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刻意的展示了下钻戒,回答的冷漠。
对面表情疑惑:“为什么?”
“噹”的一声轻响,路薄幽放下酒杯,笑容一点点放大:“因为葬礼是我和我丈夫的一种情趣~”
他笑起来总是很好看,清亮的黑眸比得上世间所有的色彩,像一轮旋涡一样很容易让人沦陷。
对面的男人也不列外,反应过来时,路薄幽已经走了。
回家的路已经十分熟悉,他把车停在了门口,下车时看到街边的房屋全都亮着灯,就自己家是暗的,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下。
但也只有一瞬,他已经习惯不再为这种小事伤心,熟练的拿起钥匙开门。
因为有惧黑的心理疾病,房屋在装修时就设计过开门感应灯,此刻客厅的角落里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盏小地灯亮起来。
家里的冷气似乎比早上出门前足,走进玄关时路薄幽竟然会感觉到冷,不过自己用餐的时候喝了点酒,没准是自己体温升高了。
嗓子也干,他径直去到厨房倒水喝。
水晶玻璃杯里清透的水慢慢倒满,他放下水壶,抬起的手还没碰到杯子,便忽然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一把抓住。
这手的温度特别低,掌心有薄茧,攥住他腕骨的力道重的像要将他骨头捏碎。
后背更是被一堵结实的胸膛压过来,粗重又冰凉的呼吸急促的喘着,带出的气息每一下都喷洒在路薄幽敏感的耳根处。
第58章 你还有脸问?
不用回头,光凭这个体温路薄幽就知道突然出现的人是谁,身体被他控制在狭窄的空间里,紧密的接触令他整个背肌都痉挛了下。
陈夏……真的没死,就在我身后,能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是鲜活的。
他眸子一颤,假借看向水杯的动作垂眸,以此来掩盖忽然想落泪的心情。
抓在他手腕上肤色偏深的手指力道加重,指腹缓缓摩挲起路薄幽腕骨内侧的皮肤,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奈何力道太重,玉石都快被他捏碎了,莹白的皮肤随着他指腹的擦蹭,滑过哪处,哪里就留下一片荷瓣似的绯。
痛,但路薄幽难得的没有因为疼痛而抽回手,反而细致的去感受手腕上被磨红的痛。
疼痛也是真的。
身后的人头埋的很低,鼻尖压在路薄幽颈侧的皮肤上吸嗅,间或带出深深的喘息。
“嘶~”耳垂蓦的一凉,路薄幽轻抽了声气,偏头躲开,那唇又追上来。
“老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古怪的压抑,吻着路薄幽的耳垂轻声问。
几乎是被陈夏压过来的瞬间,路薄幽腰窝的位置,就感受到了他明晃晃的欲望,眼下随着他的话语,愈发硌人。
谁家死了快一个月的丈夫诈尸回来,第一件事是持械挟持人?
这像话吗?
他心里吐槽,但不可否认自己的整个脊背都因对方的靠近而变得酥麻。
唇在齿间咬了下,他把喉间一声低呼抑住,身后的人得不到他的回答,把他抱得更紧。
“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唔……老婆好香~”他埋头,脸在路薄幽颈侧边嗅边蹭,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冒出来。
路薄幽有种自己被当成猫薄荷的错觉。
想喝的水没喝到,喉咙更干了,他纵容了身后的人一会儿,等着他吸猫吸够了好放开自己,哪知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打算,路薄幽改了注意,决定先喝水,就把手从陈夏手里抽了出来。
谁知道刚才还迷离着双眸把脸埋在他颈侧的男人,唰的一下睁开眼来,红眸一秒变得锋利:“你要去哪?”
语气警惕,好像生怕他会跑一样。
问完结实的手臂一伸,一把圈住他的腰,勒的很紧,并且语气紧张很神经质的要求:“你不可以走,老婆,不要离开我!”
“……”我要喝水啊笨蛋!
搞清楚是你失踪了快一个月生死未卜,不是我!
懒得回他,路薄幽端起水杯,仰头,大口大口的吞咽,水流进咽喉,终于让他嗓子觉得好受一点。
但腰窝就没那么好受了,因为更加紧密的拥抱,路薄幽感觉在自己喝水的时候腰窝那儿突突跳了两下。
“咳咳……”脑子里突然回忆起血管愤张的狰狞走势,路薄幽直接被水给呛的咳了两下,没来得及咽下的部分顺着嘴角滑落。
陈夏一直盯着看,呼吸一滞,紧接着侧过头,伸出舌头舔掉了他嘴角的水:“老婆喝水的样子怎么这么不乖,都流出来了……”
“但是好可爱啊……喜欢~唔好吃~”
“脸红红的了,是在害羞吗,害羞的老婆也很可爱~”
他边说边吮,路薄幽偏开脸躲,一口气还没喘匀,被他抬手一勾,掐住下巴转了回来,这下直接吻在了唇上。
嘴唇一被咬住他就发出了一声类似喘息的叹谓,声音又压抑又性感,像是被极致的愉悦到,舌尖撬开路薄幽的唇齿,又凶又急的往里钻。
是个来势汹汹,冰凉,潮润的吻。
从尼牙加山崖边的风,汇聚成巨木镇的雨,中间隔了遥远的距离和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终于落到彼此唇上。
“唔!”路薄幽嘴唇被捏的嘟起来,惊呼声化作闷喘,心里再见到他时的那点酸涩也被吻走。
他一开始是故意一句话都不回,因为生气他突然失踪的行为。
这下口舌被完全堵住,被发了疯般的入侵狂乱,搅出细微水声,又被亲的口水沾湿下巴,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和老婆接吻……软软的嫩嫩的……小舌头粉粉的……”
“唔老婆,你真的好好亲啊…”
又开始意乱情迷的怪物终于尝到这段时间都在想的味道,就好像身中剧毒的人得到了解药般,他情难自制,一声声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喉间溢出来。
胯骨也无意识的往前顶了下。
路薄幽被撞的不得不双手撑住中岛台,被迫侧过脸仰着头,被越来越兴奋的丈夫禁锢住狠狠的亲。
直到脖子发酸身体发软呼吸不过来,才用犬齿轻咬了下在自己口中作乱的舌。
以往这种时候陈夏都会停下来,退开一点,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露出半委屈半意犹未尽的眼神,老老实实的道歉说“对不起”,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但今天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被咬了也不肯停下,反而亲的越发猛,路薄幽在两人的唇舌尖尝到了一丝苦涩,像某种没熟的苦桔,又有点血液的腥甜。
他一时被这股怪异的味道苦的愣住,随后勉强在被禁锢的方寸间转过身,抬手推陈夏:“……停唔唔……停下……”
一句完整的话硬生生被他吻碎,但听到老婆终于开口搭理自己,陈夏稍微清醒了些,听话的停了下来,掐在路薄幽下巴处的手也松开。
两边呼吸不平,胸膛起伏的厉害,路薄幽喘着气,抬起眸子,终于看清他。
皮相极好的一张脸,暗光将五官刻的更加立体,微张开的嘴唇和下巴上沾着水光,在昏黄灯光里幽幽发亮的红瞳正在以一种路薄幽熟悉的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脸上没有伤,身上……路薄幽视线快速的扫过,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看不出来。
想起刚才嘴里尝到的味道,路薄幽抬手用同样的方式掐住他的下颌,冷声命令:“张嘴。”
刚才还凶悍到不受控制的男人听话的张开嘴,路薄幽手往下坠,他就乖乖的低头。
“舌头吐出来,”自己刚才好像是咬在他舌尖上。
他想看看是不是给他咬出血来了。
陈夏像大型犬一样吐出舌尖,只是乖了没两三秒,那眼里的瞳孔又缩起来,他兴奋的喘了两下,不等路薄幽看清,就侧过头去亲他的手指。
将纤长的指尖含进嘴里,边轻咬边用低沉的嗓音轻哼:“老婆,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
路薄幽:“……你还有脸问?”
这话是不是我问更合适?
见到老婆后脑子已经变成一滩黑呼呼液体的怪物,被指责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沉溺在沸腾的情欲中,闭上眼,抓着路薄幽的手一路沉醉的从指尖亲到手腕。
随后鼻尖碰到了衣袖,他忽然停下,像狗狗确认标记那般在路薄幽衣袖的位置又嗅了嗅,睁开眼:“怎么有别的人类的味道?”
“???”什么?
“老婆你今天和谁见面了?你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为什么给我举办葬礼,你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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