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干什么去?”
陈耕年不语,只一味赶路。
路都走了一半林清安才意识到什么,即便是拥有现代思维也觉得害羞得不行,人被抱着心却提到嗓子眼,生怕后面的陈月桃看到。
门迅速打开又迅速关上,陈耕年的呼吸随着阴影落下来时林清安在呼吸被夺去的前一秒捂住了嘴。
陈耕年满脸不解?炙热的呼吸像一场即将喷发的火山。
林清安扬起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而后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嫌弃的话。
“要不你先洗漱一下?”
“不是嫌弃你,主要是太多天没洗漱…都…”林清安眨巴着眼睛去看陈耕年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后,这才小声补充道:“有点馊了…不过就一点点…”
“好!”陈耕年立即把人放下,一脸的歉疚道:“对不起阿清,是我太激动了。”
他也拉着衣襟嗅了嗅,确实有些馊了。
林清安抬头看了他好几眼,喉结上下滚动,最终也只哑着嗓子说了句“傻子”便进了百宝袋。
他给陈耕年提了灵泉水,因为林清安喜欢泡澡,所以陈耕年特意给他做了个浴桶,平日里都是林清安在用,但今天林清安却硬要将陈耕年按进去。
陈耕年有些抵抗,站在边上犹豫着嘴上说:“还是不用了,身上太脏了。”
林清安没搭话,直接上手扯开陈耕年的衣服。
打猎的汉子会点拳脚功夫,身体也倍儿棒,结实的胸肌和硬实的身体都令人血脉喷张,林清安的手指在那几块匀称而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流连。
酥麻感令陈耕年不知觉绷紧,浑浑噩噩间不知何时被脱光扔进浴桶,接着就眼睁睁看着林清安在他面前脱下一件件衣衫,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堂而皇之抬脚进了浴桶…
小小的浴桶不太能容下两人,林清安踩进去时踢了踢陈耕年的小腿,陈耕年下意识分开他便站在中间,肌肤被水推着相贴,陈耕年只觉太阳穴和心脏突突直跳。
“阿清…”
他想问阿清你要做什么,阿清你也要洗澡吗?
可浴桶只能容纳下一个人,逼仄的空间里滚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喉咙,趴在胸膛的细腻触感截住了他的呼吸,他变成了不能发声的哑巴,除了急促的呼吸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去那么多天?”林清安带着惩罚性的咬他下唇。
陈耕年正要说话,下一秒上唇也被咬住,林清安模糊不清的声音再次传来,“不听话要怎么惩罚才好?”
第50章 山里的遭遇
林清安带着水渍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问:“打这里?”
又玩味地移到耳廓,俯身叼住,问:“这里?”
耳廓的酥麻令陈耕年不自觉仰头喘息,林清安顺势叼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模糊地问:“还是这里?”
话语里三分戏谑七分邪魅,听得陈耕年如痴如醉。
这还是他的夫郎吗?他要爱死他了。
柔软灵活的手游走在麦色的肌肤上,激起一片片小颗粒,林清安慢慢下蹲,两只膝盖轻轻并拢将蓄势的磅礴轻轻摩挲。
“嗯…”陈耕年轻颤出声。
随即下巴就被林清安的另一只手给钳住。
林清安扯了扯嘴角,目光交缠里是他狡黠的坏笑,陈耕年溺死在他眼睛的深海里任由他操作。
林清安的双腿轻轻晃动,两条膝盖间不知被磨的还是被烫的亦或是被硌的,总之在时间的河流里变得麻木酸软。
夕阳的余晖彻底散去,屋内陷入昏暗,灵泉水散发着热气,将彼此的眼眸染上朦胧,水波纹被层层荡开敲打着木桶形成阵阵动听的声响,粗壮且绵长。
…
陈月桃做好面两人都没有出来,她没管面条坨不坨,起身就出门去找百福和阿猛。
床的框架为实木打造,打造的时候陈耕年特意选了最牢固的木柴,而现在,最牢固的木材也经不住这般折磨。
嘎吱声不大,伴随着某种抑制不住的气息在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先前的掌控者不知何时沦为了掌中之物,被捧在手心细细碾磨,被狠狠冲撞,被爱得死去活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至大地的颜色和黢黑的天空融为一体时,屋内才彻底结束,
“说吧,为什么没有按照约定回来…”
林清安累得连盘问都变得软绵绵,若不是为了维持一开始的气势,他整个人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要是累了就明天再说给你听吧。”陈耕年温柔地捋着他柔顺的墨发,声音是无比的温柔体贴。
“不累…”林清安有气无力回。
见他今天势必要听到的架势陈耕年也不再拖延,将林清安的脑袋搬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指腹替他轻轻揉捏肩膀,这才温声开口讲述他在山里发生的一切。
陈耕年那日离开茅草屋后就去了深山,原本的计划是在茅屋里歇一宿,第二天早上才去山里看看有没有意外的收获,但遇到那个男人后就打乱了计划。
他不想和男人有过多的交集,于是决定在深山处随便找一处石岩过夜第二天再做打算。
当天夜里,石岩是找到了,同时也听到了呼救声。
陈耕年侧耳倾听,呼救声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他寻声过去,声音越来越虚弱。
没过去几步,陈耕年就看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洞口,虚弱的呼救声便是从底下传来。
陈耕年将火把往洞口一照,底下瞬间显现出一团人影。
那是个中年男人,他蜷缩在洞里,虚弱的开口向陈耕年再次求救。
“救救我——”
喊完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陈耕年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人从洞里救出来,在看到他乌黑的唇和肿成猪腿的脚后,陈耕年撩开他裤脚察看,这才发现他中了蛇毒。
陈耕年摸了摸口袋里的灵泉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在山里寻找起了草药。
陈耕年把捣好的解药放置一旁,随即从后腰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就往男人的小腿处划去,浓黑的血珠瞬间沿着刀口滚了出来。
把淤血挤出来后他才把药给敷上。
夜里,男人一直发着高热,水不方便,所以陈耕年只好悄悄用了一点点灵泉水给他救命。
熬过一夜后男人在第二天清晨醒了过来,陈耕年问了他许多问题,比如,上山做什么,有没有同伴,家在何处等等。
可最终都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男人从来没说过一句话,陈耕年又把音量提高了些,男人始终无所动,结合种种来看,陈耕年觉得他可能又聋又哑。
见男人那一身的破烂衣服,又瘦得跟个皮包骨似的,陈耕年有所猜想,但也只是一瞬。
见他那样也无法下山,只好在附近打猎,然后供给他食物。
这一留就是几天,最后一天陈耕年早早就出发去打猎去了,这一趟收获可不小,前几天怕猎物坏,所以他只是猎了些野鸡野兔,这天却猎到了一条大蟒和野鹿,他正想着跟男人道别回家时,回到地方后男人已经了无踪影。
“事情的全部经过就是这些。”陈耕年用布巾给林清安擦了擦额间的细汗,真诚地哄着林清安,“夫郎,我是真的很想早点回来,又不能见死不救,所以你就别怪我了好吗?”
林清安耳朵痒得不行,陈耕年这撒娇的样子还挺新鲜,不过心里却高兴得紧。
“咳咳…”林清安假装咳嗽两声,这才出声问陈耕年,“那你没有觉得你遇到茅屋里的那个人之后又遇到受伤的人很奇怪吗?”
“觉得的。”陈耕年猜测道:“估计最近会不太平了。”
林清安也有这个预感,本来国家现在就处于随时都可能改朝换代的时期,像这种时期密谋造反的肯定很多,还有细作也会很多。
陈耕年见林清安一直在思索,便出声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只是平民,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的我们也管不着。”
林清安点点头,“也是,咱们现在是能赚钱就好好赚钱,钱在这乱世总有用武之地。”
说通了之后两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林清安才想起来陈耕年没吃饭这件事。
陈耕年没能拦住林清安,他跟着他出了房间。
走进院子就看到一团大蛇搁那儿盘着,没反应过来吓得一激灵。
林清安是真的不想把那东西放进百宝袋里,不仅吓人,还腥得要命。
第二日,早早的,陈耕年就借来了村里唯一的两辆牛车。
不过这次并不是借,而是租。
从吴香梅那件事后陈耕年也开始适当和村长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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