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能继续清醒理智地在站在政坛上,那么他所代表的荣耀、地位、人脉、权势都将继续延伸下去。
但如果他因此落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重疾、或者会导致早逝的后遗症的话,沈扶又没有家族和后代,那么一切都将被重新划分。
媒体没日没夜地蹲守在医院门口,实际上也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授意。
沈扶说了一切从简,但当天楼下仍旧挤的水泄不通。
市长和几个政府官员西装革履,面带微笑着等在大厅,旁边是事先安排好拍照的记者。
沈扶一身黑衣,站在顶楼窗前,水汽将他的眼睫蕴地微湿。
盛渊从背后抱住他,轻吻他的眼角。
“等下你从后门走。”沈扶说。
盛渊黏黏糊糊地亲他:“为什么不让我出面呢?”
“你现在状况还不稳定,”沈扶垂眼:“他们还以为你沉睡在床上。”
“而且,还不到时候。”
记忆融合的过程快则一个月,慢的话,拖上半年都不一定。
盛渊笑了一下,往楼下来的那些人中扫了一眼,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我不在的这些年,是不是有很多不长眼的狗朝着你乱摇尾巴?”
沈扶心中一跳,偏头还没说什么,突然锁骨一痛。
“嘶——”
犬齿刺入皮肤,沈扶被咬的惯性地往前扑,手掌一下撑在了窗户玻璃上。
盛渊从背后死死顶住他不允许他有半分逃脱的可能,犬齿难耐地磨着他的脖颈。
段缙留下的信息素还有着微末残留没有褪去,Omega不可能同时被两个Alpha标记,虽然信息素等级高的确实可以直接强硬地覆盖标记。
他会咬住沈扶后颈上的腺体注入,看着沈扶因为无法承受而低咽颤抖,想逃又逃不开,脸颊乃至脖颈周边泛出好看的红意,细白手指勾着他的肩膀,求他不要那么用力。
暴虐与独裁的天性会催使Alpha毫不留情地驱逐雄性同类,来捍卫自己的唯一配偶的地位,但这也就意味着Omega体内会同时有两种信息素在争斗。
沈扶身体本来就不好,他会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的。
盛渊克制着不去咬沈扶的后颈,齿尖慢慢地磨着那处薄薄的皮肤。
不能标记的焦躁几乎要压倒理智:
“谁标记了你?嗯?”
沈扶觉得被咬到的地方像是有火烧燎起来,Alpha坚硬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非常有威胁性的压着他。
就是你标记的啊…
他有口不能言,手腕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下一秒盛渊就单手伸过来,握住他的两个腕骨,几乎是把他就那么按在了窗户上。
窗户玻璃是单向透明的,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外面人头攒动一言一行。
只要有人抬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所等待的大指挥官,正被自己的Alpha压在窗边,咬着脖子肆意舔吻。
尽管他知道这玻璃是单向的,但那种被注视到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都烧了起来。
“我…”沈扶开口,尾音颤地不成样子:“没有,没有谁…”
“嗯?”盛渊流连地吮着那个牙印的边缘,顺着Omega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上,掰过人的下巴,亲吻着他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啧啧响起,唇舌口腔被不属于自己的肆意侵犯着,Alpha大力刮着他的齿列、勾着人的舌尖吮着。
那个频率非常有暗示性,深深浅浅,仿佛是在模仿着另一处的交流,在这么多人面前,霎时间让沈扶产生了一种荒谬又涩情的感觉。
那一瞬间沈扶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如果他现在不给盛渊一个满意的回答,也许对方会直接就这么把他扒光了弄进来也不一定。
室内某种气温越升越高,沈扶能感觉到对方的腰胯已经在顶他,唇舌上的动作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芙芙…”盛渊把他翻了个面,从正面亲他。
沈扶终于找准一个机会努力偏了偏头,抑制着喘息着:“义工…”
“是义工。”
“当时我在外面星系突然情期到了,因为很久没有信息素了所以情况很不稳定,抑制剂已经不管用了。”
“基因局匹配的,我不知道他的姓名,连彼此面容都没有见过,后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理由不能是真实的,也不能太假,果然他感觉到盛渊的动作停了停。
沈扶心里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到底,他就感觉到盛渊面色变了。
那神情就像是猛地意识到某种可怕的可能极度懊悔,他把沈扶翻过去,要揭他的抑制贴。
沈扶吓了一跳,连忙握住他的手:“你干嘛?”
“小扶,过去五年,你的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Alpha的信息素不会随着变成植物人而消散,但却不能在情期给Omega任何安抚。
沈扶的情期什么样子他再清楚不过,Omega又爱哭又娇气,敏感、皮肤薄,一点痛都受不住。
如果没有他的安抚,那沈扶会难受成什么样?
属于雄性Alpha的酸妒与占有欲潮水般退去,盛渊轻声哄他:“宝宝,让我看看你的腺体。”
沈扶摇头,左手仍握在盛渊的小臂上:“青天白日,你耍什么流氓?”
那点力气盛渊只要稍微一挣,就能挣开,但此刻他心疼地不像话,更舍不得对人用一点强。
“让我看看,小扶,我这几天闹你你不舒服了是不是?芙芙,宝宝…”
他腾出另一只手去摸沈扶的面颊,Omega面颊如雪眉目优柔,几缕柔软的黑色发丝贴在脸侧,愈发显得年纪小又可怜可爱。
盛渊低头想亲亲他,但沈扶先抱住了他的两只手。
Alpha单手就可以控制住他的两只手腕,但如果他想不让盛渊动,那么两只手都要伸过去,把人的手臂抱在胸膛。
他没有说话,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不给看。
盛渊仗着身高优势从外面看,但抑制贴贴地严丝合缝。
“我没有事,”沈扶低声道:“只是稍微有一点难捱,但平日里你的信息素一直都有…”
他的声音涩然:“而且终身标记后,Omega的情期本身就不会像之前那么频繁。”
这些话和词对他来说都有点太过和久远了,上一次和人这么深入地亲热,还是在五年前。
“所以,总体来说都还好,”
沈扶慢慢松开Alpha的手,盛渊摸上他的面颊。
他掌心温度有点高,沈扶感受着那微微粗糙的、长年锻炼和握枪而出来的薄茧,垂眼依恋地蹭了蹭。
然后轻轻眯了眯眼,眼睫纤长浓密。
好痒…
“我让你受委屈了…”盛渊像是托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或者瓷器那般,喉间滞涩。
沈扶眨了眨眼,轻声道:“我不委屈。”
怎么会不委屈呢,自幼父母双亡,在冷冰冰的王宫长大,威廉王疼爱他,但更多时候都繁忙于朝政。
成年刚分化就被逼婚,好不容易许给自己,又碰上叛乱聚少离多,之后更是一别五年。
盛渊只觉得心尖绞痛,怪不得沈扶第一眼看到他会是那个表情,又会在后面哭成那个样子,险些倒过气去。
他轻轻亲着沈扶的面颊、眼角、唇边。
枉他自许位高权重声名远扬,到头来,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
那样不含侵略情欲的怜爱的亲吻,比世界上任何接触都来的亲密无间。
沈扶被他亲的像是泡在舒服的温泉水里,情不自禁伸手回抱住盛渊,细白的手臂勾上人的肩膀,仰头探出一点舌尖去回吻。
这个动作像是给了盛渊莫大的鼓励,他激动地把人往怀里带,突然房间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指挥官,快到出发时间了。”
是单准。
沈扶猛地回神,一下推开盛渊,嘴唇还带着被亲出来的水红。
“我知道了,”沈扶看向房门:“等一下我就出去。”
房门外单准不明所以,一般沈扶从来不会迟到也不会误时,而且这种情况,他应该提前和沈扶对一下流程的。
但眼下…沈扶似乎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单准犹豫了下,某种类似大型犬的直觉成功再一次帮他规避了危险。
他放下要推门的手,朗声道:“是!”
一直到门外脚步声远去,沈扶才略略松了口气。
盛渊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和后脑上,但外面那么多人都在等他…
沈扶后知后觉察出了点不好意思:“我得过去了…”
盛渊没有说话,眼睛里情绪浓重地能满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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