚褐爱他。

  荒谬至极。

  青遮咬牙。

  “你喜欢我?”青遮反问岳子程,“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

  “你想多了。”

  你只看到了我的脸、我的行为,就这样轻率地对我说出了「爱」这个字,爱都是如此泛滥的吗?所以,是不是褚褐口中所言说的「爱」,也只是随随便便泛滥的结果?

  “我不是个好人,你最好别离我太近。”

  “可是,你救了大家。”

  “那只是我别有所求罢了。”

  如果你知道我的真实面目后,你怎么还会这么轻易说出「爱」字。

  对吗,褚褐。

  第71章 善后者

  “屈公子。”荧春姑姑敲响了门,声音因为一门的阻隔而变得沉闷,“大公子让您过去一趟。”

  屈兴平拿下倒扣在脸上的话本儿,“好,我知道了。”

  今天是个阴天。

  屈兴平跟在荧春身后,透过长廊去眺望天上的云,厚茸茸的将天光遮得结结实实。

  最近的天儿好像都不怎么好。

  屈兴平漫不经心地想。

  风雨欲来啊。一如修真界现在的境况。

  “到了。屈公子,请。”

  出乎意料的,荧春姑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把他带到什么神秘莫测、会在门上贴上十几道防窥符的屋子,而是领他来到了院子里。

  这是什么新奇的问话地方?

  “休匀,你找我?”荧春姑姑已经自觉退下了,屈兴平快走几步,绕过簇簇花丛,才发现院子里还站着一个男人。

  “屈道友。”那男人朝他点头,嘴角扬起的弧度无论怎么看都假的很,“在下卫道月,是八岐宫小宫主的人,此次来是奉长老会之命来向你问些东西。不要害怕,如实回答就好。”

  是八岐宫小宫主的人,还能跟长老会搭上关系?

  摸不准利弊的屈兴平干脆也扬起假兮兮的笑,“好啊,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然而,卫道月并没有像屈兴平想象中那样揪着他和青遮、褚褐的关系不放、一定要让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只是很普通地问了些“是否知道他们现在在哪?”、“是否知道他们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你们认识多久了?”这种不痛不痒的问题,然后,再一点头,笑眯眯地讲着多谢配合,衣服一甩,走人了。

  这到底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长老会想知道,他本人看起来倒是不想知道。”云休匀一下一下摸着怀里的猫狸子,几天未睡的脸苍白如纸,声音都虚弱,“别和他牵扯太多,兴平,他不是个简单角色。”

  “他是长老会安插在八岐宫的人吧?”

  这其实不难猜,自称是药王黟的人,却又负着长老会的命令过来盘问他这个明面上「青遮、褚褐的挚友」,这种相悖的身份只能是长老会放在药王黟身边的眼线。

  就是这态度迷得很,明明一副来问讯的样子,却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瞎问。

  “卫道月在长老会里的身份很特别,所以别和他打上交道,要是让他对你起了兴趣就麻烦了。”

  “我尽量。”屈兴平半开玩笑,“你知道的,我这人好交朋友。”

  云休匀知道屈兴平向来有分寸,只是心里牵挂,想要多说几句,但又因为困顿,说出来的话便简洁成了:“别交。”

  屈兴平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是“别去和他交朋友”的意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云休匀自知说错,无奈揉了揉太阳穴,“兴平,等长老会那边符令下来后,你就可以回不周山了。”

  “符令?诛杀令?”

  一个月前金丹以下修士集体被牵引出心魔的事情不多时就传遍了修真界,甚至连长老会一直想捂着的几例凡人生出心魔随后惨死的事情也暴露了出来,一时间,修真界上下人人自危,毕竟修炼一事在心,心这种既没个具体说法又没个详细定论的玩意儿谁也说不准,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漫漫修炼途中不会一个不注意钻进牛角尖。而对此不想负责更不想解释的长老会将所有罪责归咎到了天上地下唯一一个完成心魔成熟化的褚褐身上。

  是心魔的成熟化催动了其余人的心魔。

  他们这么宣布。

  实际上也没错,褚褐的成熟化污染了姑洗塔,姑洗塔又是能够直击心境、读取入塔者心思的存在,所以理所当然地牵引出了其他人的心魔。

  但真要追本溯源,长老会才是罪魁祸首,就算没有褚褐,这一批进塔的参赛者也会生出心魔,只不过按照长老会原先的设想,他们连塔都出不了,会直接死在塔内,成为姑洗塔转变成培养心魔的器皿的肥料。

  因此,长老会对褚褐的观感就复杂起来了,丢失许久的圣器被找回确实是可喜可贺,然而这圣器的回归却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麻烦,这就比较让人头疼了。

  而带走褚褐的青遮也一同被定性成了罪人。顺便一提,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青遮是个炉鼎的事,长老们倒是在这一点上达成了一致:捉炉鼎比捉心魔容易,而且也更容易让人上心。

  大概是以己之欲度别人之欲得来的答案吧。

  同期大会后,所有参赛者都被禁足在了八岐宫里,直至一个一个问过话、排除过嫌疑后才肯放走。

  而屈兴平作为「青遮、褚褐的挚友」——虽然他真的很想分辩他和那两人的关系完全够不上挚友——被禁足的时间已经长达了一个月,之所以时间那么长,不仅是因为有挚友这层关系在,更重要的原因是,长老会一直没有对「要不要给青遮和褚褐下诛杀令」这件事商量出个准策来。长老会那边一拖,八岐宫就更不敢把屈兴平放出去了。

  云休匀:“小宫主是主张放你走的,不过你也知道,小宫主手里没权。至于符令,从小宫主传递出的消息来看,大概率是追捕令,不是诛杀令。”

  屈兴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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